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惜那一聲叫得魂飛魄散,她想到自己沒鎖門,以為是賊。
孫淙南聽出來了,俯身吻上去,安撫著驚恐萬狀的陳惜,“別怕,寶貝,是我……”
“嗚嗚……”陳惜反應過來是孫淙南,抱住他就哭,嚇死她了,就像從夢中醒來,一下子到了地獄。
孫淙南一手摟住陳惜,一手撫著她的後腦勺,溫柔地親她,告訴她別怕,身下牢牢佔據,原地不動。
從驚恐到安穩,中間只隔了一個人、一句話,孫淙南再怎麼脅迫陳惜,也是讓她感到心安的那個人,陳惜在黑暗中敞開心扉,一項項把自己的恐懼說給他聽。
“你不回家,我好怕……我抱著潺潺睡覺,可是它比我還小,我還要保護它……老公,我怕你永遠都不回家,你不要我了……”
曾經她以為結婚後她就不會再失去孫淙南了,就像他們的名字,牢牢捆在一起,不可拆分,可是這兩天孫淙南音訊全無,她生氣過後突然恍然,原來結婚也不能讓她高枕無憂,她還會失去孫淙南的愛,就像她再也聽不到他的心聲。
孫淙南要是夠狠,他這時候就該說:“養一隻不能保護你的寵物有什麼用?”可惜他把傾聽的重點放在了陳惜的害怕上,她的意思是他很重要,她不能沒有他。
孫淙南的怒意一下子拋到了九霄雲外,他說:“寶貝,老公回來了,老公在你身體里,感受到沒有?”他輕輕頂了頂花心。
陳惜把腿纏上去,把自己嫩汪汪的地方湊上去給孫淙南操,“老公操惜惜,惜惜想要……”
陳惜畢竟是被寵大的,昨晚午夜夢回都是孫淙南,孫淙南一對她輕聲細語她就軟了,軟軟地要人抱,要孫淙南插。
兩人什麼都準備好了,只差用力,孫淙南在陳惜的討要下開始抽動,大刀闊斧般進進出出,很是激烈。
交合處噗嗤噗嗤地響,陳惜一直老公老公地叫著,胡亂親著孫淙南的臉,她感覺自己好滿足,滿到水液都要溢出來,孫淙南插一下她噴一股。
他們很久都沒這樣心貼著心做愛了,沒有其他,兩人都全情投入,我往上送,你往裡頂,次次頂在花心的硬肉上。
生殖腔沒幾分鐘就開了,孫淙南直直捅進去,陳惜在她的粗暴中從尖叫到失聲,彷彿魂都沒有了。
太深了,她被捅穿了。
那麼小的地方,硬是塞了一個蛋大的龜頭,陳惜的身體才剛剛成熟,生殖腔還很稚嫩,龜頭在裡面興風作浪,頂著嫩嫩的肉壁,陳惜硬生生被弄潮吹了。
“寶貝尿了我一身……”孫淙南感受到那股激射出的水液,心裡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有什麼比女人在自己身下小死一回更讓人自豪?
他放慢速度,讓陳惜喘息,就這樣被她吸著的滋味也很好,嫩肉一圈圈纏上來,密不透風,水潤彈滑。
陳惜挨過那一陣,被孫淙南抱著坐起來,兩人面對面,她自發地扭腰套弄,“老公,舒服嗎……”
客廳里的燈從房門斜射進來,陳惜看到孫淙南黑亮的眼睛,裡面印著她,像兩縷幽火,晃得人沉醉。
“舒服,寶貝再浪一點,來,把手撐到床上……”孫淙南摟住陳惜的腰教她。
陳惜聽話地撐了一隻手,還有一隻掛在孫淙南脖子上,纏綿地說:“老公每天回家,惜惜就每天都給你插……”
孫淙南被陳惜這話惹得發笑,這在吊哪個小朋友的胃呢,“經期怎麼辦?我可不想捅進去湧出來的都是血。”那是刀子做的事。
陳惜邊試新體位邊說:“惜惜用嘴……”
孫淙南真的被身上的小淫娃說動了,兩手握著細細的腰,啪啪一陣向上頂。這個姿勢刺激的是陰道上方,陳惜的小腹被頂得一鼓一鼓的,看得到龜頭的形狀,她失神地叫著,口水都來不及吞咽。
“過來舔。”眼見她舒服過兩次了,孫淙南把陰莖拔出來,讓她伺候。
他好幾天沒讓陳惜用過嘴了,要不是她剛剛提到,他會一直沉迷於小小的花穴,不過用嘴其實也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陳惜技巧好,更能讓男人舒服。
陳惜一點也不嫌棄,她跪在床上,凹腰翹臀,握住濕漉漉的陰莖,張大最嘴把龜頭含進去。
“唔……”很濃的味道,比孫淙南剛剛嘴裡體液的味道還要濃。
陳惜邊套弄邊扭腰,失去陰莖的花穴在空氣中滴水,不滿地收縮,如果現在是白天,孫淙南一定看得到陳惜淫蕩的樣子,遺憾的是現在屋裡黑摸摸的,孫淙南光顧著享受,眼睛都閉上了。
“噢……寶貝再含進去一點……”
陳惜舔乾淨陰莖上的水,不幹了,“老公,惜惜不想舔肉棒,惜惜想吃到肚子里!”
