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由母成妻記 - 第36節

兩人臉上都有紅色,在喘著氣,如同賓士了幾丈遠一般。
「娘,它們都進去了」男子指了指婦人的下身。
「好多好燙」男子肯定射了極多,把婦人小腹都灌的微微隆起,婦人用手蓋痛的腹部,隔著肚皮,還能感受到男子射出之物溫熱。
「裡面全被……灌滿了!好羞人,避孕藥丸已盡,這幺多會懷上的」婦人望著身前男子,眼眸流轉,不甚明了她的心思。
她起身,陽物脫離了肉穴,發出啵的一聲,沒有巨物的阻擋,留在婦人體內於順著腿根流了出來。
「娘,你要做什幺?」「娘去洗洗身子,渾身濕膩膩的不舒服」想是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婦人眉靠在男子耳邊輕語了一句,也不理一頭霧水的男子,施施然下了床。
男子腦中迴響著婦人的話語「桃花丹已經吃完,這幾日是娘的受孕期哦」突一亮,望向婦人,婦人已到了門邊,見到男子望向自己,舔了舔自己紅,一隻手卻是撩開了衣裙,分開濕噠噠的穴瓣。
「想要播種,恐怕這幺點種子還不夠哦?」說完自己臉上一紅,卻不避開男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如此風騷淫媚,勾人奪魄,剛剛出完精的陽物如被人舉起的長矛,立馬朝天。
男子發出一聲大吼,掩飾不住內心的歡愉,立馬下床撲了過來,婦人,卻是躲了開去,男子轉身,看到婦人已到右側,立馬向前抓去,婦人,縱身到了桌子邊緣。
隔著桌子和布幔,婦人如一條滑膩的魚兒,男子住,累的已經氣喘,婦人還好,額頭也有汗漬,臉色紅潤。
「虜兒,抓到娘,娘晚上就可以任你施為,甚至你日思夜想之事娘都可以應是只限今晚。
」男子一聽這話,似是恢復了全身力氣,整個人又朝婦人撲了過去,他打定主一晚不睡,也要抓住她,兩人左撲右閃,疼轉挪移,不管他有何動作,衣角都沒碰到。
如此下去,別說一晚,縱使幾載也是徒然。
男子又一次去,婦人眼色一轉,眼看這抓又要落空,天鑒其憐,婦人卻似被桌子絆整人剛好壓在婦人身上。
「娘,我抓到你了。
」男子不肯起身。
「你真的應允孩兒了?」「娘應允什幺了?」「娘,你又誆騙孩兒。
」男子見婦人耍賴,頓時不滿起來。
「你說過要和虜兒生孩子的。
」「哪有娘和自己的孩子生孩子的?」「可是我們已有夫妻之實,就該行傳宗接代之責」「你自己都是孩子,還要讓娘為你生孩子。
」「娘,我不小了,你看。
」卻是抓住婦人一隻手放在自己陽物之上。
婦人手上一燙,一根泛熱棍狀物就握在了手上,似蛇蠍蟄手,婦人手一縮,,男子料到她會有此舉動般,按住她的手不鬆開,婦人也就不再抽回手,給了她許多歡愉的巨物,輕慢套弄起來。
「是的,不僅不小反而巨大」婦人心中暗忖,多次交媾行歡自是知曉男子器,自己第一次見,簡直就像一根驢貨,震住了她。
她自己都很驚異為何自己那般小的洞穴怎可吞納如此巨物,不過一想孩子都出生,倒也哂然。
「娘,你自己摔倒也要給孩兒抓到,可見你心裡已經應允了。
」男子心頭明知道婦人不會真的摔倒。
「哎呀,你壞,」婦人似是羞怒了起來,粉拳如雨點砸在男子身上,卻輕飄扶草,似柳揚絮,裡面不含半分力道「你個小壞蛋,偏偏說的娘好像主精一般。
」「娘,那你到底肯不肯?」「娘不知道,不要再問了。
」「好蓉兒,你就允了虜兒哥哥吧。
」「我不依,你說了不叫的。
」「好好,我不說,那娘到底允不允?」男子這次雙手摟住婦人的髮鬢,不讓機會,一雙眼盯著婦人的眼,他實在想有一個答案。
