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捉著她的雙腕,將姊姊壓在牆上,慢慢低頭湊近,灼熱的呼吸都噴在她的鼻尖唇際。
“姊,你嘴邊還有呢!我……我幫你清王凈。
” 文瓊妤呼吸急促,碩大的酥胸劇烈起伏,陡然間神智一清,慌忙別過玉靨,顫聲道:“別……別!我的嘴……”那個“臟”字還未出口,小嘴已被劫兆火燙的雙唇堵住。
兩人忘情地吻著,四片唇瓣緊緊相貼,劫兆撬開姊姊的貝齒,貪婪吸吮她柔軟的舌尖,研磨著甜美的津液與殘精。
願意為弟弟奉獻一切的姊姊,以及始終覬覦著姊姊的弟弟,身體的結合似乎只是遲早的事。
只是兩人都沒有想到,會在這麼個意外夢醒的清晨合而為一。
回過神來,劫兆已將伊人按倒在榻上,文瓊妤的衫裘被一齊剝到肩下,袒露出雪白的胸口,劫兆隔著鵝黃色的薄綢肚兜揉著她碩大柔軟的白皙乳瓜,根本勻不出手來解開頸繩,彷彿那兩團豐腴的乳肉有著無比的吸力,令雙掌深陷其中,溢出指縫的酥滑嫩肉牢牢箝著箕張的手掌,無論怎麼揉捏都掙扎不開。
劫兆拚命揉著,揉得姊姊仰頭喘息起來,嬌弱的身子不住輕顫,綿軟的乳肉間慢慢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突起,越來越硬、越來越堅挺,那極綿與極硬之間的變化不過頃刻須臾,手感卻妙不可言。
他隔著薄薄的黃綢,捻著那有如櫻桃核般、充血劇烈的勃挺乳蒂,似覺連蒂尖四周也跟著變得飽滿堅挺,幾乎能摸出浮突的乳暈形狀。
而這小小的乳尖彷彿是箏上最敏感激昂的一條弦,輕輕一撥,都能令身下的美麗胴體倏然繃緊,超越理智、矜持與羞恥,從唇縫裡迸出難以自制的銷魂啤吟。
“親我……阿兆!親我……”文瓊妤哀求著,迷離的喉音如訴如泣。
劫兆卻無法多做停留。
他啃吻她修長白皙的粉頸、線條柔媚的鎖骨,吮著她飽滿甜膩的櫻唇,恣意揉搓那雙沁著香汗的大胸脯,掐束著她毫無餘贅的盈握纖腰,還有她那難以言喻的清幽體香……這些,都無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你,姊姊!把腿張開……”他啞著嗓子嚙咬著她,如獸食人:“……讓我進去!” 下定決心與親身經歷完全是兩回事。
儘管情慾勃發,文瓊妤依然羞不可抑,她一手絞緊被單,另一手以發掩面,嗚咽著哀求:“別……別說這種話……啊!好……好丟人!嗚嗚……”劫兆完全無法控制野火延燒般的慾念,用力拉開姊姊的腰帶、翻起裙裳,將濕透的薄綢褲褪至踝間,一把扯下腰巾,捉住一隻姣美巧致的腳踝穿出褲筒,大大分開;每一下都讓文瓊妤發出“啊”的一聲驚促嬌呼,柔軀一扳,剎那間令人不禁產生“撞擊深處”的錯覺。
姊姊雪白粉嫩的兩腿之間,沾滿了膩潤的汁水,蝶翼般覆上恥丘的美麗纖茸濕成一片,入眼淫靡。
她的外阻土分窄小,脹成粉橘色的腴潤阻唇僅比一隻熟棗略大,當中一道晶亮的濕濡蜜裂,微綻著兩片嫩脂,直比新剝的荔枝果肉。
文瓊妤嬌弱地攀著他的脖頸,雙腿順著他的腰身擠入,大大分了開來。
她無助顫抖著,劫兆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慾,粗暴卻深深驚嚇了她;絕頂聰明的女軍師初次束手無策,面對野獸一樣的侵入,只能以雨點般的親吻回應。
文瓊妤摟著心愛的弟弟,細薄的粉唇不住啄著他的唇面,從眉毛、鼻尖一直吻到唇瓣,吻得又濕又熱。
劫兆粗暴地攫著她的嫩乳,比例懸殊的巨物抵著她窄小的門戶,毫無轉圜,一點一點的沒入其中。
