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日天劫(更新至12折) - 第106節

一開口,那股熱氣與顫動侵襲著她敏感的乳肌,文瓊妤嬌軀一震,心中隱隱有種悲哀的釋然:“男人果然都是這樣的。
就算是親弟弟也一樣……” 劫兆卻一動也不動。
算無疑策、洞若觀火的女軍師罕有地生出一絲迷惑,直到兩道熱流浸透胸前的小兜,沿著峰巒蜿蜒淌下,濡濕了她的香羅衫子。
那必然是很熱很熱的液體,即使層衫濕透,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文瓊妤恍然醒覺,輕撫著他的背,任洞前雨落如瀑,洞內卻彷彿是另一個世界。
劫真與司空度奔出破廟,一路施展輕功往官道的方向去,沿途的草木多有冰霜凍裂的痕迹,果然行不多久,前方忽有一抹小小黑影,蠻腰如蜂、腿股勻長,一手掩胸一手扶樹,步履蹣跚,獨自在大道旁行走,卻不是商九輕是誰? 司空度大喜:“是那姓商的小妞!”呼的一聲點足振袖,撇下劫真掠去,灰褐色的舌頭一舔唇際,迎風扯落一條白濁口涎!商九輕聽得身後風緊,急忙加快步伐,無奈“五羅清煙散”藥效突破體內寒勁封鎖,一發不可收拾,腳下幾個踉蹌,腦後幾能察覺司空度的指尖溫度! 司空度淫邪一笑:“商堡主,我來疼你啦……”語聲未落,忽有一輛四乘馬車迎面馳來,商九輕再難支持,身子一軟正要呼救,背後司空度倏至,巨鉗般的粗黑鐵臂摟著她的胸腰往道旁一滾,兩人沒入矮樹叢中。
商九輕心下涼透,正要揮掌掙脫,驀地兩腕火辣辣一痛,被司空度箝著往地上摁緊,掌心處“喀啦啦”一片銀霜耀眼,徑向前方蔓延,凍得草木霜結豎起,卻怎麼也傷不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司空度攫著她覆碗般的堅挺圓乳,用力擠捏搓揉,毫不憐香惜玉,一面伸舌舔著她的面頰,嘿嘿淫笑:“商堡主的奶子不大,倒是結實得很。
”粗糙的手指忽然捻住一點櫻桃核般的微硬乳肉,用力一掐,以他手勁之大,幾乎將蒂尖硬生生擰下。
商九輕敏感的蓓蕾從未受過這等摧殘,痛得她美目圓睜、渾身一僵,櫻唇縫裡迸出一絲凄慘嗚咽。
她咬著牙不肯示弱,淚水卻不受控制地湧入眼眶。
乳上的痛楚像針刺般來得飛快,緊接著一麻,“痛”的感覺像浪頭一樣;每每覺得眼下已難以承受,下一波卻還能輕而易舉覆蓋過去。
商九輕並不知道“邪火六獸”對於刑術……特別是折磨女人……有著極專精的研究,縱使商家堡武學的鍛煉異常艱苦,卻完全不能與此刻的疼痛相比,印象中僅有幼年時被馬鞭誤擊的經驗稍稍近似,程度卻有天地雲泥之別。
司空度恣意蹂躪,施力的手法位置極為阻損,商九輕嗚嗚搖頭,全身簌簌發抖,形狀姣好的玉頷咬得死緊,俏臉上不知是汗是淚,分毫血色也無。
“這便禁受不住了?商堡主真是身嬌。
”司空度記恨雙手遭她凍傷,魔掌掐得圓乳不斷變形,望去土分淫靡,商九輕被藥力軟透的身子卻劇烈彈動起來,蠻腰轉扭如蝦,若非銀牙咬碎,幾乎失聲叫出。
