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兒,嬌嬌的,軟軟的,叫陳大脫了一次性手套,又見她急得美眸里都含了濕意,更是添了絲女人的柔媚——他也不主動伸手,人到是轉過身了,跟個正人君子似的,“你趕緊穿上吧。”
張玫玫經得這一回上藥,軟了骨頭兒,咬著唇瓣兒,到是盼著有些力道出來,指尖上微微顫抖的,怎麼也扯不上那薄薄的布料,且她還有些不妥,許是身體的感覺被勾了起來,就覺得著胸衣裡頭那嬌嬌的乳尖也跟著立了起來,頂著胸衣,還有些脹脹的難受——
她一向是個嬌的,在陳二手裡頭總是哄著她的,這到了陳大跟前,人便不哄她——她這會兒忍著羞怯意,壓著舌尖兒顫著聲兒道,“伯伯,伯伯幫我一回可成?”
聽著她一聲聲“伯伯”的,也不知道她在老二的房裡怎麼叫得老二,必定是被老二弄得受不住地喊上幾聲兒“二叔”,哀憐地求著老二——只這麼一想,他心裡頭那點陰暗的心思就跟著放大了,硬是不肯轉身,“這不成吧,給你上藥,給你看看,這是我醫生的本分,要是碰了你的衣物,這不是我的……”
“伯伯——”張玫玫被他拒絕,更急了,“伯伯,我不會同旁人說的。”
陳大才轉過身,瞧著她人軟軟地倒在皮椅里,膝蓋依舊貼著平坦的小腹,內褲只堪堪往上拉了一點點,將那蜜處半遮半掩的,到更有份情趣。
他一本正經地綳著臉,一手就落在她腰間,察覺到她身子的輕顫,眼裡就閃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笑意,手往下就拖住她的小屁股,一碰才曉得這小屁股底下都是濕的,才經的人事,身子竟這麼的敏感——他還是將她抱離了皮椅,將她放在床里,“趴著,都濕透了,還是換一條吧。”
她曉得自個兒濕透了,這會兒趴在床里,鼻間聞到的是一股子清新的氣味兒,只趴著,屁股光裸的露在空氣里,不自在的跟個鴕鳥似的想臉就貼在被子上,“二叔的房裡有的。”
她聲若蚊蚋,腳趾尖兒都跟著縮了起來。
他微彎了腰,看著挺翹的臀瓣就在他眼前,隱隱的可見一點兒濕意,濕意的盡頭是被臀瓣兒緊緊包裹住的臀縫裡,隱約可見羞怯的粉紅后穴緊緊閉合著,外頭似乎還沾了晶瑩的濕意。
他輕咳了一聲,“我去拿。”
她自個兒將臉埋在被子里,到也悶氣兒,聽見他是出去了,還沒鬆口氣,就聽見陳景的聲音了,頓時叫她驚了一驚,人好似也跟著來了力氣,竟也能將內褲拉上來了,才曉得自個兒竟這麼的濕,果似他說的濕透了,全身兒都不自在——
這會兒到是出不去了,她心兒也跟著虛,要是陳景瞧見她從他爸屋裡出來是什麼個表情——更何況她還副兒模樣,裙子都皺了,頭髮也跟著亂了。
見著房門輕輕地掩著,彷彿能從門縫裡看到床這邊,她立時就起了來,也顧不著穿拖鞋了,就赤著嫩白小巧雙腳悄悄兒地躲在了門後頭,心兒也懸著了,耳朵還貼著門板聽著外頭的動靜。
陳景半夜裡回的家,他不常在學校待著,有課的時候去上一回,只要不出格的也沒事兒。早上他沒起來吃早飯,年輕人嘛少吃一頓也沒有什麼,打這會兒見著他親爸從房門出來,一看就曉得必有事兒,那褲兒還隆起著呢,到一個嗤笑的。
“爸,有人呢?”陳景就一個笑的,大赤赤地就問出口,視線就往門縫處一瞄,隱約瞧見了床,到是沒見著人,“二叔有老婆了,你也忍不住了吧?是要娶回家裡頭還是就這麼著的?”
陳大身體的反應也不避著兒子,這事上他到不攔著兒子,別鬧出人命來就行的,都這個年紀上了,也都是男的,哪裡有什麼還不知道的,“今天沒課?”
陳景搖頭,“下午有課。”
不過他又說道,“哎爸,我聽說玫、二嬸她爸媽今晚要過來,也不知道二叔他……”他話就說半句的,本來想叫“玫玫”的,可對上親爸的眼神,中間兒就換了叫法。
“你想看戲?看你二叔的?”不愧是父子,陳大一下子就看穿了兒子的心思,“自個的事管管牢,想看你二叔的好戲,可得不了好。”
陳景還是有些好奇的,又往門縫裡瞧了一眼,就曉得裡頭有人,可人不露臉,他還不能推門去瞧個明白,萬一裡頭的人還沒穿衣服,他恐怕是要長針眼,“爸,你帶回的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還不去吃早飯。”陳大曉得兒子肚裡那點東西,“你媽想見你,你要不要見上一見?”
