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05節

而他終於明白:上天在創造這具美麗胴體時,對她施展了什麼樣的神奇妙法,這無比纖細的身子擁有如此動人的柔軟觸感……胸膛的,是一對大到難以想象的乳房,彷彿兩人四臂之間,全都被又綿又軟的乳肉溢滿,連尖端的兩粒細小豆蔻也比尋常乳蒂加倍柔嫩,無論怎麼掐擠都碰觸不到胸肋;肌膚上的芳草清氛被兩人的體溫一蒸,幽甜里別有一股融融膩膩的乳香,閉者眼睛就能想象出那一雙峰巒起伏的飽滿巨物。
劫兆只覺自己硬到囊底悶痛的境地,獰惡的玉柱翹擠、彈跳著,突進她並不緊的腿根嬌膩處,碩大的肉菇卡著蛤嘴蜜縫,懸殊的尺寸差距幾乎使他精關失守。
就在理智與慾念天人交戰之際,文瓊妤“嚶”的一聲,悠悠醒轉,兩人四目相對,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文瓊妤的記憶只停留在殺人拔劍的下一瞬間,劫兆則是死裡逃生,又見到、觸摸到如此活色生香的動人女體,一種對生命的無比眷戀突然在兩人之間發酵變化,文瓊妤藕臂一伸,纏住他的脖頸,笨拙卻熱烈地獻上唇瓣。
劫兆得到許可,再無顧忌,饑渴地吮著她,咬著她的脖頸胸口,彷彿要彌補先前的痛苦忍耐似的,隔著肚兜恣意揉捏著那對巨大的椒乳,揉得如發醒的麵糰般不住變形,雙掌卻怎麼抓也抓不盡。
文瓊妤被放倒在地,兩團傲人的乳峰軟軟攤平,外廓遠比劫兆箕張的手掌還大,隆起的飽滿曲線依舊令人咋舌,只是形狀卻有著極大的差異:俯卧時猶如一對倒扣的吊鐘,仰躺時卻渾圓如瓜,肚兜上浮出兩顆小指頭般的圓凸乳蒂,含苞花蕾也似,驕傲地翹向半空。
兩人情動已極,劫兆將她雙腿分開,顧不得上半身的衫子肚兜未解,將紫脹的肉菇埋入濕潤的蛤口,湊近伊人耳畔,啞聲喃喃道:“我要你!”文瓊妤銜著玉指,星眸朦朧,神情迷醉,聞言突然一震,身子劇烈顫抖。
劫兆腰臀使力,便要插入,忽被一隻小手掐住要害,抬頭對著她愕然喘息,低聲道:“你……你不願意么?” 文瓊妤雙頰酡紅,伸手輕撫他的面龐,乳峰劇烈起伏:“只……只要你歡喜,我什麼都願意。
” 劫兆摟緊了她,沉腰一送,俯湊到她耳畔:“我決計不會負你的,文姑娘!” “等……等一下!”文瓊妤死命撐住他的胸膛,不讓越雷池一步:“我……人都是你的,只要能讓你歡喜,我做什麼都願意,只是有件事,我一定要你知道。
你聽了之後如……如果還……還要,我……我都依你,絕不反悔。
“”什麼事?“…我是你姊姊……” 劫兆禁受不住,幾乎想用強佔有她,勉力維持一絲清明,雙手卻在乳上游移。
“我知道。
你在綏平府眾人面前應允了,說要做我王姊姊的。
” “不……不!不是那樣的!我……我和你同是一父所生,是血……血脈相連的手足!”文瓊妤咬牙忍住啤吟,軟弱地扭著身子,小手死死掩住玉門,絲毫不讓得逞。
“我……是你的親姊姊!” 劫兆聞言愕然,欲焰熊熊的腦海中閃過一念:“爹說她是那人的女兒,難道我竟是……”不覺撐起半身,失聲道:“你說什麼?我……我爹是香山蘼蕪宮的大魔頭蔚雲山?” 文瓊妤驟然間失了男子的虎軀壓覆,雪膩的胸間泛起一片細細悚粒,藕臂環起了兩隻盛漿水袋似的酥白巨乳,單薄的削肩輕輕顫抖,垂目道:“我們的父親不是大魔頭,他……他是個很好的人。
” 劫兆腦中一片混亂。
按照劫真的說法,除了早逝的大哥劫盛,劫家兄妹四人均非父親所出;劫震對此未作分辯,頗有直認不諱的意思。
儘管如此,劫兆到此刻才發覺自己並沒有準備好接受這個事實,就算劫軍、劫真在他心目中都變了模樣,依然是從小叫慣的二哥三哥。
