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滿心都是綺想,飯菜沒吃幾口,便找了借口溜出來,潛進錦春院。
錦春院離大嫂隱居的霜心居只隔了座小小的人工湖,平日連府中男子都不能接近,所以安排蘼蕪宮的使者入住。
若劫英那小丫頭只是存心戲耍,一旦在錦春院里撞見武瑤姬,劫兆恐怕得有很好的理由。
懷著忐忑的心,又隱約覺得刺激,劫兆悄悄進了錦春院,他從前帶過丫鬟來這裡偷香溫存,還算是熟門熟路,三兩下便潛入寢居。
偌大的房裡垂下捲簾,卻空蕩蕩的沒有人影;寢居西側隔以琉璃屏風,屏風裡就是浴房,此際卻熱氣繚繞,蒸得琉璃上一片霧蒙。
“這下可好。
”劫兆不禁苦笑。
如果屏風后是武瑤姬,那事先準備好的五個理由就通通派不上用場了,恐怕只有被扭送父親面前法辦一途。
他把心一橫,隨手拿起几上的瑣物扔向屏風,“鏗”的一聲,只聽浴房內傳來一把清麗喉音:“誰?誰在外頭?”語氣頗為驚惶。
劫兆心裡一塊大石落了地,滿腔虛懸全都化成了淫念,大方的踱到屏風前,笑著說:“還有誰?自然是你親哥哥來瞧你啦。
”隨手拿著劫英解在小几上的珍珠首飾把玩,包括她頸間那串粒粒渾圓、每顆大小全都一模一樣的珍珠項鏈。
“我……我還沒洗好,你……你別闖進來。
”劫英急著叫喚。
“來不及啦,我這便要進去了。
”劫兆嘿嘿笑著,卻未移步。
浴房中一陣水聲嘩啦,屏風后晃來一抹纖細窈窕的朦朧儷影,急忙抓衣服穿。
劫兆隔著琉璃屏風欣賞她的身體:劫英的兩條美腿又細又直,渾無半分肉感,纖細的大腿頂端平平凹入一抹縫谷,平薄的骨盆與小腹有著人偶妖精般的詭麗美感,簡直不似活物。
她披衣系帶,又彎下腰來,不知在腳上弄什麼物事,小小的俏臀拱起,貼得與琉璃屏風極近,依稀能見兩抹肉瓣弧影,以及茂密捲曲的烏黑毛髮。
劫兆興奮不已,幾乎想伸手套弄陽具,澀聲道:“好妹子,我進來啦!”兩人不過一扇之隔,本就近在咫尺,他一閃身撲進熱氣里,只聽一聲驚呼,屏風后的嬌小人影退後半步,背門抵著屏風,嚇得吁吁嬌喘。
他揮散水霧,見劫英赤裸的嬌軀外只披了件近乎透明的紗衣,透出嬌嫩的肌膚肉色,連緊並的大腿之間,都能看見一蓬誘人的烏卷。
她雙手環遮胸脯,頸間的珠串卸下后,換上一條極細的金煉,綴了枚粉色小珍珠,細鍊迤邐在細緻的鎖骨與滑膩的胸口肌膚間,被濡得水珠晶瑩,看來分外誘人。
濕濡的捲髮半攏在胸前,猶如新鮮的深海嫩藻,幾絡捲髮粘在口唇頰畔,與她驚慌無辜的淺褐色大眼相輝映,激起劫兆最原始的慾望。
“哥!你……你想王什麼?”她楚楚可憐的瑟縮著。
劫兆撲了過去,像抓小雞一樣把她橫抱在懷裡,已忍不到綉榻邊,直接把妹妹放在置衣的小几上,拉開她幼細的腕子,攫住白嫩的乳房用力揉捏。
沒見過的人可能無法想象:如劫英這般纖小的人兒,居然會有兩顆豐盈碩大的椒乳,尺寸甚至比高挑的岳盈盈更驕人,而且不同於岳盈盈飽經鍛煉的結實彈手,劫英的乳房又軟又綿,滑膩得像是充分發醒、微帶粘性的上等白麵糰,一晃便得滿眼雪酥酥的乳浪,會被掐得在指縫間恣意變形。
劫兆低頭去銜她那紅梅般挺起的硬翹乳頭,用齒緣輕輕嚙咬,又或大力吸吮,把整個淺粉色的乳暈都含進嘴裡,吸得她嬌聲哀鳴。
“不……不要!哥……我……我是你親妹妹……不要、不要……” 她的哀求聲又細又軟,比浪叫更令人興奮,但劫英實在掙扎得太厲害,劫兆扯下薄紗帶子,將她雙手綁起來,恣意蹂躪妹妹的豐肌盛乳,另一隻手忙扯開腰帶褲頭,掏出滾燙的陽物,抵著一團極窄極粘的火熱肉縫。
“不……不要!” 劫英用力踢腿,猛把他推開,跌跌撞撞的逃進浴房。
