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288節

趙英北猶豫的道:“我知道了!你就是那條大蜈蚣精,我們前代的華山七子,就全死在你的手中!” 烏雪姬咯咯浪笑道:“什麼蜈蚣精呀!相公說的這樣的難聽,為妻現在是百足龍,只要你肯自願和為妻的,以後為妻並不王涉你再納妻妾,不如為妻立即把那個小妖精抓來如何?” 趙英北咧嘴道:“菱兒狡猾的緊,你雖有三千年的道行,想抓她也是困難的緊,和你后,就成枯骨了,這種呆B事,天下哪有人會做,你真當我是啊!切——” 烏雪姬忽然變臉,怒道:“臭小子,變成枯骨殭屍,就好永生了,這事別人想還來不及哩!你卻不知好歹,推三阻四的,你不願意,難道老娘就不能你嗎?” 趙英北有九牛四象之力,這時渾身酸楚已過,哪裡怕她,也怒道:“你試試看!” 烏雪姬的原身,是條大蜈蚣,昆蟲之屬,其智商本就低下,雖成精三千年,然依然是狠毒有餘,智商不足,見趙英北不願,就想硬來,冷笑一聲,將身子一抖,立即又現出兩條手臂來,抬爪就抓。
趙英北暴喝一聲,攫拳亂打,擊無不中,一人一妖鬥了半晌,烏雪姬不由焦燥起來,忽又從背後現出一條臂膀來,一爪將趙英北拍昏。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若想女的,只要他自己的能硬起來,不管女人肯不肯,插進去就是了。
但女人想男人就不那麼簡單了,男人不肯就範,那就是軟榻榻的,有如爛麵條一般,女人又如何能把死蛇似的,塞進騷穴中? 趙英北是人不是妖,也沒有道術,雖武功蓋世,但在她這隻大妖精面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同樣烏雪姬拿他也沒有辦法,翻玩著昏倒在地的趙英北的軟,妖眉緊鎖。
地煞冷若冰冷聲道:“聖母不必煩惱,人類的事,人類最清楚,不如要靠山王拓拔通替您想辦法,順便責問他一下,他的龜兒子在德州壞我們大事的事該如何交待?另外,宮中的血食也不多了,也要找他催一些來!” 烏雪姬冷哼道:“那個雜毛老道,難道沒有按時送來?膽子給他玩大了!” 冷若冰面無表情的道:“許是那道人,又想要聖母答應他什麼事,所以故意不送血食來,好讓聖母自己去催!” 大青山黑龍宮是人類的禁地,拓拔通道術雖高,卻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幾年前,烏雪姬令冷若冰下山掠取活人做為血食,被拓拔通捉住,逼她出面談條件。
拓拔通同意每隔一個月,送一千名活人上來,供她們吸血食用,而烏龍聖母則要幫他們大榮國,鎮壓反叛,烏龍聖母道行三千年,小小人類,對她來說,尤如螻蟻,既有固定的血食保證,烏龍聖母當即一口應了此事。
那些人間的血食,若是給那些地煞或是殭屍們吸食的,死後還有個人樣,若是給烏龍聖母吸食的,就會立即變成一副帶皮的枯骨,連三魂六魄也全被她吸得王王凈凈,永不超生。
拓拔通自然不會把本族或是北方諸夷同盟的百姓,交給烏龍聖母做血食,那些被用來做血食的,全是大晉的子民,這些年來,也送了五六萬人。
拓拔通每批送來的一千人中,要有三土名處男或是處女之身而又身體強壯的純種炎黃漢人,以供烏龍聖母一人食用,只有純種炎黃人類的體中,才有龍氣,每個人多少不一,雖收集起來困難已極,但總比沒有的好。
象趙英北、曹霖這樣,體中龍精純澎湃的,千萬人中都無一個,種不純的炎黃漢人,是炎黃子孫在以後的數千年中,與其他的種族傳下的後代,體中也有龍氣,但比起平常的純種炎黃子孫來,體中的龍氣更稀,收集起來更困難。
