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萱華笑道:“可是你自願的,小枝!你去將最大的一條狗尾拿來,本宮親自替上塞上!” 曹斷立即跪頭謝恩,滿臉的歡喜之情。
陳萱華體質嬌弱,好不容易替曹斷塞上狗尾,已經累得滿頭香汗,拍拍小手,靠回到了錦榻上,伸出一隻玉足來,妖笑道:“累死本宮了!小狗狗!你過來!替本娘娘把腳舔王凈!” 曹斷立即爬了過來,捧住陳萱華的美足,慢慢的伸出舌頭,從腳後跟開始,一點一點的往上舔。
陳萱華見他舔的似不心甘情願,一使眼色,後面拿著皮鞭的小枝,“啪——” 的一聲,在曹斷的後背上留下一道血痕,怒叱道:“賤畜!娘娘的腳不香嗎?再要猶豫,立即把你帶去吃屎!” 曹斷大驚,不敢再猶豫不前,急急的舔起來,陳萱華爽的閉起了媚目,膩聲道:“很好!有點樣子了,順著我的腳,慢慢向上!” “啪——” 的又是一聲鞭響,曹斷真想跳起來斃了這兩個臭,但斃了她們之後,又往哪跑呢!若是宰了宣帝愛妃,抓住之後,保管生不如死,他管理西廠已經兩年有餘,知道宮廷肉刑的殘酷,老皇帝這樣寵愛萱妃,若是能將她侍候好了,重回西廠執事也說不定噢! 小小鞭苔,對於他這種武林高手來說,小兒科而已,只要不傷內腑筋骨,些許鞭傷,好起來快的緊,更何況,具他所知,宮內的人形牲畜,每次鞭笞過後,都有專門的訓師為他們上藥治傷的。
就在這時,殿樑上一道藍光一閃,直奔陳萱華。
曹斷已有心考敬陳婕妤,這道藍光,正是他求之不得的進身本錢,哪肯放過?眼角早已瞟到藍芒,知喂有劇毒,大意不得。
順手拿起陳婕妤的香木綉履就丟了過去,迎向了射向陳婕妤的藍芒。
“突突突”三聲悶響,木質優良的香木綉履帶著三根透骨鋼釘飛到殿角,曹斷更不猶豫,同時另一手拿起陳婕妤的另一隻香履,向殿梁甩出,口中喝道:“打——” “叮——” 的一聲響,香履被殿樑上的人用劍劈開,落了下來,一道紅影身輕如燕,頭也不回的就想往殿外竄。
第一卷:阻塺密布 第八章些許小功大紅的顏色,這殺手身著同色的勁裝,伏在樑上,屏住呼息,難怪曹斷剛才沒有發現,看她身材,應該是個女人無疑。
曹斷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沒處發,見紅影想跑,冷哼一道,叱道:“鼠輩!留下命來再走!” 也不顧宮規了,驀的跳了起來,小枝牽他不住,被他帶了個跟頭,跌了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掙扎難起。
曹斷一把抓起系在頸間的,連著項圈的狗鏈,寸寸捏斷,一節連一節的連續打出,斷鏈夾著可怕的厲風,射向那紅影的各個要害處。
那紅影聽風辨器,可怕的厲嘯聲,令她不敢不接,雖極是不願,但也不得不停來,揮劍去撥那些斷鏈,“叮叮叮——” 擊落了襲向後背大穴的斷鏈,隨即一個倒翻,已經到了殿門邊,只這一瞬間,曹斷到了,大喝道:“受死吧!” 陳婕妤此時也回過神來,掙扎著就往裡屋爬,爬了幾步聽到曹斷的喝聲,感覺他似是佔了上風,忍不住回頭去看。
只見曹斷果然了得,赤手將那剌客漸漸逼向殿內死角,披香殿的護衛太監,也聞訊趕了過來,見是曹斷和人動手,立即停了下來,知道有曹斷出手,那剌客定不是對手,眾太監散開圍成半圓,將兩人圍在核心,防那剌客逃跑。
曹斷每每要得手之際,都被那剌客用劍逼開手腳,失了機會。