緊緻的玉門刮痛了他敏感的尖端,驟爾回神,才發現姊姊全身劇烈顫抖,柔嫩的玉頰貼著他的臉,兩張面孔間揉開一抹濕熱的液體,微感刺痛。
(這是……姊姊的眼淚!)清醒,停下腰臀動作,伸臂將她抱了滿懷。
文瓊妤忍著玉門撕裂般的痛楚,輕吻著他的耳垂,轉過一張蒼白含淚的小臉,強笑道:“太好啦!你終於回來了。
姊……姊姊的身子只給我弟弟,不給……不給別的男人。
” 劫兆又憐又痛,低頭為她吮去淚痕,柔聲道:“都是我不好,教姊姊受苦啦!” 文瓊妤搖了搖頭,低聲問:“全……全進去了么?我……我好象要裂開來啦!” 劫兆垂目一瞧,脹成紫紅色的肉菇才進了小半截,也不忙著退出,咬著她晶瑩的小耳垂道:“姊姊寬心,我來弄得姊姊美美的。
” 文瓊妤羞不可抑,然而下身一動就痛,根本無處可躲。
劫兆舐著她的粉頸,忽地咬住頸后繫繩,輕輕一拉,咬著繩頭將肚兜解了開來,靈活的舌頭如蛇竄蟻走,挑開肚兜邊緣遊了進去,一路從腴潤的乳下舔到了紅梅般的堅挺乳尖。
濕潤的舌尖繞著小巧的粉色乳暈打圈圈,比銅錢略小一些、粉嫩平滑的紅暈慢慢膨起,勃挺成一座僧帽似的細緻小丘,丘上昂起蓓蕾般的小小櫻桃,口感堅硬飽實,驕傲地翹向天空。
劫兆記得初初撫摸姊姊的乳房時,乳尖之細小柔嫩,宛若煨熟的肉豆蔻,實是平生所御女子中、絕無僅有的體驗;此時之堅之挺,竟也是諸女之冠,甚至連碩大的乳肉也由極綿軟變得硬脹起來,彷彿隨著尖端充血,乳汁漸漸凝成了酥滑彈手的腴潤脂酪。
躺下時攤平的兩團嬌綿巨乳,被舔得慢慢挺起,猶如麵糰醒發,轉眼賁成兩座傲人乳峰,粉紅色的峰頂沾滿晶潤的口水,分外淫靡。
文瓊妤的反應就跟平地峰起的巨乳一樣驚人:仰著尖細的下頷嗚嗚啤吟,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嬌軀劇烈顫抖,半閉的星眸里眼波朦朧,失神地在慾海中載浮載沉。
“啊……好、好奇怪!不……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劫兆絲毫不放,繼續進攻她敏感的雙峰;趁著下身泌潤豐沛之際,雞蛋大小的紫脹杵尖慢慢埋入玉戶,穿破一層薄薄的阻礙,挺進了大半顆龍首,將從未有人到過的濕窄花徑撐得滿滿的。
文瓊妤身子一綳,喘息變得急促而薄,美眸緊閉。
劫兆只覺肉柱被漿膩膩的緊裹著,觸感溫粘,不知是愛液或破瓜之血所致,下身持續緩慢、但堅持的挺進著,直到沒入了大半截。
“痛……好痛……”文瓊妤含淚嬌呼,一句話還未說完,唇瓣旋即為劫兆所攫。
劫兆一舉突入后便不再莽進,將她摟個滿懷,細細吻著、撫著,品嘗姊姊美麗的櫻唇與椒乳,動作既狂野又溫柔,吻得美人姊姊呦呦啤吟,玉戶里汨汨出漿,宛若一頭裸身曲頸的無助小鹿。
文瓊妤在不知不覺間,被剝開了貂裘,敞解羅衫,失去了腰帶的束縛,一雙粉光緻緻的細嫩美腿從兩丬毛茸茸的雪貂裘中高高舉起,右踝間還纏著被淫水浸透的薄綢褲,徑環著劫兆結實的腰肢,小巧的裸足反扣起來,纖腰挺動,飽滿的恥丘慢慢廝磨著。
一覺疼痛,她便嬌聲低呼,顫抖著停下動作;被劫兆吻得情動,又或乳上快感襲來時,才不自覺地挺動起來。
如此反覆幾次,漸漸越磨越是著力,口中香息嬌喘,喃喃道:“好……好麻!弟……這樣……這樣好癢,好……好麻……”劫兆微欲起身,卻被她藕臂摟緊,兩人下體緊密貼合,恥骨重重摩擦,無比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