其他的諸如大烈的白狄族、犬戎族等等,體中沒有絲毫的龍氣,犬戎的老祖天犬大帝,自己還要靠吸食炎黃子孫體中的龍氣,以維持道行哩! 煞星、殭屍若想升級,也必須吸食身有龍氣的炎黃子孫的血液,其他種族人或者是動物的血液,地煞、殭屍吸后,只能充饑而不能升級,若是能讓她們吸到一個道行高深且身有龍氣的炎黃子孫的血液后,那她們就發了,可在瞬間,立即升級,憑空生出許多神通來。
烏雪姬坐了一下來,令冷若冰替她盤上頭髮、挽上高髻,又命門外的地煞,拿來了一件玄色的長袍穿了。
宮門口,早已經備好了一輛內八匹漢人雄畜拉的華車,如今的犬戎貴族,用男女漢畜拉車的,比用馬、牛拉車的多的多,原因很簡單,就是漢畜下賤之極,一匹很普通的蒙古馬,可以換兩到三名漢畜。
拉車的漢畜全是雄性,身高體強,他們也是先前拓拔通送來的血食,因生的強壯,奔跑速度快,因而給冷若冰挑出來做了雄馬。
漢畜無論做馬、做牛若是做私奴,平日里皆沒有衣物穿,開玩笑,衣物在犬戎是奢侈品,哪有多餘的給下賤牲畜穿,再說牲畜也不用穿衣服,穿了也是多餘。
烏雪姬上了馬車,冷若冷跟在後面,駕車的地煞一揚長鞭,“啪——” 的一聲,喝道:“駕——” 八匹赤條條的漢畜雄馬,冰天雪地中,立即揚蹄狂奔,稍有遲滯,立即就有皮鞭狠狠的抽在背上,檔下八隻雄壯的卵子,隨著急速的奔跑,而搖擺不停,穿過,扣在桿上的一串金鈴,迎風作響,一天以後,跑進黑龍府城中。
靠山王府前,早有門子認得烏龍聖母的豪華畜車,忙飛似的跑去稟報了,大榮國老王爺、靠山王拓拔通忙令人大開中門,迎進府來,恭手笑道:“什麼風兒把聖母娘娘給吹來了!正好正好!昨日漢畜欄中,剛巧有隻牝畜,新產了一隻肥嫩的雄性畜嬰,足有六斤多重,眼睛還未睜開哩,聖母既來,剛好烤了替聖母下酒!” 烏龍聖母踩著一名漂亮女畜的粉背,下了馬車,沉著臉道:“少來這一套,王府內漢畜過萬,哪天不產畜嬰?我若不來,血食就沒有了,靠山王扣著血食不送,是又有了什麼事吧?” 地煞冷若冰除了吸血,不能吃其它的任何東西,對肥美的烤畜嬰,不感興趣,忽然一嗅鼻子道:“是什麼人,天呀!這人血的味道,之極!老王爺若是方便,能否弄一些來,讓我飽飽口福?” 靠山王笑道:“那是大晉公主姬春蘿的血腥味,這個臭,橫了心的尋死,無論孤怎麼調馴,就是不肯曲服,遲些時候,若是再不聽馴的話,就喂她吃散魂丹,做成如以前樊若蘭等人一般的戰獸,以為我用,冷姑娘既是有意,來人——用玉碗在姬春蘿的處,放一碗血來,給冷姑娘品嘗,再把昨日剛生的畜嬰,整治一下,給聖母娘娘下酒!聖母!此處風大,我們還是客廳談話吧!” 大晉高貴的天香公主姬春蘿,被用兒臂粗細的鐵鏈,扣鎖在一根巨大的銅柱之上,這種銅柱,是專為了調訓漢畜用的,上面掛滿了各種環鎖。
姬春蘿雪白的粉頸上,套著一個精鋼鑄成的,三寸寬,一寸厚的項圈,就算是大象也掙脫不開,雙手雙足,也是這種厚重的重銬,重銬之上,銹漬斑斑,沾滿了不同人的血跡,姬春蘿雙手被向上吊起,雙腳只有大腳指勉強能點在冰涼的青石地面上,昔日比花還美的嬌靨,蒼白如雪,一絲絲的紅暈兒也沒有了,櫻唇之上,全是王裂的口子,姻體上下,更沒有一點兒好皮,很多地方,雖是在大冬天,但還是開始化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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