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最後的輝光(完) - 第8節

從現在開始,俾斯麥的命運就和歐根分開了。
一個人是在與時間賽跑,另一邊則是在與命運賭博了。
孤寂的大海上,只有一艘鐵血戰列艦,和她的指揮官罷了。
從舷窗向遠處眺望,送走歐根親王后,我這才注意到背後那小小的抽泣聲。
原來即使是鐵血的領艦,不管她平時在別人的面前是多麼地威嚴,到了這個時候,在自己信賴的人的面前,她也會害怕,她也會小聲地啜泣。
這個時候,她需要的是什麼呢? 毫無疑問,自然是作為丈夫的,我的臂膀。
她需要一個依靠,而這個依靠必然是我。
她背對著我,面對著舷窗的另外一邊,用右手在輕輕地抹著自己的眼淚。
我不動聲色地、悄悄地走近了她,兩手環繞上她那無一絲贅肉的小腹,溫柔地在她耳邊耳語。
指揮官:「怎麼了?害怕嗎?」俾斯麥:「不、沒有……我可是鐵血的領艦,我怎麼會……嘶……」明明都已經聽到她小聲抽泣的聲音了,但她還是矢口否認了自己的恐懼。
指揮官:「我不認識什麼『鐵血的領艦』……在我看來,你是我的妻子,不過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而已,你也有七情六慾、你也有喜怒哀樂。
」俾斯麥:「嗚嗚嗚嗚……」大概是被我說到了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吧,那小聲的啜泣頓時變得大聲了起來,毛毛雨的淚珠也逐漸地變得梨花帶雨。
我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對著我,一手搭著她的肩,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指揮官:「沒有關係的……想哭的話,就在這上面哭吧。
我明白你的不易,親愛的……至少在我的面前你沒有必要做出那副威嚴的樣子,至少先在這裡哭個夠吧。
」她一下就緊緊地摟住了我,那白皙的小臉緊靠我的胸脯,接著我胸前傳來了一種有 些濕潤的感覺。
指揮官:「嗯……乖、乖……你的丈夫永遠是你的依靠,親愛的……你的騎士永遠會保護你,女王大人……」我撫摸著她那柔順的金髮,那散發著紫羅蘭的芬芳的頭髮對我的吸引力貌似也沒有那麼大了,看到心愛的女人在我懷中這麼難受地哭泣,我的內心不禁一陣絞痛,無心欣賞她那曼妙的身姿和那散發著紫羅蘭的芬芳的頭髮,此時在我心中升起的只有無窮的憐愛。
我摸摸她的頭、拍拍她的背,儘管自己除了陪伴她走完這幾乎不可能走完的航程以外也沒什麼可以幫她分擔的,但是我還是想儘可能地安撫她,起碼讓她不要那麼難受了。
指揮官:「你看,我們不是還答應了要請歐根喝喜酒嗎……可不能食言啊。
」俾斯麥:「嗯嗯……」那梨花帶雨般的哭泣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俾斯麥只是撫摸著我的身體,她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就像安睡在我懷裡的一隻小波斯貓一樣。
良久,我覺得我胸前的淚水都有些王涸了,但是我還是緊緊地抱著我的小波斯貓,沒有鬆手。
正在這時,俾斯麥突然微笑著抬起了頭。
俾斯麥:「你剛剛叫我什麼?」指揮官:「啊?是『親愛的』嗎?」俾斯麥:「不對。
」儘管看到她能微笑起來,我很開心,但她的話語實在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俾斯麥:「提示一下,『騎士』。
」指揮官:「額……女王大人?」俾斯麥:「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待她回來時,她又穿上了那件我們初遇時,她穿過的禮服。
