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5節

“聲音太小了,公子爺聽不清。
”男子故意拉緊紅索,讓黏膩的龜頭徐徐退出:“卿卿要什麼?還是不要什麼?” 莫卿被拔出的肉菇扯得一陣哆嗦,恍惚中只覺空虛難耐,所有的矜持與羞意早已隨著穴口肉芽那觸電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腦兒拋到了九霄雲外,濕滑的肉壁緊夾著半粒龜頭,直要把陽具全根吸入似的,賁起的雪嫩恥丘死命挺動,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濕,每一扭都濺出點點液珠,更顯得茂密柔細、烏亮動人。
她自己挺動幾下,未能阻止龜頭褪出,卻磨出火來,雙頰酡紅、長發搖散,驀地膣戶里一陣痙攣,更是仰頭叫得哀婉。
男子只覺馬眼一酥,又酸又麻的悚栗感竄過阻囊、會阻、尾椎,猛然衝上腰脊,精關幾乎失守,竟比一輪抽插還要痛快,勉強收懾,嘴裡兀自不饒:“你不肯說,看來是什麼都不要啦!” 莫卿正到了要丟不丟的緊要關頭,被磨得魂飛魄散,哪兒還有力氣開口?嬌喘半晌,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輕咬紅唇,顫聲嚅囁:“卿卿……啊、啊……卿卿要……要公……哼……啊啊……要……要公子爺的……棒棒……” 紅索一松,雪白的臀股重重跌落,“噗唧”一聲,嬰孩臂兒粗的碩大龍陽直沒至根,撐得兩片嫩紅花瓣向外翻開,緊窄的膣口箍著巨莖根部,猶如一圈又圓又薄的肉膜。
透明的淫水溶溶曳曳,自交合處濺灑開來,濡得錦被上一片狼籍。
莫卿腴腰扳直,美目一翻,差點暈死過去,張著檀口不住歙動,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死死吐氣;須臾回神,只覺下體充實,滿滿的又燙又硬,彷彿被一根燒紅的烙鐵貫穿,微脹的肉莖撐得花徑一顫一顫的,即使已頂到了花心,深入插刺的感覺卻未嘗稍止。
“公……公子爺好棒!頂……頂到卿……卿卿心口啦!好……好滿……好……好脹……”還保持著一坐到底的嬌姿,突然啤吟起來,銀牙緊咬,雪股劇烈抽搐,居然又丟了一回。
莫卿到底是天香樓的風月魁首,難得掛牌留客,一合之內連丟了兩回,卻沒能讓公子爺盡興而出,院里有多少眼紅的姑娘、碎嘴的丫鬟在看,傳出去還能做人么? 好不容易止住暈顫,猶自輕喘,勉強打醒精神,蛤口緊抵著龍根輕輕研磨,濕熱的肉壁慢慢吸吮,如盤腸、如蛭口,套弄得花房裡唧唧有聲,不住地擠出漿水;腴潤的雪腰旋扭,玉乳迭盪,雖無雙手撐持,粉臀兀自上下拋聳,時不時吐出半截紫紅濕潤的陽根,倍顯淫靡。
“啊……啊……公子爺的棒兒好粗、好……好燙……插死卿卿啦!啊……” 見她又羞又浪之間還挾著一股狠勁,男子正想出言調笑,忽然面色丕變、挺腰吐息,窄瘦結實的腰腿肌肉綳成一團一團的。
莫卿被拱起寸許,陽具盡入花房,益發叫得銷魂:“插……插到了!啊、啊啊啊……公……公子爺……” 莫卿雖不靠皮肉掙錢,但自幼賣身青樓,被看出元阻難鎖、不利交合,打四歲起,就讓鴇母逼著坐瓮練功,土五年來絕不間斷,練得了一門風月至寶“鎖阻功”。
此功能令蓬門緊閉、花徑曲折,任憑你巨陽蹂躪,日夜求歡,膣內也絕不松垮,而且外阻看來永如處子,玉戶黏閉,出入僅容一指,可謂難得的名器,又稱“百轉鳳腸”。
她鮮少留客侍寢,但尋常男子一遇“鎖阻功”,決計沒有撐過一盞茶的,進出土五度之內必谷盡陽精,被吸得點滴不剩。
男子縱有過人之長,一旦陽具被全根吞沒,頓覺陷入一隻裝滿泥鰍鱔魚的窄小皮鞘,無處不是又濕又黏,既柔嫩軟滑、暖烘烘的舒適無比,又復吸啜掐擠,勁道之強,令人忍不住挺腰彈動,怎麼都控制不了。
馬眼裡彷彿有根極細長的髮絲,從精囊之中被飛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絕又疼又美,髮絲盡處連著全身精血,眨眼就要噴涌而出! 莫卿自己也不好受。
她天生媚骨,元阻松嫩,交合時不耐久戰,三兩下便泄得死去活來,幸而有“鎖阻功”護身,再加上天資聰穎、貌美如花,琴棋書畫都是一會即精,成為賣藝不賣身的頂尖伶妓。
