嬙嬙老是挑我的錯。
一天終於讓她抓住把柄。
按照紀律,我們母畜撒尿必須和男人一樣站著尿,但那天我尿急,出於女人本能蹲下來尿,恰好被嬙嬙看見,她毫不猶豫地命令我將兩片布條解下,然後用皮鞭狠狠抽得我滿地亂滾。
隨後她宣佈將我和其他幾名犯規母畜扔進水牢,等候統一處理。
我們幾個可憐光*女人被一具長木枷鎖在一起,像一串糖葫蘆一樣被關進水牢。
有幾個女犯騷逼上都掛了鈴鐺。
在水牢裏,有個年紀稍大的女人告訴我們,象我們這樣的情況很可能要被公開插木驢。
她解釋說,就是過去懲罰淫婦的刑具,她曾被插過一次。
我們聽見鈴鐺在響,有的女囚嚇得尿了出來。
第三天,農場全體集合,集中處理我們。
我們被摁在地上用繩子牢牢捆緊,插上木牌,腳鐐都被卸掉。
一個女管教讓我們跪撅起屁股,用潤滑油輪流在我們的逼眼裏滴。
我們意識到,這是方便插我們。
當聽到將犯規母畜插到木驢上的命令後,我們幾個哆哆嗦嗦地被拖到臺子上。
眼前是一排樹立的木樁。
這時我們注意到,已經有一批母畜被插在木驢上,她們耷拉著腦袋,背後的手一律緊緊掰著自己的屁眼,據說已經被插了三天。
前一批母畜被拔下來時,無一不失聲浪叫。
隨後就該插我們了。
管教命令我們先站到準備好的凳子上,讓我們自己扒開騷逼往木樁上坐。
那個被插過一次的女人最先自覺把自己插在第一個樁子上,聽著她的叫聲,我們都嚇壞了。
多數母畜是被管教抱起來硬插上的,到我這裡,我看到要插我的木樁上經血淋漓,還保存著前面女人騷逼裏的熱乎,便大膽地用手將自己的兩片陰唇儘量大地扯開,小心翼翼地將自己插在木驢上。
等我們這批母畜全部雙腳亂蹬地插好以後,嬙嬙分別將寫有我們罪狀的牌子繫到我們不住顫抖的勃起的大奶頭子上。
一開始我還覺得很痛,但插了一天後,便覺得無所謂了。
晚上,值勤的女警站到凳子上分別給我們灌了些水。
我們這些被示衆曬了一天的騷逼都把頭伸得長長的,想多喝一點,因爲我們不知道要被插多久,而且插我們的木樁早就幾乎被經血和騷汁浸透了。
到了深夜,我們都在樁子上睡著了。
第三天中午,當我們還在木樁上蹬腿浪叫掙紮時,來了一個強壯的男人。
他來到我們跟前,挨個揪了揪我們的大奶頭子,又戴上手套摸了摸我們的騷逼。
不太滿意。
管教命令我們把自己插好,說這是一個專門販賣我們這樣的母畜的商人,很會調教女人。
也許是太長時間沒見到男人了,我們都競相賣騷,我浪叫的聲音尤其大。
他來到我跟前,使勁抖抖我的奶子,又摳摳我的騷逼,滿意地說:“這個浪貨多少錢?”四天後,我們浪叫著被管教從木驢樁子上使勁拔下來。
管教把我們胡亂扔在地上,手上的繩子也解開了,然後每人眼前扔給一團破布,命令說:“趕快塞上你們的騷逼!”我們這才互相看看對方的騷逼,一律被撐得成了喇叭口,黏忽忽的,用手捏都合不攏,難怪要用布團塞。
因爲下一批母畜要等著被插,所以看守只讓我們躺了一會就命令我們趕緊滾開。
我們只好將破布團胡亂塞進逼裏,夾著大腿,艱難地下來。
隨後,又聽見下一批母畜被噗嗤噗嗤插上木樁,嗷嗷浪叫。
從臺上下來後,別的母畜被戴上鐐銬押回了女監。
只有我被留下。
管教說我已被老黑買下,辦個手續後就是老黑的貨了。
也許我已經是人家的東西了,管教不便再給我戴鐐銬。
爲了省事,她找來一根捆犯人的法繩,讓我跪好,雙手反捆,然後繩子從騷逼溝裏勒過來。
這時我的手倒捆得不緊,可騷逼溝卻被勒得緊緊的,大概怕我再大小便或流月經吧。
隨後又把我的雙腳捆好,但不緊。
最後在我脖子上打個結,就牽到老黑那裏去了。
我在老黑跟前跪好,低下頭。
老黑粗魯地將我陰道裏的破布扯出來,一看我那又髒又大的騷逼,就罵上了。
最後我被賤價處理掉。
老黑用水給我沖了沖,用烙鐵在我奶子上烙上他的記號,將他馬車屁股底下的木箱打開,命令我手腳抱攏,將腦袋塞在大腿中間,幾乎塞進我自己的大騷逼裏,蓋上蓋子,一屁股坐上便帶走了。
過了大約一個月後,我的騷逼才漸漸復原。
老黑把我買回家後,說要自己留著享用。
一天,他命令我們12個老婆一齊光溜溜跪在一條長板凳上。
他讓我們撅起屁股,用一把尺子挨個量了量我們騷逼溝子的長度和寬度。
幾天後,12把精鋼貞操鎖扔在我們面前。
我們12個騷娘們每人領到自己尺寸的貞操鎖,坐在地上鎖好。
主人又挨個給我們緊了緊,一直把騷逼溝子勒紫才鬆手鎖好。
我們都被鎖得啊啊怪叫。
從此,我們大小便或是來月經,都必須跑到主人面前跪下,求他給我們鬆開騷逼溝子。
主人的雞巴很大很粗,經常把我們這些騷娘們操得啊啊叫床。
