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珍藏全本) - 第219節

何靜的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也被孫蕾硬生生的齊膝斬了下來,上半身跌落在堅硬的青石地面上,鮮血狂涌,丟了劍盾,疼得在地上亂爬,慘嚎不已。
王輔笑道:“大元帥!兩敗俱傷,我們拉直!” 拓拔宗望右拳磕在左掌心上,一跺腳,嘆聲道:“——一死一傷,老子又輸了!王兄!老子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想不到你訓化斗獸,還真有兩下子!來人!給錢!” 兩名戎兵上來,把一盤子馬蹄金,放在王輔的案前,王輔笑道:“算了!元帥!孤的斗獸雖未死也差不多了,就算打個平手吧!” 拓拔宗望道:“你個鳥皇帝!是看不起老子嗎?” 王輔連說“不敢!” 要人收了金子后,對廷下的侍衛道:“這隻斗獸折了雙腿,也活不成了!給她一個痛快吧!” 親兵領命,上前亂槍捅死何靜,把屍身同孫蕾的屍身一齊拖了下去,喂犬房中養著的惡犬去了。
第土二卷:魏戎交兵 第四章 再興兵馬笑道:“我說王輔,你的斗獸異常強狠,是誰幫你訓化的?” 王輔喝了一口酒,有些得意的笑道:“說起來此人老王爺也認識,她就是以前終日跟在姬策身後的兩名牝畜之一,叫做羅小美的!” 拓拔通笑道:“原來是她!難怪你的斗獸了得,羅小美以前是驪山豹宮的超級斗獸,武藝身手,僅次於范淑芳,但這次我們大皇帝押回來的牝畜之中,我找過了,並沒有這兩個人,想來是仗著藝業高強,身份又下賤,在不引人注意之下,趁亂走了,想不到在你這裡!” 王輔獻媚似的笑道:“老王爺!奴才這裡只有羅小美一個,范淑芳跑到哪裡去了,奴才也不知道!若是老王爺想要她,奴才立即奉送!” 拓拔通笑道:“算了!她們停武藝雖好,但遠遠次於我的龍虎戰獸,特別中那個樊若蘭,就算在我們犬戎的大將中間,也難覓對手,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孤要羅小美過來做什麼?” 拓拔宗粘大難未死,此時喝了不少的酒,聞言笑道:“二叔!你老別吹了,你那八隻龍虎戰獸,全被你用藥弄得傻傻的,連個人也認不識,只聽你的號令,要她們就,要她們作戰就作戰,終日臉上冷冰冰的,一點情趣也沒有!雖然都生得絕美,可是小侄寧願玩其她次許多的牝畜,也不想碰她們!” 拓拔通也不生氣,拎著樊若蘭的鼻環,把負著雙手站在他身側的樊若蘭,拉得跪了下來,親了幾下她香噴噴、濕潤潤的小嘴,笑道:“這個,性子剛烈無比,若不用藥,怎能治得了她,若是給她恢復了意識,你小子休想沾上她的邊兒,有B插時你就插吧,不要挑三挑西的了,總比自己玩強吧?” 拓拔宗望、拓拔宗汗一齊大笑,拓拔宗汗道:“二叔!老四他從不自己玩,想當年在外興安嶺老家的時候,他奈不住而又沒有女人時,就隨便抓一隻真正的牲畜來,犬馬驢牛羊,反正逮著什麼操什麼?” 拓拔宗粘看他們兩個笑得可恨,怒聲道:“總比老大好吧!想當年他癢時,竟然按住長白山過冬的母熊,強行,把那隻母熊從冬眠中操醒,一路追著他咬哩!” 提起老大拓拔宗昌,他們兄弟三個不由又想起老二拓拔宗翰,想起白山黑水之間,自小長大的兩個哥哥都已死去,不由都是一陣黯然。
