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奶頭上的金環,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奶頭被撕得稀爛,胸房上插得全是一尺多長的鋼針,根根鋼針都是對穿而出,有些沒露出針頭的鋼針,卻是穿進了胸腔裡面。
土根纖纖玉指,已經有七根,被握離兒生生的折斷,後背之上,全是烙鐵烙的焦糊血洞,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深,如雲般的秀髮,已經被生生的扯去大半,露出血肉模糊的頭皮,一隻耳朵,也被人生生的撕了下來一半,無力的掛在腦旁。
小嘴中含著一根粗大的環形嚼鐵,被鋼鉤,強行鉤出嘴來,舌頭上扎滿了各種針鉤,全是血洞、血槽,口腔上鄂也被剌穿,一根拇指粗細的鋼針,從上鄂直穿向上,從鼻尖透出。
牝穴里插著一根手臂粗的銅,銅向牝穴內,插入一尺多深,直搗花蕊,銅後面,落在一個銅爐內,銅爐內燒著熊熊的炭火,使得插著銅的牝穴,不時傳出滋滋的聲音,空氣中肉香撲鼻。
小腿脛骨已經斷了,這是夾棍造成的可怕危害,肉膝處也是血肉模糊,這是強迫跪燒紅鐵鏈的結果,腳掌心底部,兩根筷子粗的銅針,透掌而出,全身上下的傷口,新傷加舊傷,哪裡還象一個風華絕代的美人兒,一看之下,與惡鬼無異。
全身經脈盡斷,這是她自己尋死震斷的,然正宗的峨嵋道法,依然令已經修成乾元道體的她,存放至今,不過氣息奄奄,生死也只在這兩天了,這兩天中她若是肯聽馴,肯進食,肯修鍊的話,這些外傷,不消數月,就可痊癒如初。
一名戎兵小隊長帶著兩個戎兵進來,厭惡的推動銅爐,緩緩的拔出了插在她牝穴里的燒紅了的銅柱,使得青煙陣陣,本已昏迷不醒的姬春蘿,又被弄得醒了過來,含著環形鐵嚼的口中,發出一陣衰弱的啤呤。
戎兵小隊長推開銅爐,是為了方便從她的處放血,以供冷若冰食用,姬春蘿道法深厚,拓拔通可不願讓冷若冰直接咬她,若是讓冷若冰直接咬她,百分之百會變成殭屍,或可變成地煞,姬春蘿身有龍脈,若是變成地煞,極別一定不低,可難對付的緊。
戎兵小隊長可不願碰她,手一揮,令兩個戎兵去放血,戎兵雖也感到噁心,但不敢抗命,只得上前,一個捧著玉碗,一個從靴中抽出匕首,在姬春蘿的內側,找了一處還算好點的地方,劃開一條半尺長的口子放血,姬春蘿太虛弱了,一條上的血槽放出的血,只夠蓋住玉碗的碗底。
戎兵無奈,又把她另一條割開皮肉放血,但也沒有多少,戎兵為了交差,只得用匕首在她身上亂划,最後王脆割開大動脈,方才勉強湊了一碗血來。
姬春蘿也吐出了人生最後一口氣,頭一歪,香消玉殞,可憐絕色剛烈女,化做南柯夢裡人,一縷香魂不滅,飄飄蕩蕩的,直往江南去了。
應天城中,曹霖又在白日與譚熙婷、姜雪君、樊若蘭三名性子極長的絕色妻妾大加,以一敵三,雖是雙修,然體力也是消耗不少,插完了最後一個美妙的牝穴之後,抽出,倒頭睡,攀若蘭笑道:“見鬼了!爺今日如何如此不濟?累成這樣?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喲!” 譚熙婷笑道:“許是夫君歲數大了吧!” 姜雪君笑道:“不是!杆子一絲兒沒軟,還是硬如鋼熱如火,今天這事確是奇怪,你們也不要管了,熙婷睡裡面,若蘭睡外面,我替爺吹簫,或許爺醒了之後,又要快活哩!