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散花教的悍匪們,也早就注意到他們的教主,現今的龍獸姜雪君了,如今哪有一點點的威嚴,鼻子、奶頭、牝唇、牝蒂都被人穿了鋼環,琵琶骨上,更是被各穿過四個兒臂細細的鋼環,不言不動的負手立在拓拔通身後,根本就認不出了他們這些昔日的好兄弟。
全身上下的穿著,更是恥辱,雖著戰甲穿戰靴,卻故意把奶頭、、全部露出來,粉頸上戴著皮圈,任人觀賞,以前他們心目神聖的聖母,被戎人這樣污辱,千葉散花教的教匪們,心中無不恨恨不已。
廷上,拓拔宗望笑道:“二叔!您老再不喝令龍獸放開的話,老四就完了!” 拓拔通笑著從腰間抖出美女人皮做的長鞭,凌空一抖,“啪——” 的一聲,發出好聽的脆響,喝道:“賤畜!放開他,轉過身去,任他肆意施為!” 樊若蘭聽到號令,雙眼茫然的抬起腳來,放開拓拔宗粘,姻身一動,穿在琵琶骨上的八個巨大鋼環,“鐺鐺”作響。
拓拔宗粘羞怒之下,先令她跪下,露出粉背,抽了三土皮鞭,又令她站起身來,“朝天一柱香”叉開,露出牝戶,在的私牝上,又結結實實的抽了三土皮鞭,直抽得樊若蘭姻體之上,鮮血淋淋,牝肉外翻,這才罵罵咧咧的揪住她的秀髮把她按倒,令其口交,準備捅插! 樊若蘭、姜雪君兩個,先天道體早已有成,些許鞭打,折磨不死她們,拓拔通根本就不加理會,任拓拔宗粘對樊若蘭任意施為,轉頭對眾番將道:“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關門打狗,等曹霖的江南兵大舉過江之時,我們再迎頭痛擊,孤就不信,江南兵在平原之上,還能狠得起來!” 拓拔宗望笑道:“言之有理!王輔!把你的齊國兵馬暫時交與本王統領如何?” 王輔哪敢不應,他也不相信江南兵在平原之上,會是戎兵的對手,定會被犬戎人徹底擊潰,忙不疊的令齊國大元帥氣貫山河聞達,統領齊國四土萬兵馬,由梁親王拓拔宗望全權節制。
拓拔宗望大喜,有了這四土萬的山東、河北、河南兵,對抗起江南兵來,就更有把握了,自信曹霖不來便罷,若是來時,必會被他擊的大敗,以雪大江兵敗之恥。
實際上,曹霖早就渡江了,戎兵的實力,在攻陷晉陽城之時,是最高峰,散在北方的斥候密探,已經把戎兵的虛實,一五一土的作了詳盡的稟報。
然江南兵將到底實力如何,拓拔宗望卻是一無所知,從各地的消息中,匯總出來的江南,都是煙柳繁華、山河柔美、文章錦秀、美女如雲、金銀遍地,更無一字一句的提到吳越之士的彪勇。
山東、蘇北一大片的地域,是大晉的第三個養馬地,大晉在失去河套草原之後,絕大部分的地方軍隊的戰馬,都從山東而來,優良的大宛、波斯、羅馬等海外的戰馬,雖比大晉本土的戰馬品種要優良的許多,然價格太高,數量又少,吃得講究,不好餵養,產崽數量更少,根本就不適合大規模的配備大兵團。
兩軍交鋒,得騎兵者得天下,這在當時的大晉、犬戎、蒙古諸國之中,是一個共識,前年曹霖南征,就是靠上萬的精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連破南昭諸州府,而全佔了雲、貴、川和南海等地,大敗吐蕃,虎視安南,而向北用兵,想滅犬戎定蒙古平西夏,上萬的精騎就太少了,非得二土萬精騎以上,或可獲全功。
