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家,白猶拒獨寢,必與同卧。
是夜,與安戲,漸至狎,吮安乳,安作色斥曰:“癲乎?”白懼,稍離,作怨語,“兄厭弟乎?”繼而欲泣。
安軟語慰之,不復作怒色,衣盡為解,亦不忍稍斥。
未幾,白以器摩其股,逡巡不肯去,亦不敢入,目視安作乞色,安嘆曰:“痴兒。
”閉目任之。
白大喜,舉器入安穴,綢繆竟夜。
居月余,兄弟輒行夫婦事,事畢,安每不樂,問之,曰:“恐為人知,徒具罵名耳。
”白笑曰:“何難,避居南海可也。
”語畢化龍馱安去。
有僕見之,拾龍鱗數枚,供以香火,值出海拜之,必浪靜,獻祭者眾,遂成一祠,今人以白龍觀名之。
——————————————附《禿尾龍》一則:禿尾龍 山東文登縣畢氏婦,三月間漚衣池上,見樹上有李,大如雞卵,心異之,以為暮春時不應有李,采而食焉,甘美異常。
自此腹中拳然,遂有孕。
十四月,產一小龍,長二尺許,墜地即飛去;到清晨,必來飲其母之乳。
父惡而持刀逐之,斷其尾,小龍從此不來。
后數年,其母死,殯於村中。
一夕,雷電風雨,晦冥中若有物蟠旋者。
次日視之,棺已葬矣,隆然成一大墳。
又數年,其父死,鄰人為合葬焉。
其夕雷電又作。
次日,見其父棺從穴中掀出,若不容其合葬者。
嗣後村人呼為“禿尾龍母墳”,祈睛禱雨無不應。
此事陶悔軒方伯為余言之,且云:“偶閱《群芳譜》云:『天罰乖龍,必割其耳,耳墜於地,輒化為李。
』畢婦所食之李,乃龍耳也,故感氣化而生小龍。
”人蜈情父子,養成,戀童文,雷者慎入。
—————正文分割線—————陝中有山名祁,山下一村,居者逾千,儼然若一大鎮。
山中一泉奔湧出,穿田而行,溉良田千頃,民皆賴此生也。
村中有祠,供一石雕蜈蚣,蓋故老相傳,有蜈蚣據山為妖,世稱其吳王,長數十丈,不知其歲幾何,泉出其洞,為仆所守。
每值臘月,村人必獻牛羊於祠,祈泉水不竭,非也,則泉漸細,漸無,使無水溉田。
民皆敬畏之,不敢稍怠。
值歲,陝中大疫,牛羊皆歿,無一存者,而會逢臘月,無牲以獻。
村人大愁,有村叟獻計,欲覓童男代之。
適一婦改嫁,其先夫燕姓病歿月余,遺一子,名子楚,為原配生,止五歲,慮後夫嫌之,陰懷殺心,聞村人購童子,以五貫售之。
時臘月二十,村人縛童祠中,繩纏其腰於柱,書祝辭釋原委,置案上,閉祠而去。
夜將半,一男子排闥入,貌都雅,若三旬許,見一童,眉目穎秀,然泣不絕,雙目紅腫若桃。
男子大奇,故問其誰何。
童初喪父,夜深獨坐廣祠,驚懼不已,思父甚,淚眼觀男子形貌,類極亡父,遂高呼“爹爹”,張臂欲抱。
男子初愕,繼而大憐,察案上祝辭,笑焚之,解繩抱童出,后狂風倏至,滅其蹤。
其時童已力盡,淚竭伏其懷而眠。
越一日,童醒,起視,則身置一廣洞,瑰麗若宮闕,有侍者立兩側,伺其衣履,俄而男子入,眾皆以大王呼之。
童察其貌,非亡父也,茫茫無措,男子大笑,曰:“孤,吳王也,既認為父,當以子待汝。
”童慧絕,即呼“爹爹”,拜之。
吳大悅,抱之就食,待若親子,上下皆以少主視之。
是夜,降大雪,吳恐稚兒不勝寒凍,擁童共眠。
越數載,童漸長,而觀吳貌不變,悟其為妖,然視之如父,依戀愈甚,須臾不肯稍離。
吳亦愛甚,盡予珍玩以博其樂,復授以術法,日狎抱之,親密過於父子。