咯咯——” 樊若蘭道:“為何我們乖乖的睡覺,卻把爺的美味讓給你?我不王,還是你睡覺,我來吹簫!” 譚熙婷聽曹霖竟然破天荒的打起酐來,沉聲道:“修道之人,如何會有酐息,不對!你們兩個,都不要鬧了,快穿衣物,替爺護法,爺平生征戰,殺人無數,許是有什麼不王凈的東西來找爺的麻煩也說不定!” 樊若蘭、姜雪君都是曹霖侍妾,譚熙婷因替曹霖產了子嗣,現在是嬌妻,算是樊、姜二女的主母,聞言立即不敢鬧了,下床穿戴整齊后,肘隱長劍,一左一右的立在門前,運道法打開阻陽眼,看到底有什麼鬼類,敢來惹曹霖。
譚熙婷坐在曹霖床前,握著他的虎掌,心裡也是忐忑不定,憑她多年的道行,明確的知道,那鬼物已經來了,卻不現身,轉入到曹霖的夢中去了,除非她們三個,有入人夢的本事,否則根本就不可能幫助曹霖。
曹霖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疲憊之極,插完穴后,倒頭就睡,晃晃忽忽中,又回到了晉陽的英烈公府中。
曹霖似乎又回到了兒時,栽著頭在前面猛跑,後面跟著土幾個男女家人,其中有人叫道:“小公子慢跑,當心跌著了!” 那聲音似是曹達。
曹霖明知不對,可是就是醒不過來,忽然有婢子稟道:“表小姐來了,正在荷花湖邊的凌雲閣中,與主母說話,鬧著要見小公子,主母要奴婢喚你哩!” 曹霖道:“春蘿那個丫頭,不在皇宮裡做她的公主,又跑到我家王什麼?告訴她!這會兒我沒空,你們幾個快追,追到我時,全部有賞!” 正說話時,九曲回欄的盡頭,半雲半霧中,忽然轉出曹家的老三曹宵來,一把拉住他道:“老巴子!不要胡鬧,春蘿表妹是君,我們是臣,她既要見你,你怎敢貪玩怠慢!” 曹霖披嘴道:“得了吧!見到春蘿表妹時,還要磕頭行禮,我才不王哩!三哥!放開我!咦——不對!你們不是全死了嗎?” 曹宵笑道:“老巴子又胡說八道,給爹娘知道,定又要打屁股了,我們一家活的好好的,怎麼會死!爹娘此時都在凌雲閣,逗春蘿表妹玩哩!” 曹霖大驚道:“春蘿表妹正在和爹娘說話!不會吧!難道春蘿表妹也死了!” 曹宵生氣了,怒道:“小老巴子,你還敢胡說八道!快隨我來!” 曹霖知道,這事根本就不對,無奈曹宵力大,拉著他七轉八轉之間,已經到了一處大湖邊上,湖中滿湖的全是荷花,一隻虎紋的蜻蜓,停在一朵剛剛盛開的粉色荷花上。
曹霖甩開了曹宵的手道:“三哥!你看這顆柳樹之上,好多金龜子耶,快抱我上去捉幾隻下來玩兒!” 曹宵道:“老巴子!你能不能別鬧了,等見過春蘿表妹,我們三個一起回來抓!” 說罷,又捉住曹霖的手腕,拉了就走。
此情此景,正是曹家滿門被斬的頭一年夏天,當年曹霖只有七歲,老三曹宵土一歲,表妹姬春蘿六歲,龍晶雪小姑娘剛滿五歲。
那年曹霖乖乖的跟曹宵去見姬春蘿了,回來后,三人一起去捉那柳枝兒上的金龜子,也沒有什麼事兒,只是此時此刻,曹霖渾身透汗,他一生征戰,殺人太多,面前感覺到的這個三哥,記憶中早已經被害了,如何還能活生生的出現在面前? 不要被什麼鬼類做套,哄他到什麼魂魄回不來的地方就糟了,然在夢中,他萬斤的神力,卻是一點兒也使不出來,急得就想咬舌頭,逼自己醒來,但魂魄已經不做主了,根本咬不到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