“和我在一起,我們結婚,生孩子,好不好?”陸振鬆開緊含著她的唇,在她的耳邊輕聲要求著。
羅藍睜開眼,茫然若失,望著客廳的水晶燈飾,她緩緩閉上眼,流出一行淚水。
陸振沒發現她的淚水,他正在享受她嬌媚柔嫩的身體,愛不釋手,無法自拔。
陸振雖然外貌顯小,但是他身體健壯結實,腿間肉甚至還比鍾現宴還有份量,它牢牢地崁在她體內,非常彰顯存在感。當它緩緩動作時,哪怕羅藍正在恍然失神,都被插到驚醒過來,被陸振掌控著節奏,隨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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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嫁給你的,跟你爸是縣長沒有關係,我不喜歡你。”她推開纏著她的男孩,他甚至比自己還小三、四歲。
男孩拉著她的手。“你和羅白都可以親吻,為什麼和我不行?!”
她受到驚嚇,不曉得他為什麼會知道,他有沒有告訴別人?不能讓村子里的人知道她和阿弟的關係,他們不是表兄妹,也不是堂兄妹,也不是叔侄、姑侄的關係,村子里不會認同的。
“我偷看到的,我沒告訴別人。”男孩見到她的態度,連忙解釋著。
“羅樓,不要告訴別人,不能說。”她哆嗦著唇瓣,向他請求。。
“那我也要親你,就像羅白親你一樣。”羅樓得寸進尺地要求著。
她沉默,讓羅樓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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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振年輕,體力旺盛,一整下午都纏著羅藍不放,他可以同一個姿勢,同一種頻率,把羅藍磨得哀聲怨道,把敏感的羅藍折磨得愛液橫流,摻雜著他灌進她體內的白濁精液,緩緩順著股縫處流出。
她柔白彈性的肌膚上,還留著上一次鍾現宴在她身上的印記,陸振撫摸著那痕迹,加速衝刺著。心裡想著,她現在是自己的了,鍾現宴已經失去和她在一起的機會,不可能再續前緣,永遠也不能再上床,再嘗到她的滋味。
羅藍覺得自己身體被陸振給牢牢釘住,什麼性愛手段與技巧,在他身上完全不適用,她就是挨操的份,被迫達到高潮歡愉,完法無法自我掌握,甚至,她都忘了可以把主權搶過來,由她來主導收縮緊緻的頻率。
能夠讓她忘記一切的極致性愛,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幸運,不用她思索如何讓自己腦海里一片空白,不用她在經歷性愛時,閃過不願意回想的畫面,就這樣從頭到尾,一點空閑停頓都沒有,達到渾然忘我的境界。
然後被眼前這個,越來越讓她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狠狠地侵犯進入,聽到他叫自己阿姊,讓自己陷入幻境當中,無法自拔。
在結束時,她喘著氣,全身脫力。汗液如雨滴,從陸振的額上、發上滴落在她臉上,她迷茫當中,見到他越來越放大靠近的臉龐,湊近她的唇,兩人激烈深吻,也蓋住她原本要吐出的字眼。
“阿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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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她帶走。”陸振沉下臉,面對一臉不贊同的屈流深,他執意要這麼做。
“她先待在我這比較好。”屈流深不讓步。
陸振顧忌著在房間里睡覺的羅藍,他壓低聲音。“她跟你不熟,和你住在一起,她很窘迫,你別說你感覺不出來,她怕你。”
屈流深抿著唇,他當然知道,羅藍甚至連看他一眼都不敢,兩人幾乎沒有交流。
但是他更不可能把她交給狼子野心的陸振,陸振對她的心思,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表露無遺了,只差沒有當面挑釁鐘現宴,讓他退位讓賢,把羅藍交給他照顧。
鍾現宴沒把他放在眼裡,仗著他對羅藍的認知,加上陸振的娃娃臉,和羅藍像是姊弟一樣,理所當然地認為他們倆不可能,一切都是陸振的痴心妄想。
屈流深卻不這麼想,陸振嘴甜又長的帥,雖然外貌顯小,不過只要羅藍被他軟化,這些都不是問題。
陸振擁有屈流深所沒有的優點,他甚至無法學習模仿,這一點讓屈流深深深地忌憚著。
“實話告訴你吧!她把我當她弟弟,也許她弟弟和我長得像,讓她有移情作用。”陸振吁了口氣,一臉的無奈憤恨。“她沒把我當男人,她讓我叫她阿姊,我明明就比她大,可是在她眼裡,就是個弟弟!”
陸振偷換概念,因為她把他當弟弟看待,所以他是無害,沒有攻擊性的存在,更不會對他有男女之情。
屈流深的確被他的話給哄住了,誰讓陸振長得小,他妹妹都長得比他老成。
“再過一陣子,等恩恩回來,我觀察阿宴的表現,再決定羅藍的去留。”屈流深因為私心不想讓羅藍離開,可是他又不願意被好友發現他的意圖,他裝得太深,沒人能察覺他的內心渴望,他也想擁有嫻雅賢淑的羅藍,讓她成為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