操了幾次後,我們幾個後來的娘們都被操大了肚子,月經早停了。
主人出門時,就命令大老婆管好我們。
她便將我們幾個大肚子娘們的手腳單獨用鐵鏈子拴在一起,關在一個木籠子裏,後來因爲我們快生産了,宮頸收縮疼得老哼哼,又給我們戴上嚼子,後來我們中間有一個騷逼流了産,我們的肚子卻越來越大。
大老婆看我們拴在一起奶子碰奶子、大肚子的樣子,一個勁罵我們是騷母豬,說我們這樣子怎麽讓主人再把大雞巴塞進我們的騷逼裏去。
後來我們又分別被賣到了不同的地方。
地下室(一)花了兩個月時間,終於在一老農處尋得一房子,獨居小院,水電齊全,背山面林,異常隱密,更重要的是有一深深的地窖一直通到屋後,大約有10多平米。
在費了我2萬多元搞定後,又請工人按我的意圖將地窖擴大到約50平米,添置了該有的設施後終於大功告成,那時正是初秋的九月,萬里無雲,天空湛藍,一切都在按我的計劃進行。
第一個目標意外地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那是在酒吧偶然認識的一位元少婦,單身,二十六七樣子,一米六左右的個兒,小巧玲瓏,相貌極美,穿一身黑色的連衣長裙,剪裁合體的裙子將她豐腴的身段完全凸現出來。
同樣明顯的是寫在她臉上的憂鬱與寂寞。
不到一個小時少婦便無任何戒心地隨我出了酒吧。
一個小時後,我拿出一條繩子在昏睡不醒的少婦**處上下各纏幾道,又用剩下的繩子將她的雙臂牢牢地捆了幾圈。
少婦被繩子緊緊勒住的**誇張地凸出,連乳頭也清晰可見。
這就是我的第一個女奴嗎,從少婦隨身小包的的身份證上,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如萍。
一周後,如萍已不再反抗,我把她到了地窖,巨大的空間,厚厚的地毯,精緻的裝飾,各式各樣的性器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妖異的光芒,這一切讓如萍異常吃驚,這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場面。
看著她摩挲著一個黑色的鋼制狗頸圈套,我的性慾突然高漲起來,三下五除二地用一條暗花綢帶將她雙臂背在身後捆得結結實實;又在她的**上下各綁了幾道,然後將她緊緊綁到木柱上;她脖頸上的黑色鋼制狗頸圈、黑色的長裙和雪白的肌膚造成的強烈視覺反差,顯得分外淫蕩。
原本盤在頭上的烏黑秀髮被我解開了,飛瀑般瀉下來,我的雙手在她**、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一一撫摸,內衣是早上我親手給她穿上的黑色真絲吊頸乳罩和繩結式蕾絲三角褲,一雙豐腴的大腿上是黑色網眼狀的吊襪帶和黑色半透明長統絲襪,配著腳上的一雙暗紅色皮鞋性感而妖怡,我將嘴湊上去,壓在她紅潤的小嘴上了起來。
她的屁股撅了起來,優美的隆起的兩個渾圓的雙丘中間是一道深深的“山谷”,鏤空的蕾絲小褲完全陷入那道深溝中,剛好將她的肉洞遮住,而兩片陰唇則一覽無遺。
她以費力的姿勢應付著我對她舌頭的追逐,發出近似於呻吟的鼻音。
我的老二已經抵進她的陰道,感覺到她溫暖乾燥的陰道壁緊緊箍住老二,我粗暴地開始抽插起來,她用力扭動屁股,只幾下我感覺到緊緊包裹著老二的肉壁變得濕潤起來,我在她的陰道裏做淺進淺出的快速抽插,一隻手指不停地撥弄她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核,甚至連她的肛門也被時不時地玩弄一兩下。
終於,快感開始在她的體內激蕩。
她的呻吟已不可抑制,我將玩弄她下身的手抽出來,將粘滿了她淫液的中指塞進她的小嘴裡。
她毫不猶豫地用力吸吮,女人的矜持、尊嚴所築起的精神防線在她的肉慾面前豎起了白旗,她高亢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淫水在**的進進出出中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和大腿緩緩向下流淌。
看著母狗似的她,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感到一股熱流湧向下身的突起物,大量的精液顫動著一股一股地射進她的肉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