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茹靈扶起倒在地上的風鈴兒,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弈清揉著后腰轉過身,暗暗咬牙。
這死孩子,真是用了死勁,差點給他撞散架了。
他略略掃了一眼周或:“她好像中藥了。”
兩人驚愕,再一聯想剛剛看到的,不難想象風鈴兒想幹什麼。
周或蹲下摸向風鈴兒的額頭,道:“師妹,還有解毒藥嗎?”
“啊!有!”越茹靈伸進衣領里摸出細長的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塞進風鈴兒的嘴裡。
風鈴兒迷迷糊糊的被迫吃了藥丸,身體燥熱不消,嗚嗚嚶嚶的抱緊越茹靈,恨不得整個人埋進她懷裡。
可能是面對師姐讓她終於安心,自制力都鬆散下來,肢體相觸緊密相擁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她不自覺的來回蹭。
“師妹?師妹?”越茹靈喊了她兩聲,見她沒有反應,還在那蹭,臉色一變:“解毒藥沒用?!”
“怎麼辦?”越茹靈看向周或。
周或接過越茹靈懷裡的女孩,道:“還好,咱們剛出城,來得及回去找大夫。”
他盡量摟緊胡亂動的風鈴兒,接著道:“小師妹現在這樣不好帶她去醫館,你輕功好,先去醫館帶著大夫到之前落腳的客棧,我們在那等你。”
越茹靈點點頭,先一步走了。周或看向弈清:“剛剛多虧了弈公子,不然小師妹她…”此刻就生死不明了。
此時雨勢漸弱,但還是有淅淅瀝瀝的小雨,弈清在雨簾里與周或對望,笑盈盈道:“舉手之勞。”
他們回到了大路上,叄匹馬還留在原地,風鈴兒抓著周或衣物的手被他輕柔的拽了下來,轉而放到男子的脖頸處。
周或湊近風鈴兒的耳邊:“摟緊。”
風鈴兒耳垂酥麻,嚶嚀出聲,手上一緊。周或動作一頓,面不改色的飛身跨坐在馬背上,撈過風鈴兒的雙腿放在一側,一手摟過風鈴兒的腰,一手牽過韁繩。
“駕。”
馬匹跑動,帶動風鈴兒的身體。
風鈴兒驚呼一聲,麻癢的快感輕一下重一下的衝擊著腿間軟肉。
她現在的身體很敏感,這樣的動作對她來說顯然是偌大的刺激。
“唔!”
她難以自控的靠近周或,紅唇隨著馬兒的動作忽遠忽近的點觸他的臉頰。
“嗯…嗯…”
她咬住下唇,細碎的呻吟自喉嚨深處衝出來,眼角不斷落下生理性的淚水。
“啊!”風鈴兒壓抑的尖叫,聲音沙啞,紅唇輕啟,粉嫩的舌尖在潔白的雙齒間半露,眼光迷離,腿間的淫液濕透了羅裙。
高潮帶來的酸軟使她體力不支,雙臂摟不住周或,腰肢軟軟的塌向男子。
周或手上用力,緊貼嬌軟的風鈴兒,鼻間滿是媚香,他喉結動了動,聲音喑啞:“忍忍,快到了。”
也不知這話對誰說的。
“嗯。”風鈴兒有一些清醒了,點頭應答,急促的喘息兩口。推開周或,拉開一點距離。
周或目視前方,風鈴兒下唇的淡淡血腥味隨風不斷刺激著他。
他握緊手裡的韁繩,低喝一聲“駕”。馬跑得更快了。
劇烈的顛簸迫使風鈴兒眼神又迷離起來,感受過一次快感的身體明顯開始貪戀,她摟在周或腰的手在其背部不老實的亂摸,埋在頸側的小腦袋隨著上下顛簸的動作,輕吻在周或繃緊的唇角。
周或一僵,手一扯,拉停疾馳的駿馬,慣性拉開他倆的距離,風鈴兒被慾望燒的理智不在,蹭蹭蹭的又貼在周或的唇上輕吮。
唇齒相依,女子馨香的唇比任何花瓣都柔軟飽滿,上下齒一碰都能流出汁水。
他的嘴裡像多長了一顆跳動的心臟,震得大腦都酥酥麻麻。
周或咽下口水,猶豫的張嘴含住風鈴兒的下唇,腥甜的血味盈滿整個口腔,淡淡的香味誘惑他深入汲取。
周或一直在剋制自己,儘管早就慾望勃發,也努力視而不見,努力不去趁人之危。
但是這一切都在風鈴兒親吻他時,轟然倒塌。
他不禁捫心自問:真的有必要忍下去嗎?
她此刻就在懷裡,那麼誘人,那麼毫無防備。
真的有忍下去的必要嗎?
他要娶她,也只會娶她。那為什麼不可以提前擁有她。
周或分開風鈴兒的雙腿,讓她面對自己跨坐在馬上,隨即重重的吻下去,親的風鈴兒舌尖發麻無法呼吸,才放過風鈴兒的唇,轉而摟緊她的腰,兩人緊貼,情動的痕迹清晰可觸。
周或一掌扣住風鈴兒的後頸,“別再折磨我了。”
“周兄?”弈清跑得遠了,發現人不見了,回來找,見周或摟緊風鈴兒,眯眼出聲。
“無事,走吧。”
雨勢不大,卻不見有停下來的跡象,幾人的衣物皆以濕透。
在風鈴兒又一次差點摔馬下去時,他們趕到客棧里。
風鈴兒難堪的躺在床上,高潮過後的賢者時間裡,她總會殘留一絲理智用來回想,正因如此她對自己做過的事有著記憶,也因為有印象,她既懷念擁抱帶來的安心,又恐懼於自己對周或的親近。
好在大夫很快來了,她不用面對周或。
隔著床簾,大夫在風鈴兒白嫩透粉的手腕上搭脈,閉眼沉思,最後只說出個心律不齊,最後開了點黃連,阿膠,蓮子,芍藥就走了。
風鈴兒放開一直捂著嘴的手,心裡罵道:開的什麼破葯。
周或去熬藥,越茹靈擦乾淨風鈴兒的臉頰手指說想陪著她,被風鈴兒無情的趕了出去。
在所有人都離開房間后,風鈴兒才敢放肆的大聲喘息,還完好光潔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探向身下,隔著褻衣探向花穴肉核,胡亂的揉弄。
“哈…哈,唔~嗯。”
隔靴搔癢,不得其法。
“嗚~啊~。”
——
越茹靈去廚房找到正熬藥的周或。
“師兄,大概什麼時候能好?”
周或看著火候,沒回頭:“你怎麼來了?”
“師妹不讓我陪,給我攆出來了。”
他點點頭,隨手添了兩根柴。
兩人沉默一會兒,越茹靈又道:“我剛剛問過弈公子,小師妹她…是中蠱了吧?”
“先喝了葯再說吧。”
“可是…”越茹靈道:“蠱毒無醫可解,我們才會去靈川不是嗎?”
“……”周或,“說起來,那個苗疆人的蠱咬了你,你讓大夫看了嗎?”
越茹靈嘆口氣:“看過了,什麼也沒看出來,我也沒覺得自己有問題。”
“還是多注意,沒給你開點葯嗎?我可以一起熬了。”
“沒病開哪門子葯,是葯叄分毒不知道嗎!”越茹靈太心煩,搶過周或的活:“我來吧,閑不住。”
周或被搶了活,拍了拍手上沾到的渣子,回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