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響風鈴 - 六(H) (1/2)

“鈴兒!”弈清衝過去抱住哭的快背過氣去的風鈴兒,拿出手帕擦凈女子滿臉的淚痕。眼睫上的淚珠在月光下晶瑩剔透,哭紅的眼角像點綴的胭脂,嫵媚多姿。
這樣破碎的風鈴兒極美極艷。
“你,你放,放開我!”風鈴兒哭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微長生挑起風鈴兒的下巴吻了上去,汲取她嘴裡的空氣,風鈴兒被困在弈清懷裡,不得掙扎。她本來就哭斷氣了,這一吻下去,親的她快憋死過去。
風鈴兒哭腔漸弱,微長生放開她的時候,風鈴兒只顧著上喘氣了,激烈的哭泣讓她的腦子都是木木的,聲音都像隔著霧傳到耳里。
“鈴兒,她帶不走你的。”
帶不走誰?
風鈴兒迷濛的抬頭,她的大腦已經無法處理任何對話的意義。
“對啊,三妹妹,外面哪有這裡好,離了我們,你要怎麼活下去啊?”
她怎麼就活不下去呢?
“師妹,不要哭了。”
誰是師妹?誰在哭?
風鈴兒本能的搖著頭推拒著弈清,身子直往後縮,見推不開,又開始啪嗒啪嗒掉眼淚。
她不是愛哭的性子,也向來認為哭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只是現在的她除了哭泣,無能為力。
這個認知,更讓風鈴兒感到悲哀。
現在她的情緒都不是自由的了。
“別哭了,看得我的心都要疼壞了。”
弈清慣會油嘴滑舌,是個表面輕浮的。但從來他只會給風鈴兒一個人說情話。
奈何聽的人從來不信他。
不知越茹靈的出現是給了她發泄的出口,還是成了壓倒她的稻草,風鈴兒開始自暴自棄,她叫嚷著:“我恨你們。”
她一直是暗暗地抗拒,惜命的她從不敢做激怒他們的事,幾人也在微妙的平衡里各自安好。
如今這份抗拒流露到了明面上。她彷彿一夕之間寧為玉碎。
他們之間的暗潮洶湧被戳破了窗戶紙,勉強維持的和煦分崩離析。
幾人面色變得陰鬱。
微長生目光沉沉,咬牙切齒:“我倒是不知,我做了何事,讓你這般厭惡!”
另外兩人沉默不語,心裡也是想問這個問題。
他們究竟哪裡得罪她了,要這般排斥,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
風鈴兒猛得抬頭,直視微長生,眼中恨意畢現:“枉顧我願,將我困於這方寸之間,日日夜夜強佔於我,你問我,你做了何事?你是都做全了!”
微長生氣的呼吸急促,伸手掐住風鈴兒兩頰,周或與弈清也面色鐵青。
“你便是這般想我!你八字純陰,若不是我等護著,你早就成了爐鼎之流,便是比起勾欄里的女子還要低賤,又哪有今日的錦衣玉食!”
風鈴兒一聲冷笑:“我是求著你們了嗎!你們的所作所為和拿我當爐鼎的人又有何分別!我比妓女又能高貴幾分去!”
“三妹妹!”弈清捂住風鈴兒的嘴,嘴角沒了平時的笑意,“你這些話太傷人!”
“你讓她說!我等真心都綁在她身上,對她無微不至,盼著有兩情相悅那天,卻沒想到一廂情意都給了白眼狼!”
微長生向來不是個話多的,想來是氣極了,竟也貧嘴薄舌起來。
風鈴兒拽下弈清的手,“你們所謂的真心難道就是強迫我!”
“我們是拜過天地的!”
吵架就沒有誰能夠冷靜的,周或憑著多年的修心,勉強找回幾分理智,在風鈴兒說出更傷人的話前握住她的手,打斷她的話,順著之前的疑惑,又問了一遍:“師妹,你不要顧而言他,你明知道,我們問的是你為何早早就厭惡我們。”
弈清抿緊唇角,緊跟著道:“難道是因為我之前捉弄你嗎。那我對你好,你怎麼就看不見呢?”
周或埋進風鈴兒的手裡,悶聲接著道:“他們與你初識,你便躲著不願親近,我尚能理解是你怕生,那我呢?師妹,你為何突然不親近我了?”
“我自認待你如心頭肉。”
“師妹…獨你,不可以恨我。”
風鈴兒簡直要笑出聲來,他們是在說什麼狗屁倒灶的話。
她勾唇,抽回自己的手,惡劣的說道:“那好,我清清楚楚告訴你,即便沒有這檔子事,這世間我也最有理由恨你們,我也最該恨你們!”
“………”
濃稠的黑暗隱去了他們的神情。
“那總要讓我們死個明白。”
風鈴兒張口欲言,臨到關頭又止住。前世種種她自己記得一清二楚。但她如何能說出來。
她抿緊嘴唇,眼神中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我便是死,也定不會讓你們知道個清白。”
死一般的寂靜和壓抑,席捲了整個屋子。
他們有時候會意識到一件事:她與他們向來一個結果,那就是魚死網破,兩敗俱傷。
弈清歪著頭,咧嘴笑的誇張,“那就讓我們一起爛在這裡吧,妹妹。”
說完他撲了上去,近乎暴虐性的撕扯風鈴兒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
風鈴兒被嚇了一跳,她倉皇的擺脫弈清的手,試圖攏緊自己的衣物:“你幹什麼!”
“干你。”
弈清是異常平靜的說出這句話,一度讓風鈴兒覺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壞了,聽錯了。
這麼荒唐的的話,他是怎麼說出口的。
“你瘋了?!”
“我是瘋了,你呢,三妹妹,你不想試試嗎?”
弈清手上不停,穆長生和周或也默契的制住女子的掙扎,用行動表示對弈清的贊同。
黑暗封閉的屋子,無法動彈的四肢,以及面前的三個男人。
這一切和前世種種完美貼合。
風鈴兒的一腔孤勇碎的七零八落,強烈的恐懼,讓她渾身冰涼,不斷顫抖。她拼著一口氣道:“你們都瘋了!放開我!”
本就輕薄的衣衫在不斷掙扎間破亂不堪,陣陣撕帛聲就像催命符一樣敲打她脆弱的神經。
瑩白的胴體在月光下一覽無遺。
風鈴兒即便與他們都曾肌膚相親,也斷沒有如此淫亂的時刻。
她開始尖叫,唾罵。她祈盼能有人在野獸的地盤上,救救她。
這是一種痴心妄想。
周或擒住女子的後頸,含吻女子的雙唇,堵住她刺耳的喊叫。
弈清慢了一步,只好低下頭,吞吃女子的渾圓,紅蕊在男子的口舌中綻放。
穆長生繞到風鈴兒背後,伸出兩根手指,在口中濕潤后,探向女子的秘境幽谷。
身體的各處都被攻陷,風鈴兒的掙扎他們根本不放在眼裡。
風鈴兒眼前陣陣發黑,她企圖咬傷周或的唇。但這人雞賊的很,只在唇間徘徊。且每每察覺到她的意圖就退開些許,在她驚叫前又堵住她。
她風鈴兒枉為劍元宗弟子,連反擊都做不到!
弈清咬磨白嫩上的紅點,惹得風鈴兒一聲悶哼。
她盡量想東想西不讓自己情動。
奈何穆長生身為醫者,比她還要熟悉她的身體。
濕潤的指尖輕觸碾柔,硬是分開閉合的蚌肉,研磨試探,一點一點借著濕潤探了進去。
風鈴兒搖頭嗚咽,周或將舌尖探了進去,掃蕩過唇齒間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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