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扭的瓜也甜洞房裡,張青面紅耳赤,不知如何做才好。
原來他雖然比孫二娘大了四五歲,卻還從來沒跟女人睡過,連嘴也沒親過。
孫二娘生得健壯,胳膊很粗,力氣肯定不小。
他聽人說姑娘家在洞房時會很疼,他害怕會惹得她發怒,因此不敢亂動。
孫二娘因他爹事先叮囑過,他說婚姻大事,不可再使平日里的野性子。
因此她只是默默地坐在床上。
等了半炷香的功夫,還沒見新郎官有甚動靜。
她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夫君如何不近前與二娘寬衣?莫非……莫非你不曾搞過女人?”張青紅著臉點了點頭。
孫二娘聞言笑了一下,道:“既如此,待二娘來服侍你罷。
”孫二娘長得雖不是很美,不過笑起來卻別有一番風情。
這是張青第一次見她笑,心裡不禁生出了一絲溫情。
此前因見孫老頭殺起人來連眼都不眨,他對他女兒也懼怕得很,不敢將她當女人來看。
孫二娘走近前來,溫柔地替張青脫下衣服褲子。
她的手碰觸到他的肌膚時,他感覺到了她手掌上硬硬的老繭。
不一會兒,張青就赤條條地一絲不掛了。
她將他的身子用雙手輕輕地托起,抱到床上放下,竟似不費吹灰之力。
接著她開始脫自己的衣裙,脫得渾身只剩了一件小兜肚。
隨後她也爬上了床。
張青還從未如此近地看過女人的裸體,二娘她雖說是粗壯了些,卻頗有女人的嫵媚之處。
她的奶子和屁股都不小,看起來很結實。
他不由得看呆了。
二娘見他只顧盯著她的身體看,她的臉也紅了。
張青張開兩臂要去摟抱她,卻被她伸手擋住了。
她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將他仰面壓在床上,道:“夫君且慢,二娘有一事須告知夫君。
”張青心裡咚咚直跳,口裡回道:“娘子但說不妨。
”她接著說道:“從六歲起二娘就開始闖蕩江湖,是在強人窩裡長大的,如何能保住貞潔?實不相瞞,二娘八歲時就被人破了身子,後來又與不少男人睡過。
爹爹將我許配與你,你雖然應允了,不知心裡會不會嫌棄二娘呢?” 她說這話時,身上的那件兜肚已脫下了一半,兩隻奶子就在張青眼前晃蕩著。
張青此時慾火升騰,只想著儘快些與她成就好事,哪裡還會在乎甚麼貞潔?何況他窮得連一身體面的衣服都買不起,如今平白得了一個活蹦亂跳的女人當老婆,原不該有許多挑剔。
想到此,張青抱住二娘赤裸的身子,把嘴貼在她耳邊道:“好娘子,承蒙岳父垂恩,將你許配與我。
為夫怎會不知好歹,反將你來嫌棄?張青在此發誓,此生不負娘子。
若有半句昧心之言,天打雷劈!”孫二娘聽了大喜,將身上的兜肚扯下來扔到床下,大叫一聲:“夫君,二娘愛死你了!” 她一邊親張青的嘴,一邊伸手摸到張青胯下的肉棒,一把攥住。
張青興奮得滿臉通紅,整個身體都在顫動著,感覺好像是要升天了一般。
此時二娘已將他的肉棒摸得硬挺了,對準了自己下面那個潮濕的肉洞,身子緩緩地坐了下去。
張青哪裡還忍得住,他將身子用力向上一挺,口裡大叫起來:“我的親妹妹!我的親娘!我的親奶奶!”他憑著本能,將身子一躬一放,賣力地聳動起來。
孫二娘緊緊地摟住他,閉上眼睛,嘴裡也發出了陣陣嬌呼:“夫君……用力……用力肏你的二娘啊!” 兩人在床上顛鸞倒鳳了好一會兒,張青大叫一聲,將精水射入二娘的牝戶之中。
歇了片刻,二娘用手將他的雞巴捏住,放入自己的口中吸允。
張青很快就重振雄風,他騎上二娘的身子,再次將雞巴捅進二娘的肉洞里,奮力馳騁起來。
這一晚兩人先後大戰了三次,好不快活,。
次日天大亮后,張青在床上睡得正香。