“沒耐心的小東西!自己過來吃!”孫淙南端坐著,讓陳惜自行就餐。
花谷濕得不像話,龜頭湊上去又滑開,陳惜難耐地叫,在孫淙南身上亂蹭。
孫淙南變得很暴躁,“握住再放!吃不進去就給我餓著!”
經過指導,陳惜終於吃到熱乎乎的肉棒,這一晚,她一直含著它,尖叫,抽搐,當強有力的精液射進生殖腔,她又聽見了最動聽的三個字。
早晨兩人在主卧醒來,昨晚客房的床濕得都不能睡人,孫淙南做完又抱著陳惜回到主卧睡覺。
這是陳惜結婚以來睡得最好的一個晚上,睜眼孫淙南還在,他堅硬的胸膛貼著她的背。
這一刻好像變得可貴起來,陳惜不想起床,她翻身抱住孫淙南,希望時間過得再慢一點。
可偏偏有隻餓肚子的東西要進來打攪他們溫存,陳惜聽到背後有奇怪的聲音,轉身一看,潺潺在撓床。
完蛋!
“出去,潺潺!”陳惜壓低了聲音。
潺潺觸碰到陳惜的目光,居然跳了起來,把前肢扒在床沿,期待地看著陳惜。
陳惜要起床了,她怕潺潺被孫淙南打死,只是身體一動,孫淙南不滿的聲音響起,“幹什麼一直動來動去?”
“沒事,沒事,你睡覺,我去……”陳惜話沒說完,孫淙南刷地睜開眼。
他們昨天做得很累,房門窗帘都沒關,現在屋裡亮堂堂的,孫淙南第一眼就看到床邊的狐狸腦袋,想起來了。
他把身體撐去來,陳惜趕忙抱住,“不要扔它!潺潺,快跑!快跑!”
潺潺不用陳惜吩咐,它一看到孫淙南就溜得沒影了。
孫淙南渾身的肌肉繃緊,“陳惜,我們談談。”
“先吃早飯好不好?我餓了……”陳惜不想和孫淙南談,這幾天他們談一談的結果都不好,她的保護殼回來了,又想逃避。
“陳惜,我不喜歡動物。”孫淙南很明確,他不讓陳惜逃,這個問題已經拖了三天。分離是最好的冷卻劑,孫淙南也知道那天自己做過頭了,傷了陳惜的心,她都沒聯繫他,所以這次他很理智。
“你不用喜歡它!我喜歡它就夠了!”陳惜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敢在孫淙南面前說她喜歡別的。
“問題就在你喜歡它,這個家不能有兩個雄性!”
陳惜聽不出這句話背後濃濃的醋味,她的肩膀垮了,她一字一句,顫抖地告訴孫淙南:“我想養它,從我第一次在動物園見到它就想了,我不是一時興起,你讓我不要參加女O協會的活動,我答應你了,你能不能也答應我一個請求?”
陳惜紅著眼睛,說著說著淚水就從眼眶裡流下來,她第一次這樣和孫淙南提要求,不是撒嬌,不是乞求,而是一個請求,請孫淙南批准。
那個只會在他懷裡輕聲細語的小姑娘真的長大了,孫淙南有這種感覺,陳惜啞著聲和他對話,思路清晰,還楚楚動人。
孫淙南用拇指抹去陳惜的淚,他不想答應,但是也不想看陳惜一直鬧下去,所以他轉移話題,“這隻狐狸是動物園的那隻?”
陳惜愣了一下,點頭。
“馬上送去檢測,我懷疑它身上帶了東西。”
孫淙南雷厲風行,馬上就打電話,陳惜嚇到了,不敢出聲,聽他在電話里吩咐。
其實孫淙南是想送出去就送出去了,到時候編個理由騙陳惜,她肯定也就算了,誰知道陳惜連飯都不吃,非要跟著狐狸一起去。
孫淙南只能親自開車把狐狸送到政府的檢測部門,狐狸進去了,他們倆在外面等。
“對不起。”陳惜又在道歉,她沒想那麼多,她只是想養一隻狐狸,她的世界很單純。
孫淙南本來打算作假,無論有沒有事都讓同事說有事,陳惜一道歉,他手裡的動作就停下來了,簡訊還沒編輯完。
“我又給你惹麻煩了。”陳惜很愧疚。
孫淙南攬住陳惜,突然就心軟了,孩子就是想要個玩具,他想要不然就聽天由命吧,不要給陳惜扣那麼大一頂帽子,否則她會愧疚很長一段時間。
他們等了半個小時,門開了,陳惜就像在產房外等待的親人,著急地圍上去。
結果就是沒有事,潺潺身上什麼都沒有。
陳惜開心地抱住潺潺,低頭去親,孫淙南在外人面前咳了咳,陳惜抬頭,馬上收斂。
“不許親它,不許摟摟抱抱,它有腳,自己會走,到家就關進籠子里,我不想看到它亂竄!”孫淙南一回車上就提要求。
陳惜親了孫淙南親一口,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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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別人家男主,孫淙南算什麼玩意兒!(#`皿′)
我想撒糖嗚嗚嗚,瘋狂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