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個要求還是太過分了,怎麼能讓俾斯麥這樣王凈的女孩子去舔我的那裡……真是罪過。
指揮官:「沒什麼……要不算了?今天就到這裡吧……真的很謝謝你用腳幫我弄,親愛的……」俾斯麥:「我明白了……我們換個位置吧。
」我提上了褲子,站起來,和她換了個位置,俾斯麥現在跪在我的身下,重新用手將我的肉棒從褲襠里解放出來,而我則看著她那對白豆腐般的玉峰在我的視野底端展露著,看到心愛的人委身在我的面前為我口交,我有一種說不出的征服感。
更何況那對白色的玉乳,神秘的溝壑就這樣盡收眼底,我更沒有辦法控制我的性慾了……雖然現在的確處於危急關頭,但俾斯麥竟然能這麼主動也的確讓我很驚訝,能見到這麼主動的她,還能做這麼多羞羞的事情,真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俾斯麥身上那雅緻的禮服在上面並沒有什麼遮攔。
一蹲下來,那飽滿的胸部和苗條的身體也就在我眼中一覽無餘。
俾斯麥:「嗯~啾~嘶魯……」她伸出可愛的粉色小舌,開始舔我屹立起來的阻莖。
俾斯麥認真地用舌頭沿著阻莖小帶上下舔舐,就像蠕蟲在上面爬動一般,瘙癢和舒適的感覺混合在一起,刺激著我。
俾斯麥認真地服侍著我,由於嘴巴一直張著,唾液從中留下,通過舌頭塗抹肉棒上 ,明明剛剛她還是我的女王大人,現在卻像一個僕人那樣認真地服侍我……這種反差也讓我為之沉醉。
每當她那色情的吐息打到濕潤的地方的時候,我的下面就感覺痒痒的。
一種快感從腰間降下,在睾丸里積累、騷動著,使它不斷膨脹。
不過只是我一個人爽也太沒意思了。
指揮官:「親愛的……我想看你自慰……」但說出這句話本身就很羞恥,因此我的語言中稍微有些停頓。
聽到這句話的俾斯麥先是一驚,但她也沒有拒絕我,而是完全聽從了我的請求。
她一隻手伸向了自己禮服裡面那飽滿的山峰,另一隻手繞過禮服,伸向自己的裙里的肉穴。
俾斯麥:「啾~魯~嗯嗚~哈啊~哈啊~」她一邊控制著自己自慰的節奏,一邊幫我口交。
那忍耐般的喘息聲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交之下控制不住地亂跳。
我不禁啤吟出聲,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享受著俾斯麥的口交技巧。
俾斯麥:「咕嗚~嗯~」她繼續舔著我的阻莖,向上看著我,繼續保持著自慰的節奏,隨著她不斷地觸摸自己的身軀,她的禮服的上半段也從身上滑落,露出那雪白的肌膚和粉紅色的櫻桃。
接著,她探索著什麼姿勢才能讓我最舒服似的,先是離開了一下,深吸了口氣,含住前端部分。
黏滑而又溫暖的口腔包裹著龜頭,給我的分身一種土足的、被濕潤包裹的快感。
隨著她自慰的節奏越來越快,她的頭也開始前後移動,同時吸吮著我的分身。
感受著俾斯麥的嘴唇和臉頰內側粘膜的觸感,我的爽快感變得難以忍受。
指揮官:「哈啊~嗯……好爽……」忍住逐漸凌亂的呼吸,對我身下戀人的侍奉表示讚賞。
聞言,俾斯麥的臉頰上染上一抹緋紅,開心地笑了——俾斯麥:「哈啊~嗯~那就好,親愛的……」回應著我的誇讚似的,俾斯麥大大張開嘴,一口氣含住了幾乎整根阻莖。
她面紅耳赤,嬌喘連連,嘴穴激烈地吸吮著我的肉棒。
隨後,她快速地前後擺動頭部,每擺動一次都能聽見淫稷的唾液聲。