孫德祿手裡提著一根木棒闖進洞房裡來,將他一把從床上扯下來,喝到:“快給我穿好衣服,去院子里練武!”張青此時還光著屁股。
他揉了揉眼睛,回頭一看,不見了孫二娘。
遂問道:“岳父,我娘子何在?”“誰人有你這等懶散清閑?她五更天就起來了,除了練武,還得去挑水劈柴生火做飯漿洗衣裳!” 孫德祿將他趕到院子里,開始教他入門的武功。
先是扎馬步,舉石鎖,後來又用手裡那根木棒往他身上連劈帶打,逼迫他練騰挪躲閃之功。
孫老頭雖說只用了兩份力氣,張青還是被他打得土分疼痛,嘴裡嗷嗷直叫。
二娘忙碌之餘,不時來院子里張望一下,見了張青這副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對他掩口而笑。
張青心裡頓時覺得比喝了蜜還要甜,身上被打處也不甚痛了。
他還趁師傅不注意時頻頻向她拌鬼臉兒。
孫德祿幾乎每天都親自督促張青練武,稍有懈怠,就用木棒打他。
他道房事太多會淘虛了身子,不利學武。
他強迫張青搬到另一間屋子裡去住,每隔土天才允許他跟二娘睡一次。
張青哪裡敢違拗? 有幾次孫老頭需要出門辦事,不得不把徒弟交女兒,讓她來管教。
臨出門時他還吩咐女兒:“你給我仔細盯著他,不許他偷懶。
你也不許偷著和你男人親熱。
”他對張青則是一番恐嚇:“你要是動了二娘一根指頭,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每當此時,張青都恭恭敬敬地答應師傅:一定在家好好練武。
他心裡卻樂開了花。
師傅出門后,他先是裝模作樣地自己練上那麼一陣子,還請二娘來指點他做得不對的地方。
練著練著他的心裡就癢起來了,把手伸進二娘的衣服里捏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
很快二娘就被他摸得受不了了,他趁機將半推半就的二娘按倒在地上,扒了褲子,用雞巴狠狠地肏她。
可惜的是,這種機會不是太多。
後來張青發現師傅雖然對他很嚴厲,卻真的是為了他好,只是他教的鬼影神槍太難學了。
張青人雖聰明,但是在武學上不是很用心,心裡總覺得對不起這個孫老頭。
孫德祿說過,他的鬼影神槍不適合女人練習,不然他早就把它傳給二娘了。
孫二娘的武藝另有師承,不是跟他爹學的。
她除了一般的拳腳功夫,還會耍單刀。
張青看不出她的武藝高低,不過要打贏他肯定是綽綽有餘的了。
他私下裡問過二娘:“你看我得多長時間才能學好爹爹的槍法?”二娘答道:“你恐怕一輩子也學不好了。
”“啊?”二娘的回答除了讓他吃驚,也很傷他的自尊。
二娘耐心地跟他解釋道:“爹爹是個練武的奇才,從小拜師學藝,博採各家之長。
學成之後他獨自去江湖上闖蕩,跟各門各派的人都切磋過。
他這樣的人,學這鬼影神槍都花了土年的功夫。
你如今都滿二土了,早已錯過了練武的好年華。
哪怕你比爹爹更用功土倍,也無濟於事了。
” 張青覺得不解:“那爹爹應該也知道你說的這些啊,為何他還逼著我學他的鬼影神槍?”二娘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我卻不知,我擔心他是老糊塗了。
你沒見他常常自己一個人發獃,說起話來總是說了上句忘了下句?”她又道:“他可能是把你當成年輕時的他自己了。
夫君,我只想求你多做些表面功夫,讓爹爹心裡高興一些。
”說完她眼裡流下了淚水。
張青道:“師傅對我的大恩,我今生難以報答,豈能再惹他老人家不高興?我聽娘子的,請娘子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