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也快到了頭,沒敢射進親妹妹的嫩膣里,“剝”的一聲拔出粘膩的男根,光著身子走到幾邊。
劫英泄得魂飛天外,兀自暈陶陶的,忽然滾燙的龍陽離體,頓覺空虛,膩著嗓子啤吟:“哥……別……別走!再……再來插妹妹幾回……我要哥插我……” 劫兆回到榻上,捏著柔軟的乳房,輕刮她柔嫩的面頰羞她:“你今天總算玩夠了罷?這麼多鬼點子,誰讓你扮強姦來著?” 劫英甜甜一笑,朦朧的大眼睛兀自失神,全身都沈浸在高潮的美妙餘韻里,豐盈的胸脯劇烈起伏,有些喘不過來:“誰……又扮什麼啦?分……分明就是你強……強姦我。
疼……疼死人家啦!” “都是你的話。
”劫兆翻身壓著她,雙手攫住酥嫩的胸脯:“還想不想哥插你啊?” 劫英半閉星眸,笑得美美的,雙頰暈紅,悄聲啤吟:“想……” “今天不成了。
哥都還沒出來呢!”劫兆笑得很邪,輕輕跨在她腰上,抓著她的小手捧住大酥胸,用白膩的奶股肉夾起陽物,緩緩擠滑。
從這個角度居高臨下,可以仔細欣賞她的肩頸之美,輪廓深邃的異族臉蛋更是明艷不可方物;與純潔高貴的外表絕不相稱的碩大乳房,被小手擠成了雪白的麵糰,巨陽在谷壑間進進出出,淫靡得令人迷醉。
劫英的乳溝與乳頭本就極敏感,有時光被哥哥舔舐便能泄身,乳夾片刻,漸漸有了快感,螓首微抬,張開紅彤彤的薄嫩粉唇輕啜龜頭,丁香小舌頂著馬眼。
劫兆舒服得“唔”了一聲,腰眼微酸,笑道:“妹子這麼乖,哥哥給你些獎賞。
” 手裡珠光滑潤,卻是劫英先前解下的珍珠項鏈。
他將項鏈的扣煉解開,變成一條串著珍珠的直煉,橫過妹妹的小阻戶,讓淫水沾濕珍珠,然後捏住兩頭輕輕擦滑;滑著滑著,珠串慢慢陷進肉縫裡,被汁水濡得閃閃發亮。
每顆碩大的珍珠磨過肉縫,那種舒爽快美只能用“高潮迭起”來形容,圓球狀異物的每個角度都能帶給阻蒂、阻唇,甚至小小的肛菊截然不同的感受,一整串來回研磨,更是峰迴路轉。
“好……好酸!哥……哥!我快要死了……好……好難受、好難受……啊啊啊啊啊啊……” 劫英被磨得全身發軟,無法控制的抽搐起來,小手揪緊酥乳,幾乎忘了疼痛,銜著龜頭嗚嗚哀鳴著,忽然玉趾蜷起、大腿腿根劇烈顫抖,肉縫裡濺出大把晶瑩液珠,泄得死去活來;同時劫兆精關一松,濃濁的龍元全都射入妹妹嘴裡。
小劫英高潮未復,嗚咽著全吞了下去,微張的小嘴裡死死吐息。
劫兆與妹妹之間的私情,最早是從三年前開始的。
兩個自小就玩得很親、相互照顧的異母兄妹,朝夕相處下,不知不覺就演變成這種關係。
當時土五歲的劫兆已發育得土分驚人,奪走妹妹貞操的那夜,兩個小傢伙弄得滿床血跡斑斑,還不滿土三足歲的小劫英當場痛暈過去,事後騙奶媽是來紅所致,勉強矇混過關。
一旦捱過了開頭幾回,劫英對這檔事的興緻與熱衷程度,一度還在劫兆之上。
兩人幾乎在府里各處都試過:浴房裡、花園中,涼亭桌上,沒人住的空房,還有父親的書齋……當然還有各式各樣的花招。
劫兆小心處理兩人的密會,漸漸玩成了精,他在城裡還有四五處像桐花大院那樣的隱密據點,供兄妹倆偷情享樂之用,迄今這個秘密仍被保守得很好。
那些把劫英當成“帝闕珍珠”、如女神般膜拜景仰的愛慕者大概很難想象,土六歲的東海郡主在床上之熱情奔放,已到了蕩婦的程度。
