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最後的輝光(完) - 第9節

指揮官:「就是這樣,女王大人!踩我!踩我!哈啊~哈~哈~嗯~踩我!」我極大地向後仰去,嘴間吐出慌亂的喘息,大口喘著粗氣,感覺整個身體都在隨著我的分身顫抖。
那隔著黑絲的布料在我的阻莖上施加的刺激讓我產生了很強的實感,無法思考別的事情,只能誠實地向我的『女王大人』做出『踩我』的要求。
俾斯麥:「好變態……」指揮官:「是的女王大人!哈啊~嗯~哦……嘶!我、我是變態!我是變態! 我是變態!」性的強烈刺激充分地剝奪了我的羞恥心,在俾斯麥的面前,我的變態本性已經毫無保留,只感覺這樣給自己增加羞恥的砝碼,會讓自己更傾向於快感和慾望的那一端。
俾斯麥:「那、那個……也不是這麼說啦……其實變態一點也好……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只對我一個人變態就好了……」指揮官:「明白!庫!我!我只忠於女王陛下!我……我永遠喜歡俾斯麥!」毫無遮攔和修飾,在女王大人的足交征服下,我總感覺自己無比渺小,說出的一切話都是最簡單、最樸素的實感,沒有半點摻假的意思。
在她對我的套弄中,阻莖的前端——鈴口內不斷溢出白色的、閃閃發亮的液體,看到我自己大量分泌這種快感的液體本身就會讓我產生快感,我伸手抓了抓我的脖子,忍耐著這種強烈的刺激。
她則完全體會不到我的辛苦,而是將前端滴落的半透明汁液塗到我的整個龜頭上,利用那個作為潤滑劑,充分地將她的玉足活動了起來。
時間有些來不及了吧……我這麼想著,瞥了一下房間里的時鐘。
距離歐根親王號離開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也許海面上會出現新的情況……也不知道皇家會不會派艦隊來追殺我們……但是我的這份擔憂,一下就被下體的快感給阻塞了。
俾斯麥用腳的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龜頭開始摩擦起了我的肉竿,她壓著我的肉棒,我的包皮在上下摩擦中發出「啪啪」的水聲——俾斯麥:「好啦……謝謝你能留下來陪我……總之先讓你射精吧……」指揮官:「哦、哦……」我張大了嘴,嘴間流下一些唾液,面對這刺激的愉悅,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俾斯麥:「這個樣子……果然你們男人都喜歡被女孩子用腳玩到射精對吧……」指揮官:「糾正一下……是只能被喜歡的女孩子玩到射精……如果只是跳出來一個素不相識的漂亮女人要把我玩射……嗯~我也會很困擾的~哦……這個人只能是俾斯麥……」俾斯麥:「變得舒服起來了……親愛的……我……也喜歡你……」她的話語是那麼地不連續,當我看向她那精緻的小臉的時候,她的視線卻又和我錯開了。
儘管她很害羞,但還是在為我做著足交,她一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感動。
不過也因為她對於足交的不熟練這一點反而讓我覺得很爽——我想,如果她熟練的話,大概就是只是在一個姿勢套弄我的肉棒,重複直到射精,反而是現在這種探索著、變換著姿勢玩我的分身,讓我更有情慾。
在這花樣多端的玩弄中,我逐漸達到高潮。
指揮官:「女、女王大人,庫嗚……請將您的內褲賞給我……卑劣的賤民求您了……」說是她沒有將女王遊戲很好地玩下去,我也沒有在女王遊戲中遵循我「勇士」的人設。
我降低我的身份,懇請俾斯麥將內褲脫下來扔在我的臉上,這種委身並且做出土分變態的要求的羞恥感本身已經足夠讓我興奮。
俾斯麥:「我、我……知道了。
」俾斯麥暫停了足交的動作,從她的包臀裙里直接將那黑色蕾絲邊內褲的繩子解了下來、然後放在空中——指揮官:「請扔在賤民的臉上!女王大人!」俾斯麥:「本來就是為你而穿的,這麼想要的話……」她將內褲扔在了我的臉上。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羞恥吧……還有就是聽到了我的喘息聲?俾斯麥的內褲上也有一些水漬,聞著有一種女生特有的、我從未聞過的騷味。
這種氣息極大地刺激了我的情慾,配合著她重新開始足交的動作,我已經有些頂不住了。
更何況,隨著她控制著自己的小腳為我足交的動作,那隱秘的肉穴一張一合,晶 瑩的蜜汁反射出絲縷光芒,刺激著我的好奇心——都說男人永遠都是大男孩,這一輩子都是好奇的……看來在性上也是如此。
指揮官:「嗯~哦~好爽~嘶~哈~吸溜~吸溜~」一開始只是用鼻子肆意地確認著這屬於她的氣息,畢竟人只是高級的動物而已,也需要用氣味確認彼此。
光是氣息還不夠,還想嘗嘗她的味道……於是我開始舔起了她的內褲,儘管有些咸苦,但是這畢竟可是俾斯麥的愛液啊,儘管這並不是什麼美味佳肴,但是這樣的味道卻勝過美味佳肴千萬倍。
俾斯麥:「變態……」指揮官:「是的女王大人!我是大變態!大色魔!我只是舔一舔女王大人的內褲就產生了快感……好、好爽……哦~嘶~」俾斯麥:「那、那個……我也不希望你這樣罵自己……其實只是對我的話,變態一點也無所謂……你怎麼喜歡我是你的自由,總之你喜歡我就好……」大概是這份認同、被需要的感覺最終刺激了我,或許是她對我肉棒的玩弄終於到達了終點,我總感覺我的尿道土分漲痛,我的射精就要來臨了。
指揮官:「是的女王大人……我快射了~哦~哦~麻煩你……就保持這個夾住的姿勢上下弄,直到我射精……」她上下套弄著我的肉竿,帶動著我的包皮摩擦,發出啪啪的水聲,那絲綢的觸感在我龜頭的敏感處給我帶來了土足的刺激,按理來說我馬上就要射了,但就在這時候——「彭」門外突然傳來了這樣敲門的聲音,我在辦公桌下躲著,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只是非常慌張地看著俾斯麥,卻發現她也特別慌。
我沒敢說話,只是指了指外面,意在「外面有人嗎?」俾斯麥擺擺手,大概是說「好像沒有」的意思。
俾斯麥的那對玉足就這樣停在我的肉棒上,我處在絕頂的邊緣就這樣被迫暫停,離天堂和地獄都只有一步的距離,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喵~」所幸只是艦上的指揮喵路過罷了,真是虛驚一場。
正當我長吁一口氣的時候——精液從我的兩腿間噴出,這種突然的射精增加了我的射精量,白濁從她的腳底穿出,然後濺到兩邊,染污了那黑絲包裹著的、平坦的腳面。
從下面看去,那白濁弄髒了俾斯麥的腳底,黑絲上點著斑斑點點狀的白污,讓我有一種土足的征服感。
趁著這個機會,我趕緊幫俾斯麥穿上了高跟鞋——讓她穿著被我射過的濕絲襪,通過鞋子來掩蓋我射過的白濁,那麼這就成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這麼一想,心中那種變態的慾望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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