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響風鈴 - 六(H) (2/2)

弈清放過了胸前軟肉,向上舔舐她的鎖骨,兩隻手分別拂過女子的腰際和大腿。
她終究控制不住生理上的反應。
呼吸漸促,肌膚染上薄紅。
他們其實是懷著憤怒的,所以這般放肆,他們也是懷著愛意的,所以不願傷她。
她就像拿著刀的屠夫,肆無忌憚的傷害她的獵物,殊不知,她的獵物們愛她,是心甘情願奉獻的。
弈清佔了位置的優勢,分開女子的雙腿,撩開下擺,沉沉的入了進去。
風鈴兒腿肚子細微的顫抖,細長的手指抵在弈清的肩上,指尖用力抓了進去。
另一隻手被周或握住,強行十指相扣。
弈清舒服的喟嘆,“三妹妹,你好緊啊。”
細綿的快感席捲全身,風鈴兒身子發軟後仰靠在穆長生身上。
周或抹去嘴角的涎液,皺緊眉頭:“你輕點。”
弈清翻了個白眼,全身心的在風鈴兒身上。
“三妹妹,三妹妹。”弈清抬起風鈴兒的腿環在腰腹,大掌揉捏女子綿軟的臀部。
風鈴兒上半身在微長生懷裡,大腿圈在弈清身上,細軟的腰肢勾勒誘人的弧度。
微長生親吻風鈴兒的脖頸,罩住被冷落的胸乳,點挑揉捏。
風鈴兒被撞的穩不住身形,單手反摟住微長生的發頂,為了不呻吟出聲,死死咬住下唇,隱約可見血色。
周或把玩著風鈴兒的柔荑,看著女子明明已經面色潮紅,卻強制留有一分清醒的樣子,玩味道:“師妹,憐憐我。”
說完便拉著那隻手往胯下按去,硬挺的陽物在軟滑的手心裡慢慢摩擦。
微長生瞥了一眼,依舊專心致志的親吻女子,只是他的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坨藥膏,在女子的后穴蠢蠢欲動。
臀肉傳來的異樣感,讓她瞪大了眼睛,驚恐萬分:“微長生!你在幹什麼!”
微長生在風鈴兒耳邊輕哼:“是能讓你快樂的東西。”
風鈴兒抱著微長生的手一緊,拽掉他的幾捋髮絲。
“你!唔!”質問完沒來得及合上的嘴唇哼出今晚第一聲呻吟。
“哼!妹妹,放鬆,你太緊了。”弈清剛撤出一點就被夾的差點瀉身,猛得又塞了回去,硬是撬開緊窄濕滑的甬道,進到最深處。
弈清聽到女子輕哼,心裡愛極了。次次大開大合,鑿到最深處。
“哈!啊!”周或伸出兩指抵住女子的齒關,歡愉的呻吟終是從那兩片紅唇泄露出來。
在風鈴兒瀉身那一刻,微長生在後穴打轉的手指直直的戳了進去。
手指在裡面輾轉打轉,將穴口戳的柔軟。
風鈴兒窒息一般的喘息,手指癱軟在側。弈清也清楚周圍一群狼等著吃肉,也沒搞什麼花樣,在風鈴兒高潮后也射了出來。
緩過神后,察覺後面已經伸進去兩根手指,風鈴兒抖著腿要跑,剛轉個身就被周或拽了回來。後庭處的異樣感更甚。
“你用了葯?你這個混蛋,你用了葯!”風鈴兒心底里委屈的要命,連帶著指控都少了幾分氣勢。
微長生置若罔聞,又伸進一根手指,慢慢擴張。周或上前擠掉弈清,取代他原本的位置,挖乾淨弈清的東西。
前有狼後有虎,再加上藥物的作用。
風鈴兒不可避免的躁熱起來,用力掐緊手心,努力忍耐身體的瘙癢,鼻息都變得火熱。
好癢,好癢。
周或的手指緩解了瘙癢,隨即湧上的是更深的空虛。
風鈴兒急得雙眼犯淚,咬住自己的手掌,企圖用疼痛驅散被慾望淹沒的神智。
“唔。”風鈴兒淚眼朦朧的看向周或:為什麼把手收了回去。她顫顫地去捉周或的手腕。
當看到周或滿是笑意的嘴角時,風鈴兒猛得回神,燙手山芋一般鬆了開來。
不要,她不要這樣。
風鈴兒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意識已經變得黏黏糊糊。
她的手已經無意識的在腿內和陰阜來回滑動。
身體就像漏了氣的氣球,空虛急切的渴望填滿。
救救我…快救救我。
她難耐的扭動,碰到了微長生的身體,昂揚的陽物氣勢洶洶的彰顯它的存在。
它那麼粗,那麼硬,一定很舒服,一定會很舒服。
風鈴兒腦子裡的理智徹底消失了。
她的身體已經在誠實的追尋快感。
她不知道她的腰肢已經在主動上下摩擦,她不知道她的手已經在花穴里攪動,她不知道向來嘴硬的她已經哼出甜膩的呻吟。
那是一種歡愉痛苦的,又似乎怕被人聽見一樣的輕哼,如羽毛刮過耳蝸,撓得人心癢。
“操!”月光下的女子身上映著點滴汗液,像是海里惑人的海妖。弈清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紅了。“你們行不行啊!不行我來!”
