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知道要怎麼同他說才好,讓他蒙在鼓裡又覺得太過殘忍,“他最近都沒跟你聯絡過嗎?”她輕輕地說,眉眼間添了一絲憂愁。
“沒有,”衛樞搖頭,視線落在她身上,“最近就跟失蹤了一樣,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聯繫不上。”
她的心懸起,“也許他最近想靜一靜?”
衛樞點頭,“大概是外婆的壽宴緣故吧,希望他到時能來。”
她有些猶豫,就看在衛樞的面子上,也不能叫吳晟有事,可這些背後的事,阿樞哥曉得嗎?她有些惴惴,“嗯。”
他深深地看著她,“我看爺爺這裡有人顧著,咱們回家?”
張窈窈搖頭,抬頭往樓上看了看,“來都來了,還是在這裡吧?”
衛樞聽她的,並沒有反對,“上樓吧?”
窈窈點頭,跟著他一起上樓了。
進了房間,衛樞就拿出件東西來,看得窈窈有些驚訝,見他在房間各處用手中似手機一樣的小機器到處察看,讓她看得莫名其妙,“怎麼呢?”
“看有沒有竊聽器還有攝像頭。”衛樞自顧自的察看,衛浴間也查得仔仔細細,手上的機器並沒有發出提醒聲兒,他才收起東西放在床頭,“得虧沒有,不然我還怕咱們在房間里的情況叫別人盯著,想想就汗毛管豎起來,我到是沒事兒,男人給看沒什麼,我怕你叫別人看個精光,那可不成的。”
這話可說到窈窈的痛腳了,她臉色稍稍一變,結結巴巴道,“這不、不至於吧?”她到是想說呢,可話在喉嚨底又不敢說,畢竟是同老衛的事,她哪裡敢說呢。
“秦明生的身世我有過懷疑,到沒想到是真的,”衛樞脫了衣服,就露出堅實的身體來,瞧她一眼,還當她是害怕呢,還不知道她心裡頭在想什麼,上前就攬住她的腰,腰肢兒纖細的,他都不敢用力,生怕將她的腰兒給折斷了,“老爺子也是劍走偏鋒,真將人領回家裡來了,也是挺能的。”
她嘆口氣,將腦袋靠在他胸口,鼻間都是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心跳,她稍稍安心,“阿樞哥,感覺突然的,像是變了天一樣……”
“有什麼呢,”衛樞到比她淡定,薄唇湊過去啃她的頸子,啃一下說一下的,“這日子還不是得照過?老衛也不會就這麼坐著……”
這話才有涵義呢,她聽了出來,纖細白皙的頸子叫他啃得痒痒的,便躲著他的親昵舉動,“你早、早就有覺察了?”
衛樞將她摟住,不叫她動彈,下半身朝她挺了挺,眼裡還含了絲別樣的意味,“是個人都會有感覺吧?”
硬梆梆的東西抵著她,叫她莫名虛軟,又讓他的話給一激,這話是一語雙關,叫她的臉瞬間就紅了,白里透著紅,自然是嬌媚萬分,眼波流轉,手扯著他的胳膊,似倔強又似撒嬌道,“我沒感覺……”
“呵……”他輕笑,貼著她,“真沒有感覺?”
她的臉更紅更燙了,不敢對上他的眼睛,兀自盯著他堅實的胸膛,還是低低地從喉嚨底擠出聲來,“真沒有……啊!”
她話音還未落,小腹又被他故意頂了一下,她的腿瞬間虛軟,要不是手還扯著他的胳膊,恐怕都站不住,“阿、阿樞哥,我受、受不住的……”
她只得求饒,放低了姿態。
衛樞將她抱起來,到是饒有興緻地問她,“萬一真是老爺子當選,你可是第一孫女了呀?”
“什麼嘛,”她皺皺眉,一副兒糾結的樣子,“只聽說過什麼第一夫人的,哪裡有什麼第一孫女的,聽著都新鮮……”
衛樞哈哈大笑,胸膛微震。
她將耳朵貼在他胸膛,感受著他胸膛的震動,“我也不稀罕這些個虛名,再說了,爺爺又不想扶我,我現兒也才曉得了,為何爺爺都不催我上進呢,原來他還有另外的兒子,還有另外的孫子呢,難道就由著我的性子呢……”
她如今都算是聯想起來了,心裡到是彆扭呢,“不過也沒辦法,誰叫我是女孩子呢,不能替張家傳家接代,他無非是想的是這個。說也奇怪,他也是搞教育事業的,大概只會教別人的,他自個這麼個年紀了還沒有看開,也是叫我奇怪的。這嘴裡頭說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我算是開回眼界了。”
說來,她還得謝謝老爺子,至少這麼些年她是自由自在的長大,沒有經歷過別的。
衛樞是什麼人,人精著呢,一下子就將她給看穿了,看得明明白白,在他跟前藏不得私,“別傷心,你想想這些年你過的多自由,不至於同秦明生一樣,手上沾了臟事。”
她被放到床里,整個人就縮了起來,待得他躺她身邊,立即就跟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到底沒說老爺子將她當成籌碼的事,這事一說出來,她自個綳不住是一個,衛樞這邊想也不用想的肯定又一個綳不住的——她想得明白,這事上是她對不住阿樞哥,甚至她半點都不敢想被衛樞知道后的情形。
“我還得謝謝他。”她悶悶地說道。
衛樞聞言失笑,手拍拍她的後背,柔和了聲音,“睡吧?”
