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嗯?」指揮官:「能請你出任我的秘書艦嗎?」俾斯麥:「沒問題……」在這樣的契機下,她成為了我的秘書……這樣也好,能更好地接近我們鐵血第一戰列艦的操縱者了,當然,也能更好地接近這位看似嚴肅,實則嬌羞的、有些神秘的少女。
上任后的第一天,我就開始著手了解這個港區的情況。
根據上級指示,我尤其需要關注俾斯麥號的一切信息——因為這涉及我們鐵血海軍復興的大事,馬虎不得。
少女走進我的辦公室,莊嚴的黑色海軍軍服間,那對飽滿的果實依然露出它中間的深V,儘管這身裝扮露的沒有昨天那麼多,但那對柔美的、雪白的大腿依然配合著深黑的過膝襪,給我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優雅地小酌一杯咖啡,我將港區其他艦娘的日常維護和演習安排這一部分的工作安排給俾斯麥處理后,我親自操刀,查看俾斯麥的狀態,為她安排下一步的行動——「俾斯麥號已經完工,並完成了大部分的舾裝。
」檔案上這麼寫。
也就是說,作為鐵血第一戰艦的她,竟然沒有經過任何實彈測試?不行……至少要在出擊前,帶她出海進行一次測試……地點的話……選在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吧? ……一周后。
……斟酌再三,我最後還是將地點定在了基爾灣。
既然地點和計劃都已經擬定完畢……接下來剩下的就是通知她一下了吧? 指揮官:「俾斯麥……你的艦裝造好后,還沒有經過任何實驗對吧?」俾斯麥:「嗯?是的,怎麼了嗎?」指揮官:「我在基爾灣給你安排了一場演習可以嗎?你把艦裝的武器性能、動力系統等都試驗一下……然後完成最後的舾裝部分。
你來看看這個安排,有什麼疑問或者異議嗎?」俾斯麥:「讓我看 看……嗯,安排很周到嘛,對艦裝各項性能的測試都有涉及……你是個不錯的指揮官呢,很嚴謹。
」好像俾斯麥是不太經常夸人的,這一周的相處下來,我也沒聽過她怎麼誇我。
倒也不是沒有聽過別人說過,她是那種比較內斂的類型……指揮官:「誒?俾斯麥竟然誇我了?」俾斯麥:「……怎麼了,我夸人很少見嗎?…是你太大驚小怪了。
咳,總之,再接再厲……」不愧是我們鐵血的領艦,果然有做領導人的覺悟。
就連這個時候也在保持自己的形象…………一個月後,基爾灣。
……指揮官:「現在對著那座山嘗試發射一下主炮?」俾斯麥用心智魔方將自己和艦裝融合好后,將主炮諸元校準,對準了那座山——俾斯麥:「了解。
」隨著如同驚雷般的幾聲巨響,俾斯麥的主炮齊射,打在了山崖上。
即使是發射停止之後,依然能聽到一些回聲……直到硝煙散去,那山崖上被打出了大大小小的、如同月球表面一般的彈坑。
看到這坑坑窪窪的山崖,所有人為之一振,隨即試驗場爆發出了雷霆般的掌聲。
是的,俾斯麥,鐵血民族的希望,鐵血海軍復興的旗幟,一艘真正可以稱得上「無雙」的戰艦……剛剛第一次傾瀉了她的怒火,威力巨大。
試問哪個鐵血人看到這樣的畫面,不會為之一振呢? 指揮官:「好!主炮測試完畢,完美!」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感動,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的艦裝,是我祖國的偉大造物,是工業和人民的力量的見證……擦了擦我感動的淚水,我向無線電繼續發令——指揮官:「接下來測試一下航行性能!」隨即俾斯麥開始了按照規定路線的航行,沒有任何故障,就這樣一直到了返航——俾斯麥:「艦裝出了一些小故障……可能需要多一些時間來轉向?」儘管確實因為轉向的小麻煩花費了額外的時間,導致演習的結束不得不推遲……不過瑕不掩瑜,整個演習的過程仍然堪稱土分成功。
不僅僅是我,在場的所有人都土分激動。
一些艦娘甚至因為她的測試成功而激烈地相擁了起來。
當俾斯麥返航並停靠好艦裝后,我當著她的面向眾人宣告——指揮官:「我宣布,一個能重回大洋的,威嚴的海軍,從此開始了新的篇章!」台下的眾位艦娘紛紛歡呼了起來,熱淚盈眶的人也不在少數。
……如果這山一般的歡呼聲之後不是那封急電該多好。
正當我在台上帶頭鼓掌的時候,我的副官突然跑來,將我叫到了電報機前——「司令部急令:測試完畢后,立刻策劃俾斯麥參與大西洋區域的破交戰相關事宜。
」大西洋……已經基本被皇家控制的海域。
皇家擁有著鐵血加上我們的盟友撒丁和維希都無法匹敵的艦隊,明明她才剛剛建成並測試完畢……就要經受這麼嚴酷的考驗嗎?這次行動凶多吉少,也許我們都無法活著回來……我嘆了一口氣,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我只記得我心裡想著這件事,上了開向港區辦公室的車。
進了辦公室,本想要將裝有咖啡的鐵壺提起,向我的杯子里倒咖啡,卻因為手抖而將咖啡灑了出來,將我純黑的海軍服刪染上一層棕色。
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人精神不好的時候,就連拿個咖啡都能灑。
不顧自己腿上那種滾燙的生疼感,我反而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純粹是對自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手而生氣……不過事情還是要做的,哪怕我知道鐵血的電報早已被皇家破譯,但是至少在行動代號這一方面,還是要做得隱蔽一點……希望皇家那邊負責破譯電報的人是個粗心鬼,將有關這一行動的相關電報漏掉。
抓了抓我的頭髮,想著「給這次行動起個稍微不起眼些的名字吧」,我在紙上寫下四個字:「萊茵演習」。
計劃參與人員:俾斯麥、歐根親王、沙恩霍斯特、格奈森瑙、舍爾海軍上將、希佩爾海軍上將、提爾比茨。
後來我又想了想,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剛剛經歷過一次出擊,目前她們正在維希所屬領地修正……於是我將沙恩霍斯特和格奈森瑙的名字劃掉了。
舍爾海軍上將和希佩爾海軍上將的艦裝尚在修理,無法出擊……我又只好咬著牙將舍爾海軍上將和希佩爾海軍上將的名字從出擊名單里劃掉。
提爾比茨的艦裝還未完全完成,無法出擊……哎,沒辦法,再把提爾比茨的名字劃掉好了。
名單上只剩下兩個人:歐根親王、俾斯麥。
……畢竟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硬著頭皮也要上啊。
時間正好來到了冬天,窗外早已被大雪覆蓋,銀白色的一片漫無邊際,看起來也是那麼地荒蕪。
儘管港區的辦公室里有暖氣,可是我還是感覺寒冷。
這種寒冷來自於哪呢?……應該是來自於我的心裡。
當然,為了將勝利的希望哪怕再擴大一點,我需要調集一切可以用 到的戰力。
主力戰艦已經指望不上了,我嘗試調集一切可用的驅逐艦:Z23、Z10、Z16,再帶上點掃雷艦,以防皇家已經布置好的魚雷陷阱……可用的潛艇也要算上,再指派U-74和U-556在周邊搞一些小的襲擾,以分散皇家的注意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