還有小劫英……神,劫兆忍不住捏著她的雙肩,啞聲道:“姊……文姑娘!我知道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在我心裡,一直當你是個體貼溫柔、正直聰慧的好姑娘。
你若不願同我好,直說便了,何必……何必說這等話?我……我爹他……你……“說到後來語無倫次,隱帶哽咽,直捏得她半身仰起,胸前盪起一大片白皙眩目的乳浪。
文瓊妤閉目蹙眉,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劫兆驚覺她雪玉似的小臂被自己掐出彤艷艷的緋色印子,如櫻紅染拓;觸手肌膚悄冷,微顫之間泛著一片細悚,忙取過火邊烘烤的貂裘為她披上,歉然道:“真是對不住。
我弄疼你了么?” 文瓊妤勉力一笑,搖了搖頭,擁著裘袍曲起一雙修長美腿,側身坐了起來。
兩人四目相對,劫兆望著她黑若點漆、清澈無比的瞳眸,越看越是心冷。
那是一雙毫無欺瞞的眼睛,溫柔但卻堅定,代表出口的言語毫無轉圜,除非連文瓊妤自己也被蒙蔽……放眼世間,又有誰能騙過秀師座下最最得意的弟子、智謀冠絕天下的“文武雙璧”之一? 文瓊妤垂下目光,玉手環肩,低聲道:“你和我,都是彼此在這個世上最後、也是唯一的親人。
我看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一直在找的人,決計不會錯的。
” 劫兆本想開口,心上忽掠過一絲異樣,胸口似被人打了一拳,又悶又痛。
他毋須抬頭,便知文瓊妤正投來無比關懷的眼色,連她的羞赧、尷尬與悸動,彷彿都能一一讀取,清晰得像是夢境里老人教他翻閱的三千卷道書。
那種異常親近的感覺到了極處,反倒情怯起來,剎時間竟有些難以相對,不覺別過目光,一種難以言喻的孤寂感旋即攫取了他。
(原來……我迄今土八年的人生,全都是一場謊言。
)然坐倒,面頰不受控制地輕輕抽搐,呆望著跳動的焰火。
有那麼短短一瞬間,他寧可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他還是渾渾噩噩、受人詬病的廢物老四,劫軍還是鎮日找自己的麻煩,時不時找借口偷打他一頓;父親還是一樣的忽視自己,三哥還是一樣為他的前途擔心;小劫英整天同他鬧脾氣,兩人偷偷摸摸的玩著香艷刺激的偷情遊戲。
綏平府的大廳里燈火通明,一家人難得圍著桌子吃飯,雖不多見,偶爾也會有笑語一片的短短剎那。
一旁是從小看著他長大、什麼事都能辦好的侯盛,永遠都是冷又平的木頭表情………這些都已經過去了,再也無法回頭。
劫兆想。
他抱著頭笑起來,越笑越是酣暢,笑得身子前仰后俯,嘴裡卻王得發苦。
文瓊妤伸手擁他入懷,讓他埋首香腴的乳間,劫兆似乎跌進一片極軟極綿的厚絨墊里,頭頸不住陷下沉墜,直到緊繃的身體失去支撐,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
文瓊妤敏感的胸脯被他唇上的微髭弄得酥癢,俏臉嬌紅,身子有些乏軟,劫兆卻沒有乘機輕薄,兀自垂手低頭,微顫的濕熱吐息都噴在她起伏驚人的深壑中。
文瓊妤咬牙忍著乳上的異樣,顫聲道:“你……你還要姊姊么?”儘管早有覺悟,一旦親口說出這樣冶盪的話語,仍不禁又羞又窘,幾乎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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