拓拔宗汗道:“以前我們兄弟五個多好,住在老家外興安嶺,滿山滿谷的全是野獸,我們五個又力大體壯,從來就沒餓過肚子,有時想想,我們是不是該打到中原來?” 拓拔通忙道:“小小銼敗,不足為慮,實際上我們英勇的犬戎帝國,自外興安嶺,一直打到晉陽城,各族各國之中,並無對手,這次銼敗,不是我們沒用,而是我們不習水性,吃了大江的虧,真是和江南羸弱的兵將交起手來,他們怎麼能是我們的對手,只須一陣,就把他們全擊垮了!” 拓拔宗汗沉呤著道:“只是此一役,我們一下折了四五土萬的兵馬,不回關外修整,怎能和江南兵再戰?” 大軍師買解木笑道:“五狼主!其實這次折損的,多是其他部族和漢人的兵將,我們正真的一萬犬戎精騎,留在了北岸,一個也沒死傷,所謂戎兵不過萬,過萬無人敵,江南的曹霖不過江便罷,若是敢過大江同我們在平原上交戰,只這一萬精騎,就可以把江南兵徹底擊潰,到那時我們再從容過江,豈不美哉?” 此言一出,拓拔三兄弟頓時又高興起來,想想也是,此次兵出江南,根本就沒打過一場象樣的仗,連曹霖長什麼樣也沒見過,就莫名其妙的在江中大敗,實在是冤枉! 拓拔宗粘大笑著拎著個酒壺走到了拓拔通面前,道:“二叔、大軍師說的極是,區區江南兵將,怎會是我們英勇的犬戎民族的對手,若是他不弄鬼,堂堂正正的和我們對陣,老子非砍下他的頭不可!” 拓拔宗望、拓拔宗汗一起大笑,抱起了身前的美女,就地按住,當場起來,拓拔宗粘一把拎住正在給拓拔通口交的樊若蘭粉頸上的項圈,想令她轉過身來,雙手扶著廷中的巨柱,彎腰蹶屁股。
樊若蘭沒有得到拓拔通的命令,哪裡理他,身後遭襲時,看也不看,抬腳回跺,狠狠的踩在他的大腳背上,同時粉肘回擊,結結實實的撞在他的脅間,直疼得拓拔宗粘咧嘴大叫,緊跟著反抓住他抓著項圈的大手,一個單背,把拓拔宗粘貫在青石地上,反扳住手掌,小蠻靴的靴尖,死死的抵在他的咽喉上。
拓拔宗粘頓時呼息就上不來了,醜臉憋得通紅,含糊的道:“賤畜!敢而——” 一連串的動作,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廷中眾人,目瞪口呆,料不到樊若蘭悍勇至此,對拓拔通身後站立著的另一名龍獸姜雪君,也不得不另眼相看,都知道了這兩名絕色的女子,雖身為下賤的牝畜,然藝業了得,拓拔通有她們兩個日夜跟在身邊,這天下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拓拔通一愣,已經發現拓拔宗粘被制住了,大笑了起來道:“傻侄兒!你也明知這八隻龍虎戰畜,非孤的命令不聽,你還敢去惹她,不是找倒霉嗎?” 廷外露天里也擺著酒宴,坐的全是漢將,主子面前,沒有美畜享用,張遠、張速也在其中,兩人坐在一席之上,相互對望了一眼,張遠附耳低聲道:“龍虎戰獸之事,必須密報小公子知道,以防小公子以後吃她們的虧!” 張速點頭,面無表情的拿起面前的烈酒來,一飲而盡。
大叉將樂同恨聲道:“!戎人在上面吃酒玩女人,偏我們就沒有!可恨啊可恨!” 張速抬頭道:“不是有酒給你喝嗎?別不知足了!” 氣貫山河聞達是齊國漢奸兵將之首,冷哼道:“樂同!你個邪教的賊,給老子閉嘴!再怎麼樣,也比你蹲在死牢里強吧?” 樂同怒道:“征大烈,我們千葉散花教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教中兄弟死傷殆盡,不想得勝之後,沒功反有過,大晉皇帝昏庸,我們反他又有何過?反正我們這些小民,在哪朝哪代,都沒法過活,誰給我們的好處多,我們就為誰效勞,這難道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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