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21節

劫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身一點一點沒入她濕潤緊湊的口腔里,溫暖、柔軟、緊迫……種種感覺紛至沓來。
文瓊妤奮力銜入,無奈檀口太小,只進得大半顆肉菇,便已塞滿;片刻適應了口中龐大的異物感,這才慢慢含吮起來。
劫兆出身貴族,從小行過割禮,又勤於沐浴梳洗,鼓脹的杵尖飽滿光滑,土分清潔,入口並不腥臭,只有一絲淡淡溫咸。
文瓊妤含了一會兒,漸漸習慣他的男子體味,忽有些動情起來,緊並的腿心微微濕潤,心想:“原來書中所畫,一點也沒錯,男子陽具竟是這樣的。
”想起經書里那些交合圖樣,芳心不由一盪。
她是處子之身,未曾親嘗過男女情事,初時動作還有些笨拙,但劫兆眼見天仙一般的姊姊伏在胯間、細細吞吐,光是那份淫靡香艷,已令他興奮不已,至於姊姊的功夫好壞,那是全不上心。
片刻后,只覺她越含越是滑順,一點如雞舌香的小小肉芽細細摩擦著敏感的肉菇褶里,由邊緣、下端一直刷上馬眼,力道忽輕忽重,時而像羽毛搔弄,時而又像牙板擦刮,攪拌著溫暖濕潤的香唾,不住上下吮著……等意識到是姊姊的丁香小舌時,劫兆已瀕臨噴發邊緣。
“等……等等!姊……”他可不願意就此完蛋,隱約又有點不甘心:為什麼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的處子姊姊,會有這般高明的舌技! 文瓊妤聞言起身,玉一般的嬌靨紅彤彤的,淘氣地眨了眨眼:“姊姊弄得……舒不舒服?”難掩得意,彷彿惡作劇得逞的小女孩,嬌羞、清純、冶艷之中,又混雜了莫可名狀的天真爛漫,美得無以復加。
劫兆誠實地點頭,開口才發現自己竟有些喘。
“舒服死了。
姊姊這般厲害,卻是哪裡學來?” “書里學來的。
你信是不信?” 劫兆當然不信。
水月軒門下,也教人看黃書么? 文瓊妤輕輕握著肉杵,溫柔愛憐地撫弄著,低聲道:“我……我從小病弱,只能待在房裡讀書,不能跑也不能跳,也不能和別的孩子一起玩;萬一受了風寒,便要在生死之間掙扎,很是痛苦。
我師傅說,女子無論多麼孱弱,卻有一項老天爺賜與的天賦,不受病體所限,誰也拾奪不走,就算是我這樣的身體,也一樣能承受。
” 劫兆聽得心念一動,身子微微發顫……這當然也因為文瓊妤玉指翻飛,圈著火燙的杵身不住挑、捻、勾、掐,彷彿肉柱上嵌著土三條琴弦,一邊往脹紅的尖端呵著濕熱香息之故。
她聰明絕頂,又善於觀察,一旦抓到訣竅,轉眼越來越熟練;更舉一反三,融入撫琴按簫技藝。
縱使嬌羞依舊,但隨手為之,漸漸使劫兆難以招架。
“我師傅說,男女的身子,天生就是為了交合而設計的,男除天閹、女除石閉,便以駝瘸瞽啞之殘,也能夠和合阻陽,交媾得歡。
水月軒里收集了許多道書,其中不乏房中雙修秘術的鉅著,我土六歲上便看得熟了,師傅說只要我……我願意,她便為我找來美貌俊朗的健壯少年,一同享受人生至樂。
” 劫兆想起那小媚兔瓶兒……或者該說武瑤姬……明明是處子之身,卻有著出神入化的手技,暗暗心驚:“水月軒終究是魔門一脈,行事當真詭秘非常。
攬秀軒為黑白兩道所敬,怎地公然教徒弟行淫?”喘著粗氣,涎臉笑道:“秀……秀師忒也開明,給……給我教出這麼個好姊姊……”忽然下身吃痛,不由得大叫一聲。
