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最前面,拍個雷:男自慰。咳咳。不會寫H,見識也少,可能會有點點猥瑣,大家輕點罵。(つД`))
他走到風鈴兒的房間外,剛要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細碎的獨屬於風鈴兒的呻吟,抬起的手頓時僵在那裡。
他默默的收回手,後退幾步站在走廊上,手肘靠在櫞攔處,仰頭看著房梁,樓下依舊眾多食客,熙熙攘攘,他耳朵里卻全是那細弱蚊聲的輕喘。
手掌緊握,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他背靠著木欄不可自抑的想著風鈴兒此刻在屋裡的情景。
【她的衣服還老實的穿在身上嗎?】
眼前似乎出現風鈴兒瑩白圓潤的肩頸,筆直修長的雙腿。
【髮髻一定散開了吧。】
長長的細軟的髮絲遮擋住她本就不大的小臉,那雙眼睛,那雙眼睛…
周或抬手捂住自己的上半張臉,影影綽綽的光影里,他的眼底晦暗如深,積聚著噬人的慾念。
如果說平時的風鈴兒就像一朵靜靜綻放的幽蘭,那麼陷入情慾的她就是成了精的花妖,每一處都散發著魅惑。
眼角眉梢自帶春意,一舉一動皆具風情。
眼尾的淺紅,帶著是像被蹂躪到哭出來的淫靡,眸中流淌的是欲求不滿的漣漪,一副深陷情慾的痴態。
周或在升騰起保護欲之前最先感受到的是施虐欲。
想揉搓她紅透的眼角,想咬破她的唇瓣,想撕破她的衣裙,想啃咬她的鎖骨,最後想……狠狠的肏弄她,挑逗她,看她情難自禁的哭出來。
【因他而哭。】
周或身形一晃,拉開風鈴兒所在旁邊的房門躲了進去,抵住門閂,深呼吸,平靜兩秒,走到最靠近風鈴兒房間的那面牆。
背靠牆面,撩開下擺,生疏的握緊昂揚的慾望。
“唔…”周或低喘出聲,“鈴兒…”
小師妹是不是也同他一樣,在撫慰慾望。
周或想起多年前看過的女子自慰的春宮圖,不一樣的是畫上的女子儼然變成了風鈴兒的模樣。
白嫩的手指在艷紅的穴肉里若隱若現,晶亮的愛液塗滿整個陰部,源源不斷的順著手指滴落在床榻上。
她會似喜似痛的蹙起眉頭,小小的貝齒藏在檀口內,涎水順著嘴角流出,是與淫液相似的水漬,像是裝不下的水杯,自每個縫隙流出來。
“哈!”他紅著眼睛低喘,側頭聽著隔壁傳來的呻吟,手上動作加快,喃喃:“鈴兒。”
【她此刻在想著誰自慰?】
周或的手自上而下擼動硬挺的陽具,帶有薄繭的指腹刮過陽物的頂端,激起一陣爽利,泄出一小股前精。
【是不是也在想著他?】
在馬上的風鈴兒興奮的都快化在他懷裡了,腿心的淫液甚至打濕了他的衣擺。
如果他那時將手伸進去,她的穴肉一定會很開心的歡迎他,然後緊緊的吸住他不放,啊,說不定還會自己擺動腰肢吞吃他的手指。
光是這麼想象,他就快要射了。
腰間升騰起陣陣酥麻,他跪趴在地上,單手撐地,另一隻手在胯間不停動作,眼睛被慾望熏的通紅,昔日清雅公子的姿態已然不見。
“鈴兒,風鈴兒。”
【她的房間一定充斥著讓人瘋狂的媚香和愛液的味道,只要聞一下,就一下,就能知道床上的那個人有多麼渴求男人。】
他沉重的低吼,動作逐漸加快,某一瞬,白色的濁液射出,髒了衣角和地板。
——
越茹靈端著黑乎乎的一碗湯藥,敲響了風鈴兒的房門。
“小師妹,喝葯了。”敲了兩下,見沒人應答,擔心風鈴兒的情況,她直接推門進去。
並沒有周或所想的滿屋子媚香。
越茹靈靠近床幃才將將聞到一點香氣,並沒有多在意——她自小就能在風鈴兒身上聞到,不算稀奇。
越茹靈拉開床簾,瞧見風鈴兒累極似的睡了過去,眼角還殘留點滴淚水。
她叫醒風鈴兒,扶她坐起來:“先喝了葯再睡。”
風鈴兒的身體燥熱漸消,理智逐漸歸攏,渴意湧上腦海。在嘴邊碰到光滑的瓷碗時,也顧不上是苦的還是辣的,一股腦喝了下去。
又被濃濃的苦味打了個措手不及,喉間蠕動,差點吐出來,馬上抬手捂住嘴,硬是咽了下去。
越茹靈擦拭風鈴兒眼角的淚水,笑罵:“喝個葯,好像要你命了。”
“師姐,我難受。”風鈴兒委委屈屈道。
越茹靈聳肩,安慰道:“喝了葯就好了。”
“要是不好怎麼辦?”聽說春藥不解會要命的。
越茹靈摸著風鈴兒狗頭的手一頓,有些心虛的不去看她,裝作隨意的開口:“那一起去醫谷不就好了?”
大概到那之前她就死了吧。如果春藥是真的要命的話。
“不要。”風鈴兒扭頭拒絕。
“倔死你得了。”
說話間風鈴兒感覺身體已經很輕鬆了,除了一點酸軟外,已經與平時無異,她暗暗鬆了口氣。
也有心情和越茹靈鬥嘴:“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
“是~是~我們小風鈴壽與天齊。”
越茹靈坐在床頭與風鈴兒肩並肩,她側著腦袋抵著風鈴兒的額角蹭,蹭的髮髻鬆散了些。
“還難受嗎?”
“好多了。”
“那還困嗎?”
“睡夠了,不困了。”
“那我在這陪你說說話行不行?”
“當然可以。”
“你之前還義正言辭的不讓我在這兒待呢。”
“哈哈,師姐怎麼還翻舊賬呢,那時候我不是難受嘛。”
“難受,我可以陪你嘛,攆我出去算哪門子事哦。”
“不想讓師姐擔心,再說我那副樣子讓人看了笑話,我也是怕丟臉的啊。”
“你光屁股我都看過,臉早就丟沒了。”
“……師姐你大人有大量行行好,給我留點面子。”
——
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風鈴兒中藥,越茹靈受傷,他們的行程被迫推遲。
弈清:“接下來怎麼走?”
周或手指微彎,輕擊桌面:“…原計劃吧。”
越茹靈:“那兩個人還沒抓到,不排除日後還有這種事情發生,一起走更穩妥。”
周或:“今天這事怎麼說?”
言外之意是今天一行人一個也沒少,不還是該受傷的受傷。
周或扶額:“小師妹藥效過了,醫師也說身體無恙,如果那兩個人還要找來,四個人目標太大,分散開來也好。”
越茹靈聽得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對。
弈清把玩手中摺扇,道:“那如果他們一起對付你和妹妹,或是我和越姑娘,那風險會更大吧。”
周或揉了揉鼻樑:“你說的我自然也想到了,你要知那個南疆男子已然受了重傷,以我初步估計養傷至少要一旬,那時你我早就行蹤難覓。”
弈清:“…那蠱蟲呢。苗疆秘術神秘莫測,你怎麼能肯定她是中情葯而不是中情蠱。”
周或嘆口氣,他也很擔心。
“…離下一個城鎮還要兩天路程,那時再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