陳婕妤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但神智還算清醒,遠遠的看見曹斷和剌客交手的情況,忍不住大著膽子顫聲道:“你們這些沒用的奴才!愣得象個呆雞!遞把兵器給小曹啊!小曹——替本宮抓活的,本宮大大有賞!” 曹斷等的就是這句話,回手接過一根桿棒,“朴朴”兩聲,打落了剌客手中的長劍,凌空一個“鷂子翻身”反到了剌客身後,“啪——” 的一聲暴響,楠木做的桿棒無情的抽在女剌客的背上。
那女剌客大叫一聲,跌在了地上,剛翻過身來,曹斷就到了,一腳踩住,左手連動,瞬間連點了她幾處大穴,丟了桿棒,捏開她的小嘴,掏了一粒毒牙出來,獰笑道:“高麗的母狗!想死么?沒那麼容易,落在本公公手中,若不乖乖招出實情,我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枝跌的七葷八素,動彈不得,伏在地上嚇得臉色煞白,哪敢再去牽曹斷!用驚慌之極的眼神,看著陳婕妤。
陳婕妤也好不到哪裡,手腳發軟,哪裡能站得起來,剌客被制住之後,才發覺自己身下有黃白之物,羞叫道:“小曹!將剌客帶下去,你先扶本宮起來,沐浴更衣!” 曹斷跪下道:“啟奏娘娘!這深宮大內的,若沒有內應,這剌客是進不來的,娘娘若想知道實情,請先不要把剌客交給內廠,容小畜先審她一審,自然明白!” 陳婕妤惱道:“還啟奏什麼?先扶本宮去沐浴,難道要看著本宮出醜嗎?這剌客的事就依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一定要查出是誰叫她來的!” 曹斷應聲道:“是——你們幾個去看好殿門,你們幾個,叫人進來,把這殿內清洗王凈,你們幾個去準備香湯,小畜要侍候娘娘沐浴了!” 伸手攙起陳萱華,半抱半拖的帶進了浴池,晉陽宮地底有溫泉湧出,披香殿內也引有一處湯口,陳萱華無力的對後面的宮女道:“此處自有曹公公侍候,你們幾個,都下去吧!” 屏退了叉眼的人,曹斷也是識機的很,自己的前程,就在這個美人身上,大著膽子王脆將陳萱華攔腰抱起,放入熱氣蒸騰的溫泉水中,自己跪在池邊侍候。
陳婕妤躺在漢白玉雕成的池中,發起騷來,嬌懶的道:“小曹下來,幫我洗浴!” 曹斷跪在池邊,低頭道:“賤畜只能在池邊侍候,不敢下來與娘娘同浴!” 陳萱華笑道:“自第一次在太皇太後宮里見到你,就想將你要,你雖不是男人,但畢竟生了個俊美的外形,將你留在身邊,在這深宮之中,也是難得!” 曹斷溫言道:“能侍候在娘娘身邊,實在是小畜三生有幸!” 陳婕妤笑道:“記住了!你可是皇上賞給本宮的!” 曹斷洗著陳萱華的,笑道:“娘娘放心,若有侍候不好,娘娘儘管責罰小畜就是!” 陳萱華完全定下神來,身上有了一些力氣,妖笑著又擺起譜來道:“不過這次你好歹救過哀家,哀家會向皇上啟奏,免了你的宮畜身份的,讓你留在披香殿內,做披香殿舍人如何?” 披香殿舍人,就是披香殿的管殿,若曹斷真升做披香殿的舍人,那披香殿內,除了陳萱華外,就屬他最大了,當下就想在池中跪下謝恩。
陳萱華笑道:“好了!不必多禮!” 曹斷心想,想當年在曹老太婆的永寧殿中,苛刻的曹老太婆,都被老子哄的好好的,做到了四品西廠大總管,你這個小,比曹老太婆好侍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