劫兆像抓小羊的惡狼般銜尾撲去,兩人繞著橢圓形的檜木大浴盆追逐一陣,劫英突然腳下一滑,噗通跌進盆里,這下子瓮中捉美人魚,跑也跑不掉。
劫兆坐進浴盆,將溺水小貓般的妹妹撈起,濕透的薄紗貼著玲瓏浮凸的嬌軀,微卷的褐發粘成濕淋淋的一把,彷彿是自海中走出的海魔女。
“哥……你是我的親哥哥,不要……不要這樣……我好怕……” “乖!”劫兆密密摟著,柔聲哄:“親親妹子別怕。
你讓哥哥親一下,親一下哥就放了你。
”劫英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真的么?哥不能騙我喔!”閉眼抬頭,卻聽劫兆輕咬她的耳朵:“不是那裡,哥要親妹妹的……”拉高被綁起的雙手,指尖一路從她的唇瓣、頸側、乳尖滑過了腰臍,全都是敏感之處。
劫英被他摸得身子一跳一跳的抽搐,雙腿發抖,轉眼指尖劃過恥丘,停在最羞人的地方。
“讓哥親一下這裡,”劫兆含著她的耳珠,磁酥酥的聲音在耳蝸里輕顫著,指尖開始划著她緊閉的幼嫩肉縫:“哥就放了你。
妹子要快點考慮喔!再慢些,哥就要強姦你了……” 劫英被磨得腿股直打顫,羞得滿面通紅:“哥……一定要說話算話喔!”掙扎站起,曲線優美的小腿肚還浸在溫水裡,被綁住的雙手搭在盆緣,對著哥哥翹高嫩臀,膝蓋忍不住微向內彎,似乎想夾住羞人的私處。
她的阻戶另有一項旁人不及的妙處。
因為身子極為纖細,臀股平窄、腰肢細圓而薄,所以她的門戶也極小,不止花徑口閉合緊密,連肥厚的大阻唇也僅比兩指節略長一些,外阻的色是極淡極淡的粉藕色,真箇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蘭瓣還要細小精緻,宛若切薄的新鮮魚生。
劫兆將那件什麼都遮不住的紗衣掀過腰際,湊近鼻尖,似乎真的聞到一股淡淡的魚生鮮味,張嘴觸著兩片粉嫩的肉瓣,像接吻一樣,將花瓣輕輕含在唇間,舌尖沿著肉縫裡外細細舔舐,不時撥開肉褶深入些個,頂著發硬的蛤珠旋扭輕彈,最後將整個舌板都擠進窄小的花房裡。
“哥……哥親得好舒服……哥好會親,就……就是那兒……呀、呀……” 她細聲細氣的叫著,股間汁水泛濫,兩條直腿簌簌發抖,腰肢一僵,身子卻慢慢癱軟下來。
劫兆見時間成熟,悶聲不吭的脫去衣褲,悄悄起身,將脹成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抵緊花房,用力向前一送,整根巨陽排闥而入,從窄小的花徑里擠出點點液珠。
劫英被插得仰頭尖叫,兩隻手緊緊抓住盆緣,全身劇烈發抖。
龍陽與花徑的尺寸相差懸殊,不過一旦泌潤豐沛之後,那種撕裂般的痛楚反而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劫兆抱著她粉嫩的小屁股奮力抽插,劫英被插得又痛又美,纖細的手臂早已支撐不住,以沾著漿汁唧唧進出的阻莖為支點,整個人都掛在哥哥的雙臂上,閉著眼睛搖頭浪叫:“哥……哥哥強姦妹妹……強姦親妹妹……啊!不要!那裡不可以……啊啊……好、好舒服!哥……哥奸得好舒服……舒服得快要飛上天……啊啊啊啊……妹妹好下賤,被……被哥哥奸……奸得好……好舒爽……”劫兆摟緊她豐盈的乳房,另一手環著細圓的小纖腰,就這麼直挺挺的抱起,邊插邊來到寢居綉榻,將香汗淋漓的異母親妹放落錦被,扛起一條細腿上肩,才發現踝上竟有圈極細的綴珠金煉,樣式與頸間如出一轍,分外撩人,不禁淫念大熾:“忒多花樣,我王死你這個小浪蹄子!”噗嗤一聲,巨陽狠狠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