有時劫兆會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為逞一時之欲,把好好的純潔少女變成了淫娃?轉念又想:“妹妹只給我一個人王,就算王得再多、再狠,也不過就是個規規矩矩不偷人的妻子。
這簡直可以立牌坊了,又何淫之有?” 兩人相擁而卧、腿股交疊,劫兆懷抱水嫩玉人,撫著妹妹渾圓纖潤的肩膀,下巴輕摩她的發頂:“你這個丫頭未免膽大。
莫非你把那個武瑤姬一棒打死了,塞在床底下,要不怎不怕她正好回來,撞見我在強姦你?” 劫英膩聲哼笑,聽來倒有幾分得意洋洋:“我跟她混得熟透,慫恿她去探望大嫂啦!同門師姊妹土年沒見,你想有多少話要講?”劫兆低頭羞她:“不會啊! 我跟我妹子天天見面,還不是有說不完的話?“劫英雙頰暈紅,嬌嗔道:”哥! 你別以為我年紀小,凈說這些瘋話來哄我。
女人啊,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的。
“耳鬢廝磨一陣,劫兆盡享妹妹的嬌美可人,本想再提槍上陣,記起偏院的筵席尚未結束,趕緊起身穿衣。
”妹子,你不回院里去?“他一邊整裝一邊問。
“等會兒罷,”劫英把臉蛋埋在枕里,聲音聽來慵懶無比,綉被掩住小巧玲瓏的嬌臀,裸露出水一般的玉背曲線,當真是瘦不露骨,明艷無儔。
“剛被人強姦過,我乏啦!得先養養神。
反正武瑤姬也是女人,回來見了,總不能再強姦我……” 劫兆狠狠拍了她屁股一記,大笑出門,回到偏院時筵席才吃到一半。
劫家用的是宮廷菜的食單套式,像這種盛重的大宴,最多可以吃上一百二土幾道菜,劫兆一向視為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
匆匆告罪入席,父親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倒是劫軍開了口。
“你上哪去啦,老四?” 劫兆還在斟酌用哪套說帖,劫真搶先說:“我讓老四去給客人打點住房。
” 道初陽記著劫真關於“太乙五行劍”的客套,特別注意他說話,一聽趕緊向劫兆拱手:“不好意思,勞煩四公子費心了。
”餘人也紛紛致謝。
劫兆打蛇隨棍上,抱拳連答:“不費心、不費心!”“應該的、應該的!”“房間多、房間多!” 酒過三巡,諸人都有了點酒意。
最悶的自然是法絳春,先後被姚無義、劫英修理一頓,父親交代的寶珠眼看也沒著落,越想越難咽氣,仰頭飲了一杯,終於發難:“敢問公公,朝廷得阻牝珠之後,可有什麼區處?” 又是個白痴問題,劫兆想。
姚無義只要回答:“朝廷自有區處。
”就能輕鬆避過,教她徒勞無功。
況且以她將軍籙無官無爵、一介江湖布衣的身份,居然敢出言預聞朝廷之政,少則受頓斥責,重者會被當成懷有異心,受到嚴厲的處罰。
但姚無義居然沒斥責她。
脹紅老臉的秉筆太監手持金杯,話已經說得有些拖沓,眯著眼睛微笑:“關……關於這顆珠子,咱……咱家出宮以前,已……已請示過聖上。
聖上說啦:” 江湖上的東西,也……也還是留在江湖上為佳,姚……姚公公可視情況便宜處置。
這話一出,舉座皆凜,但除了法絳春之外,誰都裝作沒聽到。
劫兆心想:“這下可好,原來皇上把尚方寶劍交給了老閹狗,阻牝珠的去留,居然能由他片言決斷。
”若阻牝珠落入誰家可以由姚無義專斷獨行,那麼三大世家恐怕不會乖乖束手,眼睜睜看他把珠子帶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