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媽咪偷個娃 - 第178節

不過一切都已經過去了,經過這次的意外,她必須有意識地去堅持鍛煉。
尤其是頸椎、肩膀和腰椎,這對於她這樣隨時會有手術要參加的人來說尤為重要。
朝傅岩露出一個淡然的微笑,南宮暮雪不以為意地說:“現在已經沒事了,不用擔心。
”組織里的人就像一個親密的大家庭,平時不經常聚在一起,但偶爾都會互相關心一下。
她這次視力下降,不僅僅是傅岩,就連以往專門愛和她抬杠的喬思凡都打了好幾次電話去安慰她。
也許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是奇怪了一點,看似每個人都是完全獨立的個體,在內心的情感來說,早就把彼此當作家人來看待了。
這也是為什麼這次的婚禮,所有人都來到B國的原因,這可是組織里的第一樁大喜事啊!傅岩瞭然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由頸椎引起的視力下降嚴重性可大可小,但他還是不太放心的繼續叮囑道:“注意休息,以後我會盡量少接這樣的任務。
”有些任務完全是看心情接的,如果不是有特別的交情,他也懶得去理會。
加上能做手術的就只有一個人,要是連“鬼醫”都再也不能上手術台了,那其他的都不必再談了。
所以為了保護好南宮暮雪這塊活招牌,同時也照顧好自己的朋友,他當然要有針對性的接受任務。
誰知責任心強的某女卻覺得他這樣決定有點小題大做,連忙出聲阻止:“頭兒,不需要啊,別為了我影響了組織的正常運作。
該接的任務你就接吧,反正以後我都定居美國了,沒有什麼刑偵隊的活兒可干,就會清閑很多。
”如果連組織里的手術都不接了,那她還有什麼可玩?她可不要做一個見鬼的全職大學客座講師,那真的太無聊了。
從小就受老爸的影響,她很喜歡那些辦案過程中的推理,然後從屍體中尋找更多的線索和信息去幫助死者正名。
至於是該死,還是含冤而死,那就留給警方去進一步調查了,她只管從有限的條件中找到有力的線索。
看到她這麼迫不及待的樣子,傅岩好笑的調侃道:“你這滿腔的熱情只怕維持不了多久吧?我可不認為你們家男人在結婚後還會給你足夠的自由往外跑,到時只怕有很多不得已的原因,你就只能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咯!”記得不久前,某個人還特地給他打電話,讓他以後少安排什麼有危險的活兒給他老婆干。
原因很簡單,結婚後就會沒日沒夜的抓緊時間造人,對於他們那樣的大家族來說,只有謙謙一個孩子是不夠的。
反正也不在乎養不起,孩子當然是多多益善,這麼大的房子,一個就顯得太冷清了,人多了才會熱鬧。
何況房間也夠多,即使生了一整個足球隊,都還綽綽有餘。
聽到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喬思凡已經反應迅速地將視線對準她那還是一片平坦的小腹。
那眼神彷彿充滿了期待,似乎在他的瞪視之下,很快就會有另一個小鬼頭冒出來。
“咳!”重重地咳了一聲,南宮暮雪臉色不太自然地把頭轉開,然後轉移話題道:“頭兒,最近有個好玩的事情,你說我們要不要摻合一下?”這件事她還沒有正式和封予灝商量過,純粹只是她個人的想法,所以先拿出來討論,看看可行性有多高。
要是頭兒也不贊成,那她就只能放手讓那男人自己去折騰,靜觀其變了。
但是這麼具有挑戰性的東西不讓她參與,有點不近人情啊!看到她那興緻勃勃的樣子,還有八卦的神情,幾個男人的心頭都滑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這算計的神情,嘖嘖嘖,幸好對象不是他們,真是太走運了。
還是傅岩最先從她的話里找到了蛛絲馬跡,略帶遲疑地問道:“你不會是從你老公家挖出什麼秘密,然後要我們幫著一起去尋找線索吧?”不然最近組織里都風平浪靜的,也沒有任務接,她還能從什麼渠道獲取消息?主要是她總是被某個霸道的男人牢牢地鎖在身邊,不讓她有機會能外出,至少不能離開他太遠。
這麼一分析,除了家裡可能隱藏的消息之外,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可能了。
眼見自己心裡的小九九一下就被看穿,南宮暮雪頓時覺得沒什麼意思,悶悶地靠回沙發背上,有氣無力地說:“是啊,不然還能是什麼事?不過這次牽扯到的人物有點淵源,居然是安舜禹的養父。
頭兒,你對那個老頭子有沒有什麼了解?”按理說,知道那顆吊墜的人不多,為什麼他會無緣無故叫人去尋找呢?即使是以收藏古玩的名義也還是顯得很蹊蹺,畢竟那個東西從來都沒有公開亮相過。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從別處聽到了有關墜子的故事,所以才開始打聽。
那麼,第一個透露墜子信息的人,就是當初建立B國時,發動政變的那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員。
誰的嫌疑比較大呢?可是追溯到好幾百年前,大家都是一群忠肝義膽的熱血青年,誰會做這種背信棄義的事?也許誰在無意中向自己的子孫提起過,也許是當故事一樣說,被後人當了真?總而言之,一切的一切都是環環相扣的謎團。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吊墜保護好,然後想辦法打消那些人的念頭,免得整天被人盯著。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假如對方光明正大的上門來買,或者通過正當的途徑來找威爾遜公爵要,那還不怕,大不了拒絕就是了。
最擔心的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幾伙人,要採取什麼樣的手段。
聽她簡要的把關於吊墜的大概經歷都說了之後,傅岩輕蹙著眉頭,手裡捧著一杯熱茶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好半響,他才緩緩地開口道:“安老在美國的華人圈子裡之所以出名,還源於一次古董鑒賞會。
因為他年輕的時候曾經以人民幣一千元從文物販子的手裡買下一尊花瓶,當時覺得合眼緣,就買了。
沒想到那次的鑒賞會上,經過專家鑒定,認定那尊花瓶出自漢朝的官窯,而且批次還是屬於貢品。
僅僅這一件藏品,就讓他掙了將近100萬美元,加上他家裡的其他藏品,這次鑒賞會可以說讓他聲名鵲起。
從那以後,就有不少人上門去向他請教,該如何在外買到流落民間的寶物。
”“很多人也因為尋寶而和他結為好友,其中就包括在收藏界臭名昭著的富森克茨,雖然他們相識後來往密切,但是每次富森克茨犯下什麼罪的時候,安老總有不在場證據。
彷彿所有的事情他都毫不知情,正是這一點,讓FBI很是頭疼。
”現在聽完這麼些介紹,他們也開始頭疼了,這個安老分明就是一條泥鰍,讓你想抓都抓不住。
你越是用力,他就逃得越快。
想想也是,他好歹也是在商場上摸爬打滾幾十年的人了,怎麼可能不圓滑?說難聽一點,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有心要做壞事,絕對會考慮得很周到,不會讓別人抓到明顯的把柄。
誰會這麼傻,豎起巴掌來給別人打呢?抬起手腕看了看錶上的指針,喬思凡立刻又翻出他隨身攜帶的消毒濕巾擦臉,一邊慢條斯理地提議道:“這個其實也不算難。
暮雪不妨嘗試著從安舜禹的身上著手,當然,所有的行動你自己都要把握好尺度,尤其是你和他的身體距離,否則你們家那個大醋缸恐怕立馬又要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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