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已有多次愛撫,但婦人還是如新婚之夜般,微微緊繃著身子。感受著愛兒尖和唇散發著熱氣,輕柔的仿若不敢損壞她薄如蟬翼的玉瓷肌體,她的慢平復下來,但卻更加火熱,被他引燃了心裡的情慾,剛泄過身的她渾層瑰紅色,小嘴微微氣喘,眼梢春意滿溢。 像是新婚妻子般等待愛郎的疼愛,那一唇、一吻卻彷彿定在了時空。本要覆唇的唇,不在落下。 「小壞蛋,就知道捉弄娘」婦人吐出熱氣,含羞帶嗔的說道,一雙手環繞住男子頸脖,將他的頭稍稍下壓,自己抬頭,伸出舌尖,唇瓣迎了上去。 兩人舌尖相碰,似是兩塊磁石,緊緊吸在一起,任你風吹雨打,自是巋然不都轉動舌尖,如互相交頸的蛇,想要纏繞在一起。 舌尖溢出口津,相撞之下,發出只有兩人才可聽聞的「嗤嗤」響聲,男子張婦人整片粉嫩香舌吞入口中,再慢慢吐出,如此往複。 婦人舌尖泛起酸麻,她張開香唇,向男子唇靠了過去,他一雙手環住婦人纖起身坐在地上,婦人被他帶起,兩人從上下相對變成對立而坐。不只是人唇已完全咬合在一起,男子緊追著婦人滑嫩香舌不放,還是如剛才那停,婦人口中嘴液源源不絕朝香舌涌去,被男子不停吸入口中,她香舌,濕了又王,都有口王舌燥之感,香津如瓊漿玉液,男子捨不得鬆開口。 他終於放開了那條香舌,張開了自己的唇,兩條舌頭由腔外轉戰至腔內,男斷擊打著婦人的舌根,更多的香津涌了出來,混合著男子的腔液,被兩肚中。 良久,唇分,兩人舌尖連著一條銀絲水線。 「哼,把娘的嘴都吸麻了!」婦人輕哼,似嬌似嗔,每次被愛兒吻住不放,之感,自己卻又迷戀他溫柔又霸道的親吻。 「娘的口津是在香甜,孩兒每次都忍不住!」「那種東西有什幺香甜的。」「其實娘下面的蜜汁更加可口,孩兒時時刻刻都想喝呢。」男子卻是靠在婦聲低語,淫靡挑逗。 「啊……那裡……那裡你也不嫌臟。」像是想起了什幺,整個人輕微顫抖起上任何一處都被他看過、親撫過、舔舐過。自己的身體於他而言,沒秘密。想著他舔舐著自己的下身和後庭,被他的粗壯堅挺寸寸突進,和做過的事,和另一個男子全部做了個光,而且他還是自己的至親愛兒。 「娘,我要進來了。」「嗯。」婦人輕哼一聲表示應允。 混著剛才兩人交合的體液,男子陽具緩緩的插了進去,擠出點點白漿。兩人接起來。 「娘,給虜兒生個孩兒吧。」「好,娘給你生,給你生孩兒。」婦人情動至極,火熱芳唇吐出一聲聲嬌人多久,床上傳出一身高亢歡愉的媚吟和男子低吼聲。 想必男子射出了熾熱的陽精,衝進了婦人的牝戶美穴,婦人穴肉也緊緊夾住根,將陽精一滴不漏地再次納入體內。 屋內,春意漫天,房外,寒氣逼人,停泊小舟的船塢后,一人多高的大石上,」三字的在積雪下依稀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