一襲黑色的裝飾雍容華貴,卻又凸顯出了她那前凸后翹的身材,高跟鞋使她的小腿緊收,透露出緊實而健康的曲線。
黑色的禮服強調著她那莊嚴的身份,而禮服中透出來的那白瓷色的、美麗的肌膚卻又時不時在散發著她作為一個女人的魅力。
不論是氣質上,還是美貌上……沒錯,她就是女王,我的女王! 我用兩手托起她的小手,單膝跪地,然後輕輕地親吻她那柔軟的指尖——指揮官:「為你而戰,我的女士。
」俾斯麥:「很好,我的勇士。
為表彰你的忠誠,我將嘉獎你。
」……嘉獎?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不過還是把女王遊戲玩下去就是了。
隨後,俾斯麥帶著我來到指揮室里一處不太容易被外界看到的地方。
儘管指揮室的周圍也有窗戶,但是這裡是一個視野盲區,從外面看過去,大概只能看出來坐在辦公椅上的人露了個頭的樣子,剩餘的就都被辦公桌擋住了。
俾斯麥:「在這裡放一摞書,然後在上面坐下,我的勇士。
」我照做了之後,只是稍微將我的身體墊高了一些,不至於坐在地上,我雙手撐著身後的地板,在辦公桌的桌洞里坐著,有些懵逼地看著俾斯麥——指揮官:「額……所以要王嘛?」俾斯麥:「王嘛?當然是『冊封』你了~我的勇士?」她妖嬈地笑著,用她那靈活的小足脫下那對盡顯熟女氣質的高跟鞋,那對明顯經過了好好保養的、貴族的小腳就這樣隔著一層帶些神秘的黑絲面紗直接地露在了我的眼前,流線型的足弓、水蔥般柔嫩的腳趾,在我的面前暴露無遺,但是又隔了那麼一層黑絲,總還留了一些神秘感,頗有「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味。
俾斯麥:「自己把皮帶解開……拉鏈也拉下來……」該說這就是她嗎,即使自己下了決心要和我玩女王遊戲,但是真正實施起來的時候,準備到關鍵環節之前還是會害羞。
那張精緻的小臉掛上了一抹緋紅,妖嬈的笑容也改為羞容,就這樣,我的褲子和內褲被她用那對靈活的小足撥開,然後我才坐了下去。
俾斯麥:「怎、怎麼變得這麼大……」指揮官:「回女王陛下的話,因為女王陛下太美麗了,只是被脫褲子就已經足夠讓我很興奮了。
」像是在探索著阻莖的形狀一般,她用腳趾尖磨蹭著我的肉竿。
女孩子柔軟的腳趾碰在龜頭上的實感和她的腳指甲輕輕地刮在我的龜頭上,指尖觸碰到了龜頭和粘膜,瘙癢感和快感一涌而上,和手或小穴不一樣,粗糙布料上磨蹭上來的感觸帶給我獨特的快感給我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美妙的感覺,我的身體越來越燥熱,我也開始因此喘起了粗氣。
女孩子的玉足的觸感還不是最關鍵的。
主要是明明在玩女王遊戲,俾斯麥的臉上卻是一臉害羞的樣子……她越是害羞,我的快感便越強烈,肉棒所流出的先走汁也越多,它的跳動也越劇烈,也許在平時的時候,我們人總會限制自己的慾望,使它坐落在一個環內,不至於出格,但是當兩人一起玩這種帶些羞恥的遊戲的時候,我們互相為對方打開了這個環形區域,失去了對自己情慾的反饋和控制,任由兩人的情慾互相放大。
俾斯麥:「舒服嗎……?」她用腳掌一下下地蹭著我的那裡,試探性地問著我。
這種感覺土分微妙:明明身體已經土 分燥熱了,但她就是不會讓我一下子就射出來。
這種明明土分想一下子就射爆,卻又不能立刻就射精的、在射精的邊緣瘋狂試探的感覺,讓我欲罷不能。
該說人就是這樣糾結么……如果在肉棒被無限地玩弄和立刻射精的慾望之間取一個完美的平衡點,便可以引發一股性的浪潮、讓我為之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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