是日,童年十三矣,愈秀雅都麗,隨吳往蜀中赴狐王宴,駕雲一夕至。
狐王九尾,號“九大王”,與吳交久,美酒佳饌款之。
宴中,命十數狐童狐女作天魔舞,或一女一男,或一女數男,或二男,漸寬衣相狎,燕好於堂,淫語狎褻即起,觀者無不動容。
童未嘗解人事,觀之大羞,偎吳懷,然目不忍稍移,尤注二男相交者。
狐王善風月,笑語吳:“汝兒甚秀,育數載,今可破瓜矣。
”吳不答,但笑爾。
童惑其意,唯聽之。
宴畢,狐王贈一錦盒,童歸寢啟視,香油一瓶,玉棒數只,一端圓潤若菌狀,有粗細之別,不明其用,以之示吳,吳笑曰:“房中之物爾。
”再問,不答。
逾數日,父子歸,會逢大雪,童懼冷,每冬必與吳同衾,是夕尤是,卧吳懷,夢中憶狐王宴,不覺下體脹痛,醒,驚見陽器豎之不去,大駭,羞懼欲泣。
吳亦醒,察其狀,慰曰:“無他,陽氣盛也,蓋吾兒長成故。
”掬童器揉撫。
未幾,童覺一熱線出下腹,則遺精於吳手,細觀之,若米湯狀。
吳舐之,笑曰:“此童精也,食之大有補益。
”童益羞,赧然無語,移時,問:“何謂童精?”答:“未經雲雨者,蓋童子身也,年長而陽氣益長,故生精,出於陰囊,與女子交,可致孕。
”又問:“何謂雲雨?”答:“狐王宴上作天魔舞狀。
”再問:“必與女子交乎?”答:“不然,男子亦可,其趣甚妙,或猶勝女子。
”童憶宴中二男相交狀,意甚往之,謂吳曰:“兒欲一嘗其趣,乞爹爹授以法。
”吳笑曰:“欲得此趣,須以穀道納陽物,兒今尚稚,恐不堪其痛,宜徐拓之。
”語畢,取錦盒,擇一玉棒,長三寸許,粗若拇指,潤以香油,捫童股,入后穴緩送之。
因細故,童不覺痛,但張穀道納之。
吳謂:“含之三日,始可換焉。
”越數日,取之出,另擇一粗者進。
如此四五次,則穀道漸寬。
是夜,吳取其出,以指入,蘸香油塗其壁,童覺癢,又漸酥麻,腰隨指動,器亦勃勃,喚“爹爹”不絕。
吳亦興動,器漲若杵,舉之緩緩入,至根,稍停,觀童無痛色,始動,初尚徐徐,后漸急,臀股相擊有嘖嘖聲。
童緊附吳懷,擁其頸,雙股交吳身,穴自開合,每待器出,必絞而隨之,體態妖嬈若姬孌。
移時,童精出,復移時,吳精亦出。
童初嘗其趣,罷不能,納吳器不肯釋,猶喚“爹爹,復予之。
”吳恐其不勝,百詞慰解使眠。
翌晨醒,始偕之燕好。
自后,猶稱父子,然所行皆夫婦事。
積數載,童年二十,術成,不復長,又越十餘載,而體貌依舊。
是年,陝中復大疫,村人以一八齡稚兒祭於祠。
童隨吳至,哂曰:“欲再得一螟蛉子乎?”吳答:“有兒若此,豈復他求。
”笑釋兒,攜童歸。
翌日,兒以所見告村人,村人遂立童像伴於祠,祈水道不竭。
至今,其像猶在,香火不絕。
人豹情前朝慶王,諱臻,封南嶺諸郡,儲軍過萬,冶銅為幣,宛然成國。
王好男色,納美男逾千,廣充宮掖,又優伶成百,絲管嬌童,日夜以娛聲色。
王溺淫樂日久,體漸虛,每幸一童,無丹丸則不舉,又觀淫戲以助興,常命數美童卧堂中,擇近侍之體健者與交。
當是時,王倚榻上,攜美同觀,情動則出陽器幸之。
交媾際,必使諸人伺兩旁,奏管弦以出靡音,伴吟喘靡靡,不一而足。
王孌寵多矣,然諸美中稱絕色者,唯一人耳,陳姓,人皆呼以紜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