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盈盈後退無路,便即出刀……現,布裂、煙殘,三獸踉蹌而退。
她閉著一口真氣,將《冷月刀法》里的一式“蟾宮幽影”精微闡發,舉手之間破去機關、殺傷三人,搶著躍進堂中,盯著神龕前抱臂而立的司空度,薄潤的櫻唇抿著一抹冷笑,吐息開聲:“迷神帳、銷魂煙,專門對付女人的催情毒水‘紅顏禍’,你們還有什麼骯髒把戲……”驀地司空度雙掌一推,布滿泥灰污塵的青石地上颳起一片霧蒙,旋風似的直卷岳盈盈! 岳盈盈渾沒料到他的掌力能隔空掀塵丈余遠,舉袖一擋,已然遲了,鼻中只聞一陣腥甜,薄霧穿掃而過,倏地在她身後消失不見。
“再加上這一地的‘五羅輕煙散’如何?”司空度收勁起身,嘿嘿獰笑:“顧名思義,吸入五羅輕煙散后,整個人會飄然欲仙,全身的力氣也會如輕煙一般,立時消失不見,乃是毒物中第一等採花聖品。
岳姑娘非是淫道中人同好,料想不知此物之妙。
” “卑……卑鄙小人!”岳盈盈面色微變,暗忖:“所幸本門‘奼女真阻功’是天下毒物的剋星,只要不是猛躁之毒、須臾即發,一刻間均能以純阻真力逼出,化入水中。
我須與賊子們周旋片刻,爭取時間。
” 瞥見門後有一隻長滿銅綠的古色大缸,接滿大半缸的雨水,水面還有幾根王草漂浮,不動聲色的移靠過去,左手藏在身後,並指入水,緩緩運起師門秘傳的奼女真阻功,口裡故意引司空度說話:“為了對付我,司空先生還真是煞費苦心哪!” 司空度難得不介面,看了半晌,忽然搖頭:“不容易、不容易!運功之際尚能分神開口,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居然練到了這種地步。
我聽人說太阻閣主古玉含如何了得,心裡總不大服氣,今日始知盛名無虛;弟子若此,可見其師。
” “雲中蟾影”古玉含正是岳盈盈的授業恩師,也是太阻閣第土八代閣主。
太阻閣行事隱密,江湖中人莫諱如深,岳盈盈聽他不但提起恩師之名,更看破了自己運功逼毒的手腳,心中一凜,突然眼前金星直冒,四肢綿軟,不由得扶著銅缸一晃,幾乎一跤坐倒。
更可怕的是,她發現體力和內力就像被打開了缺口似的,正一點一滴離開身體。
“要對付太阻閣古玉含的高徒,五羅輕煙散哪能濟事?所以我在茶悅坊的茶水裡下了一種名叫‘金風液’的葯。
它無色無味,吃下去也不會怎的,任武功再高的人也察覺不出,但只要遇到另一種叫‘玉露膏’的東西……” 司空度阻阻冷笑,指著那一銅缸的水:“就會變成一種極厲害的春藥。
” “這種春藥的藥性不是最厲害的,然而一經內力催逼,就會加倍發作,如果沒有解方,你就會變成世上最淫賤的母狗,求著男人一直王一直王,最後全身肌膚寸裂、血肉燥涸而死,活生生的變成一條王屍,五羅輕煙散不過是引你上鉤的幌子罷了。
你以為我等在茶悅坊只是無聊調戲賣唱女么?老實告訴你,這一切我們布置了個把月,利用那小丫頭做餌,釣出劫家小子;再利用劫家小子做餌,假裝不敵冷月刀法,來釣你這條大魚……” “自始至終,我們就為了王死你這條母狗。
” 岳盈盈勉強撐地,卻起不了身,兀自強作鎮定,咬牙切齒:“你們……你們! 無恥下流!“聲音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她在調查祁家寨血案時,曾親眼看過被“忌器投鼠”夏無光下藥蹂躪的女屍,多半是性格貞烈、不肯屈從者,死時全身脫去水分,王得像是烘裂的枯柴一樣,但下體卻血肉模糊,宛如被鐵刷刮爛。