微長生試探著送進去,剛剛進了一個頭就緊的他頭皮發麻。
“啊!”風鈴兒一聲驚叫,“好撐,好漲…嗚,嗚嗚…”
明知道這時候的她意識不清醒,微長生還是停下動作,趴在她耳邊,喘息的問:“痛嗎?”
風鈴兒雙眼迷離,難耐的晃動腰肢,“好舒服,嗚嗚,快點,嗚,我好難受…進來,進來啊。”
“呵。”周或一聲輕笑,由衷的誇道,“你這葯還挺有用。會傷害身體嗎?”
微長生聽到女子的難耐,也放下心來,陽物退出一點又衝進去一點,就這樣慢慢鑿開女子的后穴,伴隨風鈴兒忘情的呻吟,他道:“放心。”
看著女子沉迷情愛的樣子,周或有了一種他們和她是相愛的錯覺。
女子的花穴饞的直流水,周或也不必顧及,整根埋了進去。
女子繃緊腳背,高昂的呻吟。這一下入的風鈴兒直接高潮了。
微長生和周或都在風鈴兒的身體里,身體被堵的一點空隙都沒有,即使沒了意識,女子也一口一口小心的呼吸,生怕一個動作太大自己就壞掉了。
待女子放鬆下來,兩人默契的動作。或是一起進出,或是你出他進,你進他出。兩人隔著一層肉膜都感受到別樣的緊緻和刺激。
“啊!唔哇,別,壞了,壞掉了,嗚嗚…”
風鈴兒哪受過這種刺激,爽的雙眼上翻,口水直流,哼唧著胡言亂語,雙手發狠的搓揉胸前的紅豆。
弈清在一旁撫慰自己的小兄弟,看得亢奮的不行。
該死該死該死。這根本是折磨啊。
弈清暗罵了一句,拉過女子的脖頸,陽物打在風鈴兒唇角。“乖乖,給哥哥舔舔。”
周或橫了一眼弈清,弈清不耐煩的打斷:“我輕點行了吧!”
轉而繼續戳弄女子的紅唇,誘哄著:“乖乖,張嘴。”
風鈴兒恍惚的伸舌舔了一口,柔軟柔韌的觸感舔的弈清舒爽極了。
哪成想,風鈴兒舔了一口就委屈道:“唔…不好…唔吃。”
弈清在女子紅唇處不得其入,忙安撫風鈴兒,“乖乖,乖乖,給我含含,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他真是急得連命都能給她。
可能是什麼都給她這句話觸動了風鈴兒,她軟軟地握住弈清的陽物,喃喃著:“那我要乾脆面。”
“行行行,什麼都行。”弈清其實沒聽清,或者說是沒聽懂,但是此刻他的小兄弟最重要,他這麼有錢,那個什麼什麼面還能找不到。
得了許諾的女子安下心來,小鳥啄食一般,一下一下的舔弄含吮,雖然生澀,但是就視覺上就夠弈清把持不住的了。
女子穩不住身形,只能有一下沒一下的觸摸,她想了想,努力張開嘴,艱澀的吞進喉嚨。
“嘶。我的乖乖,真棒。”弈清爽得腰按耐不住動了起來。
他們肆意的交歡,瘋狂的在女子身上留下痕迹。他們自欺欺人,妄圖在虛假里找到相愛的證據。
夜月高懸,華貴卻狼藉的卧室里歡愛聲不斷。
他們於一地殘骸上極致的做愛,彷彿沒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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