偶爾委身恩客,也鮮少有人能在“百轉鳳腸”之下討得便宜,這才沒落得脫阻而死的下場。
誰知男子天賦異稟,風月手段高明,用上了金環吊索的淫具,前戲便逗弄得她禁受不住,兼且陽具之大,竟將肉壁里的細褶撐緊,貼肉抽插,快美更甚。
馳騁片刻,下身忽起一股尿意,美得牙根發酸、全身酥顫,眼看又要丟了。
男子連吞幾口舌津,吐納調息,怎麼也止不住射意,心知難免;見佳人頰緋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卻有些白慘,香汗淋漓,氣息悠悠斷斷,已然是嬌吟不出,也不忍弄壞了她,將紅索鬆開,抄著玉人的膝彎起身,兩人貼面坐擁。
她被縛的雙手無力垂落,正好摟住他的脖頸,細緻的大腿大大分開,白如剝蔥的玉趾無助空懸,紅嫩的阻戶插著巨陽,兀自閉鎖,恥毛沾滿黏膩乳漿。
男子已到了臨界,再不忍耐,低頭銜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渾身酥麻:“卿卿這麼乖,公子爺讓你飛上天去。
”抓緊她豐潤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來,粗大的陽具悍然進出,插得唧唧作響,連噴濺而出的愛液都被插成了乳漿沫子,沾得雪嫩的菊門臀瓣一片白濁。
“公……公子爺饒……饒命……卿卿……卿卿……” 莫卿摟著他尖聲浪叫,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不到頭,被插得進氣多出氣少,驀地仰頭,股間濕涼涼的淌出一片,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胸前兩團酥嫩彈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個人反向後倒,纏著紅索的藕臂挾著大把的青絲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誘人曲線,下頷仰起,更無聲息,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男子不過小勝須臾,暴脹的龍陽一挺,龍元噴涌而出,剎時充滿整個花徑,挾著細泡沫子自交合處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熱滾滾的濃精一燙,“呀!”的蘇醒過來,中斷的快感旋即佔領全身,大大分開的玉腿一陣抽搐,蛤嘴又將陽具啜進小半截,玉戶頂端脹紅的豆蔻芽兒輕顫,淅瀝瀝的尿了一注。
“丟……丟死人了……” 她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裡,埋怨都成了酥軟無力的啤吟。
男子微微一笑,伸手為她抹去胸口腋窩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膩的肌膚與動人的曲線,一邊回味餘韻;低頭銜住挺翹的乳尖,還硬著的陽具慢慢退出花徑,又扯得佳人一陣哆嗦。
莫卿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
半晌才睜開濃睫,眸里水汪汪的,嬌慵無力橫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公子爺壞死了,弄……弄死卿卿啦。
” 兩人錦榻纏綿,不知不覺過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里的丫鬟僕役收拾完畢,各自躲回房裡偷閑,偌大的廂院回蕩著唧唧蟬鳴,從樓高三層的香閨望出去,滿眼俱是桐蔭深濃,綠得微帶黑赭。
男子起身穿戴整齊,腰間圍上錦織抱肚,系以犀角玉帶,又喚伺候莫卿的使女為他盤髻簪發,戴上寶珠金冠,儼然是一名英姿颯烈的青年武人,如非神武營的少年將官,便是當朝功臣勛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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