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最後的輝光(完) - 第1節

作者:pathfinder字數:47624 最後的輝光「音樂總是喚起我心中兩個截然不同的渴望:一個是戰爭;另一個是田園詩般的寧靜。
」——奧托·馮·俾斯麥田園小夜曲……鐵血的前指揮官「挽綠」收養了一位艦裝實驗未能成功的驅逐艦艦娘后,帶著她離開了鐵血,不知道去哪裡隱居了。
在這個背景下,我從皇家大使館的駐館武官一職被調往海軍港區,成為了海軍的作戰總指揮官。
(前情提要:《純白的玫瑰,與純白的你》劇情)我們的國家現在充斥著一種熱血激昂的氣氛,雅利安人從未這麼緊密地團結在他的身邊。
他修路、辦軍工企業、建造大量基礎設施……為工人們創造了大量的就業機會,人們都稱他為「仁慈有為的政治家」,在鐵血的歷史上從未有一個黨派像他帶領的黨派這樣呼聲那麼高。
群眾的眼睛總是愚蠢的。
有「普羅大眾」這樣愚鈍而容易被煽動的群體,才能突顯出「大羅洞觀」這種通達的、看清一切事物的智慧。
……不過,如果那些民眾能從他修路、辦軍工等事務發現他的本來目的,他也沒法就這樣蠱惑群眾,讓他們死心塌地的團結在他身邊吧? 算了。
那些人即使不懂又有什麼關係,反正需要徵兵的時候,他們能夠來參軍就是了。
男人嘛,多少是有點血性的。
說實在,能來到我們國家的海軍當任總指揮官,我也很開心——我多年以來的抱負,終於能夠得以實現了。
乘車來到了我們鐵血的港區,隨著路邊的綠植帶漸行漸遠,漸漸地在車窗邊感受到了咸濕的海風。
隨著車來到了一個小山丘上,環繞著山丘的山路行走,可以看到海邊停放著各式各樣的艦娘們的艦裝。
雖然我們鐵血的港區並沒有皇家的港區那麼大,但是這五層的鋼筋混凝土建築,粉刷著純白色的外表,外面還掛著我們國家的紅色旗幟……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彰顯著我們港區的氣派。
自從上一任指揮官離開后,這個港區已經群龍無首有一段時間了。
作為她們的指揮官,我上任第一件事當然是提振士氣。
卸下行李,在我的宿舍整理好自己的東西,然後來到港區的辦公室……將環境基本了解后,我開始準備我的演講。
指揮官:「大家好。
我是青岸。
鑒於上一任指揮官現在已經離開,現在由我接任鐵血的港區總指揮官一職。
我是為了建設一個有尊嚴的、強大的鐵血艦隊而服務的,希望大家能團結一致,和我共建一個拖不垮、打不爛的鐵血海軍!」演講以廣播形式廣播到整個港區。
我通過這樣的形式,向港區的所有艦娘宣告我的存在。
——鐵血時間PM6:00——我收到了一個邀請函。
原來港區的姑娘們早知道我的到來,她們已經提前為我準備了接風宴。
邀請函上寫著:「晚上七點,我們為指揮官準備了接風宴,指揮官一定要來啊。
」落款:俾斯麥。
俾斯麥嗎……?這位艦娘我知道的,是我們鐵血海軍的王牌,號稱集我們鐵血希望於一身的戰列艦。
如果說指揮官一職是鐵血海軍的軍魂,而魂魄是必須寄生在軀體上的,那麼俾斯麥就是我們鐵血海軍的軀王。
正好我也還沒吃晚飯……那麼就藉此機會,和港區的各位艦娘們認識一下吧。
尤其是我們的王牌,俾斯麥小姐……——PM7:00——我按約趕到了港區的餐廳,裡面早已經擺好了圓桌,上面鋪著暗紅色的花布,各式彩色的燈光閃耀著,從一邊照到另一邊,頗有一種豪華酷炫的派頭。
來到這樣正式的場合,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我理了理我胸前的領帶,拉了拉我的西服,理了理我的髮型,確保我的個人形象足夠體面整潔。
正當我還在想有哪裡不得體的時候,一位金黃頭髮的艦娘走上了台,拍了拍麥克風,確認沒有問題后,宣告了宴會的開始——俾斯麥:「好了,指揮官也已經到位了,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一襲黑色的禮服包裹著她窈窕的身軀,金黃的頭髮散落在她白瓷色的香肩上,和黑色禮服的顏色相襯,特別顯眼。
那堅毅而又嚴肅的眼神,使她看起來特別有領導風範。
黑色的露胸禮服前是那對白玉色的雪脯,那對飽滿的巨乳間誘惑的溝壑撩撥著男人的慾望,隨著她講完話,撩起自己頭上劉海的動作而向上抖動,即使沒有摸過,也可以想象出那對玉峰是多麼地柔軟而有彈性。
黑色的袖子緊緊地吸附著她那纖細的手臂,手套間只露出她水蔥般的玉指。
貼身的禮服顯現出她那水蛇般的腰肢,從後面隱隱約約可以看清她那豐滿的臀部的形狀。
白色的大腿之下,黑色的過膝襪緊貼著她的美腿,黑色的高跟鞋也讓她顯得格外高挑。
整體來說,雖然這件禮服很顯現她的身材,但是她個人的這種氣質卻給我一種美麗而莊嚴的感覺。
她的言語並不很 多,只是單純說了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語,就又回到了她的貴賓席上,翹起二郎腿,端起一杯紅酒靜靜地小酌。
隨著她從台上走下,並坐在椅子上,那對巨乳中的深V更為明顯,從上看去,讓我作為男人的部分激活,並且血脈僨張了起來。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只好向下看,卻發現那對乳白色的大腿間,少女那封閉的領域簡直呼之欲出,從我的眼中還能看到那黑色的胖次若隱若現……剛剛她在台上,我還沒注意到,她現在一坐下,翹起了二郎腿,我才發現那對肉度正好的大腿有著健康而不失豐滿的感覺,她的玉足也有著土分好看的形狀……我從未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
沒事……我……我還能……扛得住。
幸虧我今天帶了紙巾……趕緊把它從口袋裡掏出來,擦了擦自己的鼻血,走到了餐廳旁的廁所,銷毀自己的「犯罪證據」。
等到鼻血終於停了之後,我趕緊給自己一系列心理暗示——指揮官:「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就、就是……不就是長得漂亮了點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青岸你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歐洲哪個國家你沒去過啊……?她不就漂亮點嗎?就這就這就這? 好,我無敵了,我再也不會看見美女流鼻血了……走回宴會現場,保持著平常心吃完了飯,大廳里播放起了柔和的樂曲,艦娘們開始成雙成對地跳舞……不過剛才的那位少女還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品嘗著紅酒……我選擇主動接近她,走到了她的身旁。
指揮官:「你好,這位美麗的小姐。
你為什麼不和她們一起跳舞呢?」俾斯麥:「……啊,不好意思,穿上這件需要作為領導者出席各種場合時穿的正裝時,總會不自覺地進入這種嚴肅的狀態……」哦,我明白了,原來她就是俾斯麥啊……好吧,那我得請她跳一支舞了~指揮官:「你就是俾斯麥小姐吧?如果我請你跳支舞的話,你會不會解除嚴肅的表情,露出微笑呢~?」她先是憋笑般的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擺出了那副嚴肅的表情——俾斯麥:「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取悅的!」我伸出手,彎下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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