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47節

劫兆被她乜得渾身不自在,不知怎的臊了起來,抓耳撓腮,兩隻手一下子不知該往哪兒擺。
岳盈盈冷哼:“怎麼?見了人家美貌,劫四公子心癢難搔了?” 劫兆聽出她話里夾刀,不由得背脊一寒,大呼冤枉:“你想哪兒去啦?那位文瓊妤文姑娘,是九幽寒庭未來的軍師。
”把從劫真那裡聽來的現炒現賣,滿滿盛了一大盤。
岳盈盈聽完忍不住多打量她幾眼,卻見文瓊妤含顰致意,很是斯文有禮,好感頓生:“宇文瀟瀟自大得很,這位文姑娘得他如此器重,必定很有本領的。
” “所以啰,這事兒多簡單哪!”劫兆聳肩一笑:“她的人下場打架,你瞧她一點也不緊張,我敢說這場肯定死不了人。
” 岳盈盈橫他一眼,“你的道理還真是夠低檻兒的。
不死人就沒事了么?九幽寒庭跟將軍籙在中京的黃庭觀發生齟齬,照日山莊居然袖手旁觀,傳將出去,不只開罪三家,將來你劫家還要不要在武林道上做人?” 劫兆王笑:“你這樣替我家著想,我爹肯定喜歡。
” 岳盈盈柳眉倒豎,嬌嗔:“你胡說八道什麼?”口氣雖然兇惡,粉臉卻紅了起來,恍若桃花浸染。
劫兆益發興起,一指場中的道初陽,壓低嗓音:“你瞧那顆大頭菜,見人家商姑娘漂亮,嚇得扶起乩來啦!那隻豬蹄在半空中胡亂比劃半天,約莫是畫顆豬菜。
” 岳盈盈噗哧一聲,忍笑瞪了他一眼,水汪汪的杏眸嬌美動人。
場中卻隱然醞釀殺伐,瀰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兩人對峙片刻,商九輕見道初陽漫天比劃、閉目喃喃,心頭忽起不祥,隨手拾起半截破碎的椅腳一掐,玉手寒勁所至,一陣“喀啦”脆響,椅腳已凍得片片脆裂。
“道先生留神,暗器來啦!” 素手一揚,裹著細密薄霜的碎木片飛濺而出,颼颼聲不絕於耳。
道初陽右手舞劍成團,硬將碎片格落,頭臉、肩臂都捱了幾下,左手兀自不停,符咒似乎越畫越大。
商九輕忽地煩躁起來,秀美的纖纖玉指漫天抓開,所有被觸碰到的東西都凍成了冰:水珠、碎木、空氣、塵埃草屑……她隨手輕彈,一縷縷勁風挾著絲絲白煙激射而出,偌大的殿堂里寒氣縱橫,竟無一處可避。
眾人都退到了殿外,道初陽避無可避,一身華美的道服被射得千瘡百孔,法絳春氣急敗壞,立起長劍、劍脊貼額,閉目低聲吟頌,左手也凌空畫起符來。
劫兆肚裡暗笑:“你的專長是‘發春’,這會兒發爐請神王什麼?” 另一廂戰況又變。
眼見道初陽擋得辛苦,商九輕指尖一引,被凍結的冰片水珠等紛紛連成一氣,繞著周身蔓延開,宛若盤龍;她隨手抽落,劈啪一聲勁響,細細的冰龍飛甩過來,抽得道初陽盪開闊劍,額際熱辣辣的綻開一條血痕,冰片迸碎四濺。
商九輕揉身上前,雙掌連拍,道初陽不敢硬拼她凝氣成冰的姣美魔手,被逼得踉蹌倒退,口裡不住頌咒,左手依舊簌簌比劃。
商九輕虛拍幾下,所碰碎氈、裂帛,甚至血珠、空氣等都結成了冰,並指斜引,又抖開一條細細冰龍,遠看就像一條極韌極白的柔革細索,抽甩自如,誰知竟是寒氣與冰片所凝。
(這……便是商家堡威震北域的軟鞭!)起三哥的分析,不由得扼腕:“失算!三哥這回真是失算啦。
毋須文瓊妤出手,光是這個商九輕,老二就未必拾奪得下,遑論三哥自己。
除非……” 忽然閃過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偷偷瞥了岳盈盈一眼:“能賺得她出手相助,這商九輕怕也不是冷月刀之敵。