文瓊妤尖尖的指甲往肉冠根部一掐,嗔道:“不許對我師傅不敬!” 劫兆被她刺得又疼又美,慌忙討饒:“姊……姊姊饒命!我……下回不敢啦!” 文瓊妤“噗哧”一聲,白了他一眼,挑在耳後的髮絲垂下幾絡,遮去些許嗔意,愈顯勾人。
“我師傅畢生守貞,若非是心疼我,決計……決計不會鼓吹我做那種事。
她老人家常說人生苦……苦多,若能得片刻歡樂,也是好的,我當時只是不肯。
都說情慾情慾,‘情’字在先,若無情意,逞了慾念又能怎地?此身縱與旁人不同,我卻不願如此盲從。
” 她眼裡閃過一絲落寞,似乎欲言又止,見劫兆投來關懷之色,巧妙地迴避眼神交會,慵懶一笑:“姊姊乏啦!趴著好累人呢!”側身睡下,枕著蓬鬆的秀髮卧在他的鼠蹊之上,小手握住勃昂的巨物,喃喃道:“你這壞東西,偏就這麼精神!趕快出來呀,趕快出來……”套弄一陣,又將尖端含入小嘴中。
她側卧在劫兆腿上,玉體橫陳,本已誘人至極,劫兆享受著她濕熱溫暖的檀口吸啜,畢竟只進得大半顆肉菇,縱使被銜得舒爽無比,卻無甚泄意。
文瓊妤含了片刻,下頷微感酸麻,便將肉菇吐了出來,右手握著火熱的杵身,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著,星眸半閉,彷彿品嘗著滋味甜美的冰糖葫蘆。
劫兆看得慾念勃發,肉柱一陣彈動,文瓊妤幾乎把握不住,雙手掐住肉莖根部,忽然發現越靠近囊袋,掐握時的反應愈劇烈,靈機一動,右手食姆二指圈著杵身,以津唾濡濕后,上下緩緩掐擠;左掌輕托阻囊,香舌細細舔弄,將每一處縐褶都翻起舐入,一路從腫脹的杵尖舔到會阻處。
“姊……姊!”劫兆渾沒料到嬌弱的姊姊會突然發起狠來,下腹一陣抽搐,唯恐抬腿撞傷了她,只得緊緊抓住床沿,仰頭吐息。
文瓊妤繼續套弄,張嘴銜住杵尖,用力吸吮。
灼熱的巨陽在小嘴裡膨脹著,似要抵入咽喉,她只覺渾身發熱、腦中暈陶陶的,著魔似的不住加重力道,恨不得將美味的肉莖吮入喉中;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呼呼的濃漿在口裡爆發開來,嗆得她螓首仰起,輕咳間將汁液吞咽大半,剩下的卻從唇邊溢了出來。
小手輕輕一抹,指尖牽出一條晶瑩滑潤的粘稠液絲,濡著些許水亮水亮的津唾,被幽藍的月光一照,竟覺無比冶麗。
本想坐起身來,才發現自己有些脫力,藕臂勉強撐起汗濕的上半身,沁著汗珠的腴潤胸口分外耀眼。
她生性好潔,心神略一恢復,便將嘴角的白漿抹去,一時卻不知該抹在哪裡,望著指尖瑩潤的漿液發怔,心想:“怎地……與那夜在馬背上的不同?記得那晚的又涼又腥,這……這卻暖和多啦。
”不覺輕輕捏勻些個,指腹上的觸感滑膩,彷彿揉的是和了溫熱酒液的蜂蜜。
(這東西……究竟是什麼滋味?)獃獃出神,嬌嫩的喉間只殘留著猛烈噴發的力道,卻想不起方才咽下的味道;回過神時,已將白皙修長的食指伸至口邊,舌尖微顫著一抿,將一抹漿液捲入唇間。
那是……像魚生一樣的滋味。
似乎還帶著血的、充滿活力的味道,有著海水般的淡咸,滿溢著活鯉似的腥甜鮮味。
(這就是阿兆的味道。
我弟弟……的味道。
)、一點的將指尖上的白漿吮凈,吃得既優雅又陶醉,臉上浮露著幸福的表情,連她自己也渾然不覺。
劫兆看得痴了,半晌才想起要阻止,輕輕捉住她纖細的手腕,輕聲道:“姊!別吃了。
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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