她到是往下滑,在被子里往下滑,明明是想在被子往下滑,這天氣熱,自然被子也輕薄,人往下鑽,被子也跟著往下滑,露出她整個人光潔的裸背,也露出他堅實的胸膛,胸膛往下是堅實的小腹,她已經滑到他腿間,整個人就側趴著,盯著他小腹處黑色的毛髮——
他雙臂枕在腦後,就笑眼盈盈看著她,“不想睡?”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頗有些下定決心的小模樣,伸手就將他的內褲微扯下來,就見著裡面包裹著的性器突地就彈跳出來,在她眼前微微晃著,叫她一時看傻了眼睛。
柱身粗壯似嬰臂,她驚奇地看著這柱身,不由得與自己的手指比將起來,甚至也懷疑自己是怎麼能容得下她的——她咽了咽口水,不由得就打退了堂鼓,“睡,我現在就睡……”
她趕緊要逃開,就當作自個什麼也沒做過。
上一秒她驚訝的眼神取悄了他,下一秒這傢伙就想逃走,叫衛樞著實不知道拿她怎麼辦才好,以著他對張老爺子的了解,這位老爺子心思藏得真深,所以他也有點兒顧忌,但於大事上,他就想做個旁觀者,至少對老衛的沉年舊結並未忘懷——
秦明生的下作手段,他也是知的,這個心性極為能忍,在吳晟身邊跟條狗似的人物,竟然是張老爺子的親孫子,先前他到有些懷疑,也不過是懷疑他是誰的私生子,這私生子的玩意兒也不是沒見過,是見得多了——就比如衛庄,也不過是私生子,就算冠了衛家的姓,也沒得怎麼樣。
但他之所以拿個探測的機子過來,無非是不想叫秦明生捏了把柄,秦明生私底下乾的那些個拿捏別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畢竟秦明生可能不知道,吳晟掙的錢可是有他一份的——吳晟不見了人了,他又不便直接插手吳晟的生意,只得自個多防著點,免得叫自個同窈窈夫妻間的事給秦明生給拍了。
他一個男的露點到是沒什麼,總不能叫老婆給人看個精光的。
“真要睡?”他還問她。
她趕緊點頭,可憐見的,真為自個覺得可憐,怎麼個個的都這麼粗、這麼壯,就不能細一些的?她才這麼一想,就迎上衛樞含著戲謔的眼神,還沒待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傾身壓過來,將她壓在身下。
屋裡開著空調,冷氣十足的,兩個人肌膚相貼,並不會叫人覺得熱。
一個堅硬,一個柔軟,正是恰到好處的貼到一起。
她眼神怯怯,頗有些求饒的意味,“阿樞哥,我想睡了。”
“你想睡?”衛樞微微掰開她的腿兒,將自個下半身擠入她的腿間,叫她的雙腿圈住自個腰身,窄臀稍稍一沉,便似抽插般的動了兩下,“剛才誰它放出來了?”
“我……”她差點跟個學生似的舉手回答。
迎上他笑眯眯的眼睛,她都沒臉了。
是她起的頭,落跑的也是她,這叫有賊心沒賊膽,她很好地演繹了這個話。
衛樞往她腿心處摸了摸,手心裡一片粘膩,眼裡的笑意更深,“真要睡?”
被他手指一摸,她就跟著哆嗦了下,雙腿不由得將他的腰夾得緊了些,可憐兮兮道,“阿樞哥?”
美眸濕潤,眼波流轉,好不誘人。
衛樞修長手指撥開她的內褲邊緣,就自邊緣處將腫脹挺立的性器朝著濕潤處頂了進去,如細縫般的嬌穴被迫地綻出來,將他的粗壯吃力地吞了進去,將他牢牢得箍住,肉裡層層迭迭的嫩肉都壓迫過來,幾乎將他絞得入門倒——
他深呼吸一口氣,慢慢地平復下來,對上她瞠大的美眸,他腰身再度一沉,將自己入得更深,更低頭將她要溢出小嘴兒的嬌吟聲給堵在他薄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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