陳景對他媽沒有什麼印象,一個生了他就出國的女人,也沒有帶過他,有印象才是怪事,撇撇嘴,“幹嗎非得見我,煩死了。”
陳大也由著他抱怨,還是勸上一句,“也就見見唄,能少什麼嘛。”
“爸,我就見見,別的事我都不應的,你也不能替我應了。”陳景想了想還同陳大談起條件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能替我作主。”
陳大點頭,“你又不是幾歲的孩子,當然你自個拿主意。”
陳景高興了,還是免不了埋怨親媽一頓,“上回他打電話還給我問你的情況,問你有沒有女朋友,我說女朋友沒有,到有幾個炮友,她還說我亂說話。”
“胡說,”陳大笑斥著,“別理她。”
陳景還有些委屈呢,“她自個兒都嫁人了,還想幹嘛呢,在外頭生不出孩子來到是想起我來,現在到想在我跟前扮個慈母的樣子,真叫人無語。”
“你自個兒有主意就行。”陳大拍拍兒子的肩,這會兒身體的騷動也跟著散了些,同兒子一道下樓,“吃過早飯再出門,別什麼也不吃。”
陳景懶得在家裡頭吃,就出門了。
他這一出門到是沒瞧見他親爸推開他二叔的房門,在衣櫥里找著女人內褲,不看不知道,這一看才曉得老二替人備下的東西可真齊,樣樣兒都有,就光看內褲的,挑了條黑色的,也不知道是她身上的胸衣是個什麼色兒。
他還沒拿起來,就聽見了腳步聲,還是赤著腳的那種腳步聲,悶悶的,一把就保持過他手上的小內褲,臉漲得通紅,“我自己、我自己來。”
陳大也由著她拿走,到跟個正人君子一樣,還替她關了門。
張玫玫的心肝兒顫得厲害,指尖有些發抖,到不是沒力,人進了浴室,也不敢拿水沖著洗私處,只黏糊糊的叫她覺得難受,往架子上拿了條毛巾下來,擰開水龍頭沾了水,給自己擦了擦,越擦越羞,等換好內褲就低著頭出來。
她一手拉著背包的肩帶,一手拿著手機,往外面走。
陳大看著她走,也不追她,“地鐵站離這裡還有些距離,搭地鐵去嗎?”
她頓時止了腳步,剛才還洗了臉,臉上才不那麼燙,這下子她難為情著呢,就是不回頭,“伯伯,那你上班去嘛,載我一下?”
本來嘛這事上,陳二有過吩咐的,陳大聽得一樂,將掛著的制服拎起來掛在臂彎里,“晚上你爸媽要過來看女婿?”
她還是低著頭,恨不得把腦袋埋入自己的胸口,“嗯。”
聲音很輕,不仔細聽還聽不見她有出過聲。
陳大已經走到她身邊,將她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你爸媽知不知道你嫁了的人年紀?”
問得張玫玫更心虛,“二叔、二叔他發過自己照片的。”這事兒她知道的,就是爸媽那裡沒反應,有反應才好,這沒反應就跟定時炸彈一樣才可怕。
陳大還安慰她,“男人年紀大點也好,知道疼人。”
她聽得更想找個地洞,話也是沒什麼錯的,可問題是她爸也就比人家大個幾歲的,大個五根手指頭都沒有,難怪叫張哥本來還在同陳二講道理的,見了照片都熄了火,“嗯。”也不知道怎麼應,就隨便應了聲。
“晚上你別說話,就讓老二去挨罵,”他教著她,“可不能在你父母跟前心疼人,會叫你爸媽更生氣。”
她眼露疑惑地“啊”了一聲,“那是我爸媽,他們怎麼可能給套路我吃,我還能套路我爸媽?”
“還是為著你二叔,不想叫你二叔太挨罵,你這樣子才好,”陳大語重心長,打開車門讓她先上車,他則繞過車頭從另一邊上了,見她系安全帶,則接過手來替她繫上,“你要真疼你二叔,這樣子最好了。”
她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幾分道理的。張哥到是好性兒呢,李姐性兒火爆著呢,她可不想叫二叔被李姐指著鼻子在機場里就罵起來——都說女生外向,這便是的,一顆心就經不起縱的,就縱得來幾分意思來了,曉得要違護人了,“伯伯,我記住了,謝謝你呀。”
陳大伸手揉揉她腦袋,“我也不盼著你謝你……”
他眼神幽深地望著她,見她避讓地轉過身,到是幽幽地嘆上一口氣來,“你可待你二叔好些,可別辜負了你二叔待你的好。”
他這麼說,她到是開懷的,方才盯著她的目光雖叫她不自在,可聽了他的話,又曉得這是為著二叔好呢,真不愧是親兄弟,“伯伯你放心,我會護著二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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