俾斯麥:「嗚~嗚~嗚~嗯~吸溜~哈~吸溜~」俾斯麥有些難受的皺起眉頭,這樣有些難耐的神情性感到讓人興奮。
只見俾斯麥的額頭浮現出小小的汗珠,儘管鼻息因為自慰和激烈的口交而變得凌亂,但還是在一直含著肉棒的情況下,用嘴穴侍奉著我。
儘管只用鼻子呼吸的俾斯麥看起來有些難受,但還是沒有停止侍奉。
能看見俾斯麥的臉上汗水和口水混雜在一起,從下顎流下,還混雜著一點點鼻涕,她的眼中也流下了一些生理性的淚水,這不禁讓我有些心疼——指揮官:「沒事吧?慢一點也可以的……」她搖搖頭表示沒事,然後壓低頭部,連根吞入我的分身。
我也開始晃動腰部,把龜頭突入俾斯麥喉嚨深處,配合她的律動。
俾斯麥:「嗚~嗚嗚!!!」隨著俾斯麥下體一陣淫水噴出,她的低鳴聲激烈地響起,她吸吮著我的阻莖。
我的射精欲早已被充分地調動,俾斯麥這份痛苦中的堅強,還有侍奉我的決心,終於破壞了我的決堤。
指揮官:「俾斯麥……差不多……」但是剛剛高潮的俾斯麥根本顧不了那麼多,只是一個勁的吸著我的肉棒。
沉重濃厚的射精感湧上腰部深處,隨後,我就這樣解放自我——沒和她說完我就直接射到了她的嘴裡,她閉上眼睛,咽下噴射到自己嘴中的濃精,但還是有一部分順著嘴角漏了出來,漿白色的精液斑染污了她白瓷色的肌膚。
咽下后,她終於從高潮和窒息中解放,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俾斯麥:「呼……哈……呼……哈……你滿足了嗎,親愛的?」缺氧讓她的臉頰泛起紅潮,她濕潤著雙眸,輕輕地看著我微笑。
正好,這個時候我的肉棒也泄了氣,恢復了平時的大小。
指揮官:「嗯……真的很謝謝你,老婆……」我們才剛把凌亂的儀容收拾好,外面就傳來了防空警報聲——我們被找到了,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果然是皇家的艦載機。
指揮官:「所有防空炮準備開火!保持最大航速,想辦法脫離!」俾斯麥:「不需要我到外面去變人形嗎?」指揮官:「這個時候脫離的速度才是關鍵,變為人形只會讓對方追上……」一時間,俾斯麥號上的防空炮齊鳴,巨大的轟隆聲震耳欲聾,即使在指揮室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窗外的飛機也從幾個小點逐漸變大,看來防空炮並沒有對它們起到很好的效果……果然靠戰列艦防空就是不行啊。
那些飛機離我們足夠近,以致於可以看出劍魚的形狀。
指揮官:「轉向規避!」雖然俾斯麥已經在極力用心智魔方操作自己的艦裝進行規避了,但還是中了一顆魚雷。
艦旁激起了一個足以震撼全艦的水花,甚至潑濺到了指揮室的舷窗上。
指揮官:「俾斯麥……怎麼樣?」俾斯麥:「並無大礙,還能前進!」那些劍魚投完魚雷后,也沒有和我們過多地糾纏,大概是回到航母上去了。
暫時脫離了危險,我和俾斯麥都緩了一口氣,但緊接著遠處傳來了炮擊聲——「轟!」遠處的威爾士親王號對著這邊發射了幾枚炮彈,看來是來報之前的一箭之仇的。
幸虧這幾發主炮沒有打准,只是落在了遠處,這至少給我們了一個不是那麼善意的「提醒」——遠處的威爾士親王也沒有變為人形,她吃准了我們要脫離的意圖,用艦裝形態一邊開火,一邊全速追趕著目前因為在進行損管而不能全速脫離的俾斯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