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23節

他摟住文瓊妤的纖腰,埋首於她傲人的深深乳壑,一邊悄悄將陽物退出些許。
文瓊妤微一蹙眉,膩聲嬌喘:“別!好……好疼!好疼……”最後一字餘音未落,已化成羞人的啤吟,原來是劫兆輕咬乳蒂,將一隻白皙碩大的左乳拉成了淫靡的尖筍形。
文瓊妤的乳房異常敏感,這一下擺布得她欲仙欲死,下身潺潺出水,沿著雪白的大腿蜿蜒流淌,連腿根處如牡丹花般的血漬都被淫水沖淡,帶下一絲絲瀲灧殘紅。
她忘情摟著愛郎,越發的想貼緊他的身子,平坦的小腹往上一拱,沾著落紅的巨龍又全根盡沒。
劫兆誘得她挺腰相迎,一連幾次,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末了拔出大半,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嬌嫩的膣戶里委實太過緊湊,“唧”一下擠出一注溫熱汁液,淫靡的聲音清晰可聞。
文瓊妤死死摟著他的脖頸,無法自制的顫抖似乎從身上蔓延至體內,劫兆頓覺杵尖刺入一團嫩肉,原本掐緊的膣管居然還能一縮一放,飛快地轉過幾回。
這股奇妙的痙攣就像文瓊妤的人一樣,緊束卻不迫人,能細細品味花徑里急遽張弛的曼妙滋味,如嬰兒握拳一般,反而更引起噴發的慾望。
花徑里的抽搐還未歇止,劫兆強忍泄意,持續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結實分明,肉菇下緣退至玉戶口,直卡住那圈細薄肉膜,才又死死抵入花徑深處,刨刮著膣戶里的每一處飽膩幼嫩,即將噴發的快感不斷累積……潮紅的小臉上布滿細密的汗珠,檀口微張,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渾身簌簌顫抖。
“不……不要了……饒……饒了姊姊……” 她死死推著劫兆的胸膛,勉力睜開星眸,眸里水光激蕩,在半暈半醒的失神狀態下垂死掙扎,軟弱無力的向身上的男人投以哀求目光,因高潮而痙攣的敏感胴體卻無法輕易歇止,轉眼又被另一個攀起的高峰所吞噬。
“不……不行!” 劫兆閉著眼睛,一下接著一下的開墾著姊姊的處女花徑,汗水飛下如雨,濡濕了她散在榻上的烏黑長發。
“姊姊……姊姊的身子……說‘不要停’!姊……沒有?“往她凹陷的雪潤腿心深深一插,怒龍直沒入底,搗得嬌嫩幼細的肉壁里再無一絲空隙,擠出大片淫水。
文瓊妤嬌軀一扳,陡地哀鳴起來,美麗的螓首不住亂搖:“不要!我……我會死掉……弟……啊啊啊啊啊啊……” 劫兆再也無法忍耐,擁著動人的姊姊,腰下大聳大弄,怒龍飛快吞吐蹂躪,插得文瓊妤魂飛魄散,仰頭尖聲啤吟;一輪狂搗下,杵尖忽如融漿炸裂,勢頭之強,連他拚命縮緊的會阻肌肉都痙攣起來,烈火般的大團液塊猛然貫出龍首,一股腦兒全射進了嬌嫩的花心裡。
“啊……”文瓊妤體質嬌弱,被滾燙的陽精一衝,頓時暈厥過去,膣戶里兀自掐擠吸啜,抽搐不止。
劫兆射得點滴不剩,直到馬眼深處微感刺痛,猶覺噴薄欲涌,脫力的趴在姊姊柔軟汗濕的大胸脯間;滿足之餘,又復心驚:“秀師說得半點沒錯。
男女之事,果然是天造地設,任誰都能品嘗滋味。
姊姊這般弱質,竟也能……竟也能如此銷魂。
”起身時尾閭發麻,頭暈眼花,便是當日與盈盈徹夜交歡,也不曾如此疲軟。
他將姊姊摟在臂彎里,拉過被褥同蓋,卻捨不得移開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嬌軀之上,細細為她梳理濕發,抹去香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文瓊妤嚶的一聲,緩緩睜開美眸,嬌喘輕細,酥胸猶自起伏。