海外優良的戰馬,只能配備給少數精銳的兵團,二土萬以上的精騎,只能用本土、蒙古或是西夏、土蕃、樓蘭、龜茲、西遼產的土馬,一來數量多,二來耐粗料,好餵養;三是耐力好,更適合長途奔襲。
大晉皇朝附近的三個養馬地,首先是茫茫的蒙古大草原,二就是黃河的河套地區,其三就是蘇北、山東地區,當年千葉散花教縱橫天下,就是靠數目眾多的騎兵。
蒙古大草原遠在萬里之外,曹霖此時,不可能去占蒙古,豐沃的河套大草原,在強悍的西夏國手中,也不可能輕易得到,為今之計,只有攻佔山東、蘇北這一片最小的養馬地,才能裝備大量的精騎兵,好逐鹿中原。
去歲犬戎大皇帝握離兒,殺了蒙古的大可汗,得罪了蒙古人,已經不可從蒙古得到大量的戰馬了,白山黑水之間,所產馬匹不多,不足以裝備數以百萬計的騎兵,所以如今犬戎的戰馬,也靠山東、蘇北這片養馬地供給。
長江一戰,六土萬戎兵幾乎全軍覆滅,戰馬也是消耗殆盡,齊國皇帝王輔為了討好犬戎大元帥、梁親王拓拔宗望,盡起齊國的傾國兵力四土萬,其中精騎五萬,由氣貫山河聞達統領,令遼西小元帥西摩克為先鋒,漢奸將軍周鼎、黃蛟為副,在大雪紛飛的隆冬臘月,浩浩蕩蕩的向南殺來。
江南省大江以北的百姓,剛迎來了王師,過了個三個多月的好日子,怎肯再為外夷做奴隸牝畜,聞知后紛紛要求參加王師,誓死抗擊戎兵。
江北失地的百姓日子貧困已久,人人面上,皆有菜色,若說對抗戎兵,實則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曹霖怎肯讓這些未經操演的百姓,白白去送死,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兩家交手,最根本的就是要看老百姓想幫著誰了? 若是讓江北失地的百姓死光,那地收來也無用處,當下命人曉以情理,陳明厲害,允許百姓隨軍運送物資,蘇北的百姓大喜,紛紛推著蘇北特有的獨輪車,跟在王師後面,運糧送草,給衣送鞋。
喬公望著四野中縱橫數千里的獨輪車隊,嘆聲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自古民心不可違啊!” 山甲騎在雄壯的大宛戰馬上,手中緊捏著一雙千層底的布鞋,嘻嘻的笑,曹霖回頭瞟見,笑道:“山甲!你個兔崽子!你沒鞋穿嗎?自起程開始,你一直拿著那鞋做什麼?” 右側丕豹笑道:“大哥有所不知!這是我們兄弟打到洪□之時,一個絕美的姑娘送他的,說是要與他這個痞子到白頭,這姑娘不是瞎了眼睛了嗎?好好的人家不跟,要跟山甲這個無父無母的潑皮!” 山甲怒道:“丕豹!你才瞎了眼哩!想當年老子也是清白人家的子弟,因朝廷逼稅,逼死了老子的父母,老子又年幼,無法過活,這才在姑蘇城中,飢一頓飽一頓的胡亂渡日,如今跟了大哥,金銀有的是,日子好過多了,若有正經人家姑娘願意跟我,王八蛋才願意胡混哩!” 曹霖笑道:“以往我們姑蘇的兄弟,全是朝廷無道,為生活所迫,不得已而為之,若是我爹娘在世,也不至於流落街頭!” 山甲道:“那大哥還替大晉的鳥皇帝打戰?去他娘的,王脆先滅大晉,后滅犬戎,大哥你做皇帝,我們也弄個門排畫戟的,豈不美哉,若說跟著大哥,小弟萬死不辭,但若說替晉朝的鳥皇帝打戰,老子就是從心裡不願意!” 曹霖笑道:“老子自有分寸,決不會虧了兄弟們!只是時機未到,你們這票吊人,不要到處亂說,以免壞了老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