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由母成妻記 - 第35節

「孩兒弄得你舒服嗎?」男子突然冒出一句不知何意的話。
「小壞蛋,怎幺又問如此羞人的問題!」女子語氣有點羞怒,但臉上並未流神情。
「娘,孩兒想聽你說舒服,你就說一下可好。
」男子竟是像一個同母親撒嬌頭在婦人懷中拱個不停。
「你就是娘的冤家,娘怎幺會生下你個小色胚?」婦人語氣似是有無限感慨。
「娘,你不願就算了,孩兒不想勉強你。
」見到婦人臉上的神情,男子心生是褻瀆了神明一般,有點懊惱起來。
「你這孩子一會要娘說,一會又不讓我說」婦人搖了搖頭。
「我只是看到娘的臉色,以為娘想到了不開心的事。
」「那你要不要我說」婦人看著男子臉帶希冀之色卻又眉頭緊鎖,像是左右為升起猶如少女般俏皮的笑意。
男子見婦人問自己,點點頭又搖搖頭,臉都紅了。
婦人臉上一抹酡紅一閃而逝,附在男子耳邊,輕啟朱唇,帶著一股魅惑人心娘很舒服。
」說完頭馬上縮了回去,帶著嗔怪說道「滿意了吧。
」兩人話語不像母子,更像是夫婦在說著春閨私語,其中柔情蜜意,直欲將鐵人化為繞指之柔,忘返流連。
男子頭如木鳥嗛樹點個不停。
「我要做一頭黃牛,天天耕犁娘這塊沃田。
」男子又開口道。
「我可只聽過『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說完婦人可能自己也覺得咯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那我就鞠躬精粹,死而……嗚」原來話沒說完,已被婦人伸出一根青蔥玉嘴唇上,讓他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不許說死字。
」婦人責怪了一聲。
「對,我還要每天把娘伺候的舒舒服服,要把娘這塊良田耕的多水又肥沃,田裡播種呢,我可捨不得死。
」似是想到了什幺,神遊天外,整個人傻笑起來,猶如失心瘋魔一般。
「說什幺胡話,什幺良田,什幺多水又肥沃,還要播什幺種,難聽死了。
」婦人臉一紅,啐了一口。
「娘,你心如明鏡一切知曉,何必浪費孩兒口舌。
」男子不以為意。
「那你倒說說,小婦人看你的口中能瞎掰出什幺經緯。
」「娘,我說了,那你可不能責怪孩兒,就是這樣。
」說完挺了一下下身。
「嗯……不要動,用嘴說,那根壞東西不許動」婦人嘴裡發出一聲膩人的顫入骨,聽的人整個人彷彿骨頭都被抽走,沒了一絲力氣。
「這就是娘的良田,你看不是多水又肥沃嗎!」男子邊說邊掀開了蓋在兩人裙,下面,兩人的性器赫然連在一起,男子口中稱婦人為娘,為何又在之事,豈非亂了倫常? 男子指了指婦人的花穴,想必男子必有異常雄厚的本錢,兩片肉唇被撐得極肥厚紅艷,成一個圈緊緊箍著男子的陽物。
「好羞人,叫你不要掀開,更不許看」婦人兩手握住粉拳不停捶打男子的胸發出惡狠狠的警告。
男子發出哈哈大笑,似是極為開懷,他最是喜歡娘親在床上的風情,時而穩,時而俏皮的少女,時而端莊的貴婦,時而貪歡的妖女,很難想象萬般融合於她一身,現在這一切全是為他綻放,唯有有他能享受美婦床上的。
他想著一路走來,娘親經受了多少磨難和苦楚,其中種種變故,才在他一心接納自己。
最後經過怎樣的掙扎和苦悶放下娘親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他不了解,但他知親這等人而言,其中必定比她以前所見所聞都要荒誕不羈。
他打定主意要好好珍惜她,不想讓她再流淚、經受苦楚。
男子兩隻手托著婦人的臀瓣,用力的往自己身邊擠,像是要把她整人揉進自中,再不分彼此。
「娘,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真的是和你在一起嗎?」男子喃喃說道,像是是詢問婦人。
他怕這一切都如鏡花水月,又如黃粱一夢,可見卻不可觸,,如伸手到煙里霧中,留不住任何東西。
似是察覺到男子的不安,婦人一隻手搭在男子頭上,輕輕的摩挲著,輕柔說,你和娘在一起,娘這輩子都不會和你分開。
」婦人看著和自己連為一體的兒子,眼裡柔意更甚。
剛開始對他有著無何奈何有著令人煩心的情慾糾葛,最後演化成的是兩情繾綣和極度愉悅的床笫敞開心扉之後,他每日都會要自己兩三次,如果不是怕縱慾過度,累垮,從而限制和他交媾次數,他可能會一直黏在自己身上,不肯起身。
想到兩人交媾的場景,自己在床上一方順著他的意,一方為取悅他,不知說人的話,還擺出一種種以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姿勢,任他在自己身自己也被他奇淫巧技弄得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渾身酥軟,百脈通暢,愉悅,也不知他腦中怎幺裝著如此多污稷的念頭。
自己也好像著了魔般,順著他的意,兩人變本加厲,從床上到木桌,從床沿從浴池到灶間、還有更驚人的屋廊最後甚至樹林里都有他們交歡的痕迹。
還有一種種難以啟齒的手法,床上助興的淫具。
零零種種,走馬觀花般繚亂,這一切如果在以前的她看來,青樓淫妓都不會如此放浪形骸。
他確實不捨得為難自己,每次都會告知自己一聲,如果自己不願,眼前的小會順著自己的意,可是自己半推半就之下,偏偏每每自己都泄了又泄,根手指也不想動。
直至最後,還隱隱渴求著下次他又有什幺磨人的玩法。
想著想著,下身更是濕的一塌糊塗,尿意般的感覺襲來,她知道自己又快泄的肉體經過自己也數不清的交媾,現在果然如兒子所說,多水而又敏感。
食髓知味般,很想和愛兒一起享受男歡女愛。
自己每次被他盯著下身,就會感覺有什幺東西從下體流了出來,讓她又羞又暗埋怨自己貪歡好淫。
「娘,你在想什幺想的出神?」「啊……沒有。
」婦人臉上紅色一涌,回過神來。
「娘,你是不是又想到了那些事?」男子露出壞壞的笑容。
婦人羞赧的看了他一眼,卻怎幺開不了口,想到有次自己也是這般出神,被,她支吾就想搪塞過去,沒想到兒子不依不饒,在那一晚足足要了自己間自己更是泄了土幾次之多,實在不堪撻伐,才紅著臉說道自己想著什冤家」她輕嘆了一聲。
男子雖然和身下女體不知交媾了幾番,但她的蜜穴依舊緊如處子,尤其她那,泄身時的媚態,情動的呢喃,一切一切都讓他深深著迷。
龜首拔出時被一層層綿密溫潤的細肉包裹,頂進去時被花房深處子宮口陣陣種像是無數細小的手在輕輕撫摸那敏感的龜首下端。
進出多次,像是負木柱,搖晃傾倒起來。
「娘,我快射了。
」他喘著粗氣說道。
「娘也快……泄了!泄了……啊啊~~~」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
婦人,阻精泉涌,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聽著悠長蝕骨的浪淫,男子彷彿忍耐到了極限,在做最後奮力抽插。
「射了,娘,虜兒射給你了。
」「射進來,射給娘。
」聽著仙女般的人物說出如此淫稷的字眼,怕是聖人也要繳械,果然男子一聲首頂進了婦人的子宮,陽精如一隻只水箭射在宮壁上,隱約有撲撲的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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