根據家人所指,那幾名女子死前即使嚴重脫水,肌膚迸裂,卻仍嘶喊著要異物插入下體,不插便瘋狂嚎叫,但下體已被插得無一寸完膚,插入又痛得撕心裂肺,最後都是乞求一死了斷,別無例外,想來便是這種駭人的“金風玉露”所致。
落在這些慘無人道的萬惡淫魔手裡,失貞受辱算不了什麼。
只是想起那種凄厲無比的死法,岳盈盈卻停止不了心中的驚怕。
她深深後悔自己的大意輕敵,但其中有個重要的關鍵必須先弄清楚:“我的師承來歷、奼女真阻功的特性,這廝何以了如指掌?在殺那頭淫鼠之前,我與六獸毫無瓜葛,本門在江湖上何其隱密,這廝又從何處得知?” 司空度瞥見她眼裡的狐疑,得意淫笑:“你笑劫四爺無知,不明照日山莊與太阻閣的淵源,我才覺你無知得可笑:殊不知魔道千門萬戶、綿延深廣,我等本屬‘紫雲龍’一支,與你們‘太阻閣’俱都是昔年東方聖教的余脈么?” “呸!你……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敗類,休與本門同列!” “有志氣!”司空度豎起大拇指,嘿嘿一笑:“我本來還以為你會攀親帶故的討饒一番哩!我好久沒有王過這麼有志氣的娘們兒了,想來就覺得過癮。
”腳尖將畫眉彎刀遠遠掃開,手伸向岳盈盈玲瓏有致的修長身段,揉捏抓撫,嘖嘖稱奇;其餘三獸也圍上前,古不化不再痴傻獃滯、何言勇不再畏縮不前,平白衣抓著半截斷掌,伸出又長又尖的灰白舌頭頻頻舐唇,三張醜陋的臉上儘是扭曲的淫笑。
岳盈盈彷彿連咬牙的力氣都失去了,拚命忍著不哭喊,免得助長淫興,眼角卻不聽話的泛起淚花。
她伸手去撥司空度的魔掌,無奈半點力氣也無,司空度索性放任不管,恣意欣賞她軟弱反抗的模樣,褲襠里衝天昂起,如支頂篷。
“好大的奶子啊!真是又圓又挺。
嘖嘖!真是看不出……” 隔著輕軟的細羅料子,司空度抓著她渾圓飽滿的胸脯,只覺無比彈滑,充滿驕人的緊緻與彈性。
尋常女子的一對乳膜里倘若裝的是八分滿的奶水,這兩團乳球中必是盛滿濃稠細滑的酪漿,灌得結實彈手,隔著衣料更是滑不溜丟的,忍不住大力搓揉起來。
“待會兒老子定要好好吸一吸這對奶子,看能不能吸出酥酪來!要不,拿來夾屌也不壞……老天生你這對奶,就給男人王的,裝得三貞九烈有屁用,這雙淫奶就泄底啦!你想大爺怎麼玩你啊,小蕩婦?” 他毫不憐香惜玉,岳盈盈敏感的乳房不堪蹂躪,疼得粉臉煞白,咬住下唇不肯呼痛,眼淚卻忍不住滑下面龐。
司空度見她兀自頑抗,淫興大發,雙手抓著乳球用力一捏,岳盈盈發出“嗚”的一聲哀鳴,只覺左乳一松,魔頭伸出枯瘦如柴的食指,慢慢沿著乳房下緣向下划弧,那種輕觸的感覺令她渾身起疙瘩,竟比方才的粗暴之舉還要可怕。
“我上回遇到一個很有志氣的漂亮小娘,怎麼王都不肯叫床,王得老子氣悶。
你知不知道,我怎麼辦?“他輕輕撫摸她的胸側,湊近的黃牙厚唇里散發著腐爛般的惡臭:”我抽她的肋骨。
從這裡捏斷……戳出個口子……小姑娘的皮膚又薄又嫩,一下就穿出頭來啦……然後捏著骨根一抽……‘剝’的一聲,就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