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兩下就將自己的褲子脫了,兩手扯住二娘的短褲一用力,“斯拉斯拉”幾聲響,短褲被撕成了碎片。
他爬到她身上,下腹用力一挺,雞巴直戳進了二娘的牝戶。
他也顧不得臟,張嘴含住二娘的奶頭,一邊吸允,一邊用力抽插起來。
不一會兒,孫二娘就被他肏醒了。
她依舊閉著眼睛,兩手抱住他的頭,身體承受著他的撞擊,嘴裡“好哥哥好老公”地叫個不停。
再說那個被打傷的粗魯漢子,他叫崔大,是崔五爺的本家。
這次是崔五爺讓他到土字坡酒肆鬧事的。
只是他來得稍早了一點兒,崔五爺卻不知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一直沒有到,這才吃了大虧。
他雖然流了不少血,卻無大礙。
那幾個夥計把他拖到門外以後,那個被他用扁擔打傷的夥計道:“這廝可惡,我的頭現在還痛著呢,待我再打他一會兒出出氣兒。
” 崔大本來躺在地上裝死,聽了這話,一骨碌爬起來,拔腿就跑。
幾個夥計見他跑了,一齊叫罵著去追他,那些看熱鬧的人也緊緊地跟在後面。
崔大拚命地往樹林深處跑,三轉兩轉之後,將追的人甩開了,他自己卻回到了大路上。
正巧碰上崔五爺帶著土來個伴當趕來,都是些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的傢伙們。
崔大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向崔五爺訴說了他被打之事,當然,他把過錯都推到張青頭上。
崔五爺一聽,正合他的心意。
他從懷裡摸出五兩銀子,交給崔大,讓他回家將息,自己帶著人氣勢洶洶地往張青的酒肆趕來。
張青和孫二娘的盤腸大戰方罷,兩人都出了一身大汗,正呼哧呼哧地喘著氣,忽聽得大堂里又鬧將起來。
他跳起身來,對二娘道:“待我去看看。
”隨後一邊系褲子,一邊往大堂里跑去。
崔五爺一伙人是有備而來,身上都帶著腰刀和齊眉短棍。
張青一來,就被他們團團圍住。
這時張青的夥計們都回來了,只是見了崔五爺他們的架勢,都不敢近前來。
崔五爺對張青道:“我本家崔大適才在你這裡用飯,被你們無故打傷,我是來為他討還公道的。
”他張口就要張青賠五百兩銀子。
張青這時聽明白了,原來那個崔大是受人指使而來。
他認得崔五爺,知道他是已故的大俠崔天浩的兒子,但是他們兩人之間並無交往,更無冤讎。
如今崔五爺上門來敲詐,恐怕是眼紅他的土字坡酒肆吧。
他正要敷衍幾句,先把他們穩住,就聽得一個女人的厲聲怒喝:“什麼人?敢到老娘開的店裡來敲詐勒索?” 只見孫二娘一手叉腰,一手拿著一把亮閃閃的菜刀,赤裸著身子,腰裡只系一條裙子。
她用菜刀指著崔五爺罵道:“姓崔的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不孝敗家子!你把你爹的家當都敗完了,卻想來打老娘的主意?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幾乎是赤裸著身子,又髒兮兮的,把崔五爺的人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是哪裡鑽出來的妖怪呢。
等到看清她就是土字坡酒肆的老闆娘時,他們都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喲?這不是孫德祿老先生的千金孫紅鷹嗎?怎麼如今變成夜叉婆啦?”“崔五爺,她說您要打她的主意,您老的這口味也真是少見啊!”“哈哈哈哈!” 崔五爺平生最恨別人說他是敗家子,再加上同伴們的調侃,他早已火冒三丈。
他忘了自己是王什麼來的了,他舉起手裡的齊眉短棍,對準酒肆里的罈罈罐罐亂打一通。
“找死!”孫二娘大喝一聲,揮舞菜刀就沖了上去。
崔五爺手裡的短棍一掄,往孫二娘攔腰打來。
兩人戰成一團。
“娘子小心!”“五爺小心!”張青幾乎是和崔五爺的伴當們同時叫出聲來。
孫德祿和崔天浩在孟州城都是以武藝高強稱著,據說他們年輕時曾比試過,不分勝負。
今天孫德祿的女兒跟崔天浩的兒子一對一地大戰一場,無論結果如何,都將是今後孟州的百姓們津津樂道的一件大事情。
張青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娘子的真功夫。
崔五爺身為男人,力氣方面佔了優勢,再加上他使的是短棍,孫二娘使的是菜刀,他占的便宜就更大了。
可是孫二娘也有她的獨特之處,她的武功似乎更加實用,常常使出別人意料不到的怪招,有時簡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現在他們兩人已經從屋裡打到了屋外,看的人圍成了一個圈,喝彩聲吶喊助威聲此起彼伏。
孫二娘的身上已經挨了好幾下,短棍打在她的皮肉上會發出“啪啪”的脆響。
可是,看的人當中沒有一個人覺得她一定會輸,因為只要她不放下手裡的那把菜刀,崔五爺的性命就時刻都有危險! 張青恨自己武藝太差,不能替下二娘。
他發誓,要是崔五爺今天傷了二娘的性命,他一定要向他討還血債!此時兩人還在場中上躥下跳,一時間塵土飛揚。
孫二娘身上只穿了一條裙子,裙角飄起來時,張青能看見她的大腿屁股還有胯下的一蓬黑毛,他的雞巴又一次硬了起來。
不止是他,全部在場的男人們的雞巴或多或少地都有了反應。
大家忽然變得安靜了,沒有了喝彩聲叫罵聲和唿哨聲,只剩下了一雙雙全神貫注的眼睛。
此時心裡最後悔的就數崔五爺了。
他弄不明白,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竟然來敲詐張青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現在他騎虎難下。
要是敗給這個女人,他這輩子就沒臉見人了。
要是他傷了這個女人,他的名聲也會跟著完了。
這件事無論怎麼著,都是得不償失!因為害怕孫二娘手裡的那把菜刀,他是全場唯一一個沒有對她的裸體動心思的男人。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短棍又一次打在了孫二娘的腰上。
孫二娘這一次似乎是吃了大虧,她的步伐明顯地放緩了。
崔五爺一鼓作氣,向她發起一陣猛攻。
終於,他找到了機會。
趁孫二娘躍起之時,他的短棍從下往上一撩,準確地抽在了她的牝戶上。
“痛死我也!”孫二娘大叫一聲,跌倒在地上。
崔五爺鬆了一口氣,卻不料孫二娘的菜刀脫手向他飛來,他措手不及,只能伸出手掌一擋。
“嚓”的一聲,他左手的四根手指被齊齊地割斷了,掉在地上! 張青飛身上前,將二娘從地上抱起來,往酒肆跑去,沒有去理會其他的人。
跟崔五爺一起來的那些人好像是傻了,一個個地愣在了那裡。
過了一會兒,他們才想起給痛得滿頭冒汗的崔五爺包紮傷口,然後扶他上馬,一行人灰溜溜地回孟州城去了。
自此以後,孫二娘得了一個“母夜叉”的綽號。
孟州一帶的江湖人物,只要提起母夜叉孫二娘,沒有一個不服的。
閨中樂逍遙,幕後隱殺機土字坡平靜下來了,沒有人再來找麻煩。
酒肆的生意比以往更好了,孫二娘的傷也養好了,她和張青夫妻之間也更加恩愛了。
那個崔五爺,他的左手廢了。
他遣人給張青送來一封親筆信,還有五百兩銀子。
在信中他向張青夫婦誠懇地道了歉,他們之間的恩怨算是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