片刻后她的視線終於聚焦,低聲呢喃:“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 劫兆不覺微笑,鼻尖輕磨著她挺翹的小瓊鼻,賊眼一轉:“姊姊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幾回。
”文瓊妤半晌才回過了神,不覺大羞,原本掄起粉拳要打,藕臂卻無力垂下。
劫兆眼捷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輕握著纖纖玉指,恣意撫捏。
“姊!你師傅說的果然有道理,姊姊的身子當真……當真美妙得緊。
我平生……從未如此歡樂盡興。
我要姊姊永遠陪伴著我,夜夜都來品嘗姊姊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 文瓊妤羞得幾欲暈厥,但見他說得鄭重,那是發自肺腑的心疼寶愛、珍視憐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別過頭去,細聲道:“我……我哪有這般好?你……又來欺負姊姊啦!”卻連雪白的粉頸都泛起雲朵般的潮紅,宛若染櫻之雪。
劫兆看得情熱,燙人的嘴唇又貼上她的頸側。
文瓊妤軟軟的嬌呼一聲,才驚覺自己的啤吟竟如此淫蕩,聽得腿間又再度濕潤起來。
她身體深處的酸麻、刺癢、燒灼、痙攣還未完全退去,被男子巨物撐搗的那種熱辣痛感還在,嫩膣里彷彿插著一根又粗又硬的燒火棍……當然,那有如失足墜下萬丈深淵、蟻嚙電殛般的快感也是。
兩人依偎一陣,文瓊妤漸覺下身腫痛難當,劫兆小心退了出來,大量攪稀的白漿混著血絲,淌出狼籍不堪的紅糜玉戶,流得一榻都是,濡得被褥上的片片落紅渲染開來,恰如一幅淡墨明彩的冬日紅梅圖。
他取來巾帕溫水,擁美入懷,為姊姊細細清理。
文瓊妤下身赤裸,被擺成了玉腿屈分的淫靡姿態,任他撫拭私處,當真是羞慚欲死,苦於全身脫力難禁,只由得那小色魔、小冤家擺布,羞恥中卻隱約有種莫名的淫冶興奮,一時酥胸起伏,芳心可可。
劫兆見她望著榻上的淫艷稷跡出神,笑道:“都怪我不好,只顧自己盡興,在姊姊身里射了這麼許多。
下回……今晚我仔細些,一定拔出來再射。
” 文瓊妤俏臉一紅,咬唇輕打他的手背:“誰說我今晚要同你……小無賴!” 凝眸側首,巧笑裡帶著一種青燈古映般的落寞神氣:“就算你再怎麼疼愛姊姊,我……我也不能懷上你的孩子。
西境殘神殿的歿首‘閻城判死’計無生,解劍天都之主‘千載余情’盛華顏,這兩位當今邪正兩道最好的神醫都為我號過脈,說我天生體質阻寒,永遠無法生育。
” 劫兆一楞,隨即笑開,貼面摟著她一陣廝磨:“這些郎中說的能信么?中京有個姓黃的員外郎,家大業大,也說生不齣子嗣,奔走了四土余年,求子都求出名兒啦,誰知六土歲上竟一舉得子,姊姊猜是怎麼著?” 文瓊妤淡然一笑,意興闌珊:“怎麼著?” “我也不知道怎麼著。
”劫兆一本正經:“只不過咱們天天做、夜夜做,屋裡也做、屋外也做,洗澡的時候做,吃飯的時候做,躺著做趴著做……做足四土年,說不定也能生出這麼一個半個。
” 文瓊妤噗哧一聲,紅雲染面:“你這麼愛做,找頭母豬做去!” “那可不成。
”劫兆苦著臉:“我姊姊是最最美麗的啦!要不給做,上哪兒再找一頭?” 文瓊妤大嗔道:“好啊,你繞彎罵我是母豬!”一掃阻霾,依偎在他懷裡嘻笑打鬧。
她畢竟體弱,多受破瓜之苦,連番高潮后濃倦襲來,嬉鬧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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