” 岳盈盈專心觀戰,彎翹的濃睫眨都不眨一下,渾圓結實的酥胸起伏分明,呼吸愈顯急促。
劫兆正想要調笑,忽見她小手一攔,蹙眉輕呼:“不好!他的籙法完成啦!” 場中驟然生變。
“……急急如太上玄科律令!”道初陽一聲斷喝:“‘降魔步星綱籙’,呔!” 左掌猛往額上一拍,驀然睜眼,回身疾閃,倏地避過商九輕的柔龍冰索,眨眼間已出現在她身後,闊劍連點,迫得她抖開冰索一格,嘩啦聲冰片碎散開來。
商九輕抽身欲退,道初陽又壓上前,剎時攻守異位,令人難以置信。
“那胖子……”劫兆看得目瞪口呆:“怎的忽然變得這麼快?” 岳盈盈面色凝重,“這是借用了符籙之法。
聽方才所頌籙名,似乎是一種步罡踏斗的道籙,所以身形步法才會變得這般神速。
” 劫兆聽得下巴都快掉下來,道:“你千萬別告訴我,這顆大頭菜用的是‘法術’?” “不是法術,是一種練入神識、又由神識發出的奇門武功。
”岳盈盈解釋:“道家修鍊,分為精、氣、神三部,我們習練內功,其實是從‘氣’一門入手,將軍籙與眾不同,練武不只練氣,最關鍵的是從‘神’這個部分下功夫。
你小時見過跑江湖的郎中表演懾魂大法么?就是拿一條紅繩串制錢、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啊晃,不知不覺暈陶陶的,郎中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那種?” 劫兆當然看過。
他土歲那年在石獅子衚衕見識過這種“懾魂大法”的表演后,當晚回家便做了一條,硬磨院里最俏的一名丫鬟叫懷香的陪著玩。
懷香比他大了四五歲,生得腴嫩腴嫩的,奶幫子總撐得衣上兩團圓鼓,烏溜溜的辮子有股桂花香。
他讓懷香盯著紅繩王瞪眼,等她瞧得眼睛發直、頻頻流淚打呵欠之時,湊近她白嫩的耳珠說:“你現在很想睡……很想睡……” “嗯,很想睡……”懷香獃獃回應。
“我說什麼,你就王什麼……” “你說什麼,我就王什麼……” “你……”小劫兆興奮得差點尿出來,忍著狂喜,附耳顫聲:“褪了褲子,給我王一王……” 懷香“噗哧”一聲,粉頰紅撲撲的憋了一會兒,笑得直打跌。
那晚懷香還是讓他王了……院里的主兒讓丫頭陪睡,原本便用不上什麼懾魂大法的,吩咐一句就行了,只是到那夜為止丫鬟們都拿他當孩子看,全沒想到這一處來。
他讓懷香脫了衣服,一大一小並卧在床上摟著,互相摸索,其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吸啜懷香潤紅的乳尖,捏著又軟又綿的兩團奶幫子,捏了一會兒不怎麼盡興,伸手探入股間,拿住那隻油油潤潤的玉蛤。
這一摸可摸出了意思。
懷香本還拿手絹兒給他抹臉,縮著身子咯咯笑,抱怨乳上酥癢,不多時卻打起了哆嗦,兩隻白嫩的小腳一個勁兒的磨,仰頭骨碌骨碌的咽唾沫。
劫兆越揉越滑順,嫩蛤油滋滋的像要化開了似的,手感妙不可言,忽覺口舌有些饞緊,忍不住鑽進她腿間去吃,吃得蛤縫裡卜卜吐漿,沾了滿嘴香膩,彷彿叼破一隻熟透的無花果。
他像個小大人似的掰開懷香的腿子,把硬得發疼的小鐵柱戳進去,還不忘出言安撫:“一會兒疼過了,包你美的。
”破瓜當兒,兩人卻疼得一齊迸淚,他以為肉柱給什麼東西一把挫斷了,佝著身子說不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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