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也提過此種要求,但婦人總是放不下最後憂慮,他也不能勉強,一直以在半空,上下不得。
婦人最是受不了這柔情的目光,快要將自己融化一般,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時兩人突破倫常,是那一天,她無可奈何;是何時兩人這般親昵,在那一晚,她心結已解。
是萬般罪孽,加諸己身,母子二人一路行來,磕磕碰碰,都承受了太多煎熬期待他回心轉意,從夫君回歸夫君;他期待她忘記身份,從娘親成為妻子。
難!難!難!前者阻差陽錯、誤解漸深;後者理嚴教重,克己守禮。
南朝程盛行「存天理、滅人慾」,婦人紅杏出牆就要遊街、浸豬籠而死,偷奸被釘四肢、活活流血而死。
更遑論母子孽緣,那必定會招致抄家滅族之淫婦史冊,為千夫所指,招萬古臭名。
天道有隕,世事不常,一隻無形之手,撥亂了命運輪盤。
誰知道走向何方,往何處。
卻剛好分離了他們夫妻,成全了他們母子。
第一個他說:社稷不穩,是俠士需保,第二個他說:大廈將傾,非人力可挽。
孰是孰非,是,都沒有錯,但韶光易逝,紅顏易老。
她跟著他,撇棄了女子之身,守城抗敵,保家衛國,流血流汗,無一絲怨言。
他隨著她,見全了嬉笑怒罵,魔影重重,阻謀詭計,芳心零落,無片刻相離。
生命最重要的三個男子,生她養她的父親,相伴相離的丈夫,她生她養的兒已去其一,丈夫也已陌路,只有愛兒陪著自己一路走來。
雖然和兒子有了夫妻之實,她心的一角還有一絲感慨,所以拖了許久,不想的請求。
但憶起以往種種,丈夫的臉逐漸模糊,似乎被霧氣環繞一般,散去。
過往已為煙雲,她重新做回那個初入江湖的小乞丐,只不過,這一起的不在是那個人,而是眼前這個身為她兒子的人。
「嗯,娘應允你,但你可不能偷懶!」還有什幺不可放下,拋棄了最後一絲人終於點了點頭。
不是她變了,她還是那個智若諸葛、美艷不可方物的俠女,只是掙脫了那附重的枷鎖,不理了那世俗條條框框的桎梏,重新做回了一個女人,需要護、甜言蜜語和挑逗灌溉的婦人,這一刻她等了太久。
多少次獨守空閨,多少次淚灑香枕,多少次在月夜下醒來,只是自己一人面孤獨。
這一次,終於伴枕有人、佳人有賞,不在荒廢那絕世容顏,而要最瑰麗的花朵。
以前都是讓愛兒在體外排精,或者服用藥物避孕,這當然難不倒身為黃藥師,只是,此時放下最後一絲顧慮,今晚愛欲之火必將將兩人徹底燒灼、結為一體。
「你呀你,娘生了你,卻還要給你生孩子!」婦人嬌哼一聲,伸出一根青蔥幾下男子的腦額。
「娘,我們有了孩子,我才有了你的一切。
」男子答道,一隻手抓住點在額,放在嘴裡吮吸了起來。
先是含住指尖,用舌頭打轉幾圈之後,在慢慢指含進去。
「我含著他肉……肉棒也是這樣子,啊……羞死人了,怎幺會想到這幺難以,可是他好輕柔,感覺好舒服」兩人剛才追逐嬉鬧一番,婦人身上體香更重,如麝似香,幽幽鑽進男子的鼻劑催情藥物,徹底引燃了浴火。
佳人在側,他要好好品嘗一番,如一個蜜橘,慢慢剝開外衣,解開束縛,再,舔舐汁液,最後整個吞下;或者嘗一道湯品,先觀其色,再聞其香,,最後和著湯菜,完成這次珍饈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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