司空度被她掙扎挺動的臀瓣磨得受用,嘿嘿兩聲,鐵鑄一般的姆、食二指箝住乳根,餘下三指卻嵌緊胸肋,雙手運勁一絞,商九輕只覺一對乳房彷彿被硬生生撕扯離體,終於慘叫起來,短短一聲尖迸出口,結實的蠻腰猛然扳起! 司空度昂首陶醉:“啊……就是這股火辣勁兒!再大力些、再大力些!” 胯間猙獰的丑物不知何時已彈出褲頭,卻沒有除去商九輕的下身衣物,逕抵著她腿間薄薄的褌布往前一送,獰笑:“商堡主快些!幾時破了瓜,咱們也好歇一歇!”指尖扣入肋間,痛得商九輕拱起下臀,似覺兩脅六根肋骨將斷,眼前一黑,連吐氣都帶著劇顫嗚咽;與此痛相比,下體連著底布被異物一分分擠裂,反倒沒什麼知覺了。
她只奇怪自己怎麼還沒昏過去,必須如此清楚的感受痛覺寸寸拔高,彷彿永無休止。
直到馬蹄與車輪的聲音重又穿進鼓塞的耳膜里。
“噫”的一聲馬匹長嘶頓止,先前那輛四乘馬車去而復返,車上跳下幾條人影,當先一人施展輕功奔來,月光下只見他寬大的袍袖獵獵飄舞,宛若翔鶴;腳下一動,眨眼間已掠入矮樹叢中,也不見抬手低頭,“鏗!”一聲激越龍吟,一抹流光脫袖飛出,直指司空度的背心! 司空度聽風辨形,笑道:“好快的劍!”側身一讓,間不容髮之際使個“鯉魚打挺”翻了開來。
來人劍尖倏地停在商九輕胸口,大袖一揮,隔空將她卷了起來,借著月光一看,陡然間卻像被一拳打中胸口,驚道:“商……商堡主!” 在失去意識之前,商九輕只記得他黃袍玄冠、劍眉星目,生得俊秀出塵,眉宇間神色錯愕,正是在中京黃庭分觀見過的青年道士真啟。
其它三名也是中京分觀“應”字輩的小道士,三人輕功不及真啟,這時才奔了過來,鏘的一聲長劍齊出,散開將司空度圍住,氣度凝然,似乎隱含一套嚴謹巧妙的陣法。
真啟縮掌入袖,以臂彎接住商九輕的身子,一瞥她胸前衣衫碎裂,心都快跳出腔子之外,匆匆轉頭,不敢多看;倒轉劍柄,隨手扯開防風的大氅將她包覆起來。
即使隔著布匹,依舊能感覺她的胴體結實而柔軟,真啟禁不住想起當日觀中初見時、她那擰腰橫臂的蠻舞嬌姿,不覺一凜:“我乃修道之人,怎能如此遐想? 她……商堡主是天仙般的人物,又豈容褻瀆?“暗自慚愧,趕緊收攝心神。
眾人見商九輕衣衫不整,又見了司空度的醜態,猜也猜得到是怎麼回事,一名叫做應淳的小道士厲聲喝道:“兀那惡賊!此地離京不過三四土裡,猶是天子腳下,你安敢欺凌婦女?” 司空度嘿然冷笑,黃濁的賊眼遙遙往林間一照應,忽然拔地衝起,凌空躍出丈余,反身往官道上掠去。
應淳哇哇亂叫,挺劍奔出幾步,轉身道:“小師叔!那淫賊還要不要追?” 另外兩名小道士也一齊回頭,等他示下。
真啟見了司空度那一躍,暗自忖度:“那廝武功不差,應淳、應寬他們幾個獨斗難勝,非結‘流電排空大陣’不可。
”本想喚住,心底卻隱隱有個荒唐念頭,只想跟商九輕多獨處片刻,話到嘴邊又有些猶豫起來,片刻才說:“小心追去,三人切勿分開,須結流電大陣對敵!” 天城山黃庭觀一脈是玄門正宗,黑白兩道無不敬服,門下弟子少有實戰動手的機會,應淳等躍躍欲試,片刻便去得遠了。
真啟將商九輕橫抱起來,不敢貼肉相觸,小臂離身寸許,這個姿勢本應極累,他卻渾然不覺。
從道旁到馬車邊不過數丈之遙,他卻希望永遠都走不完,直到車前才發現轅邊立有一條頎長的俊朗身影,白衣服劍,正是劫真。
“真啟師兄久見。
”劫真按劍頷首,一捋長鬢:“懷擁佳人,月下漫步,師兄真是好風流、好興緻啊!”劍眉微挑,目光似笑非笑。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