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都變了,美眸瞪著他,粉色的唇瓣翕翕了半天才擠出話來,“你、你說什麼?”
“說什麼了嗎?”他訝異地看向她,“我說什麼了嗎?”
她不敢再重複那一句話,羞恥得她臉紅得跟成熟的油桃似的,“你不能、不能這麼說話……”
陳大的訝異更深了,手撫了額頭,“我剛才有說了什麼冒犯你的話了嗎?”
她一愣,美眸里染了一絲詫異,“你不、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撓撓頭,顯得有些煩躁,“大概是累了,我總是有些管不住嘴,講了又總是不記得。”
“還有這種事?”她覺得剛才受的“羞辱”也就過去了,反而是關切他起來,“是老年痴呆症嗎?”
“那也不至於,就是累了容易這樣,”陳大嘆口氣,將自己的鋒利都收了起來,“最近總是這樣,也請教過這方面的權威,就是讓我多休息些日子。”
她這個人最相信權威,自然就讓他簡單幾句話就給哄住了,“那你還是多休息些吧,二叔他知道這事嗎?”她問得小心翼翼,還怕傷到他的自尊,陳粹的大名,她網上搜過的,資料雖少,但有個百科,也算是個相當權威的人士了。
“他知道。”陳大當著她的面撒謊是半點負罪感都沒有,反而相當的坦然,喝了口黑咖啡,苦澀的滋味於他來說同白開水並沒有什麼兩樣,並露出抱歉的表情來,“有什麼我會說出冒犯人的話來,這點不好,要是冒犯到了你,你得相信我,並不是出自我本心。”
“我曉得的,你也不要太在意這個事,”她還試圖安慰他,也不知道是同陳二念過幾天佛經就犯上了聖母病兒,“我會當作沒聽過的。”
陳大看著她一本正經地安慰自己,到真跟她聊天來,“昨晚陳二給你上藥了嗎?早上也上了嗎?”
扯到這個話題上,她就免不了難為情,便羞羞答答地回答這個叫她覺得難為情的問題,“嗯,都上了。”聲兒就小了些,不似剛才安慰人的情狀。
她低了頭,又喝起燕窩紅棗蓮子羹來,小口小口地喝,還將吃了一半的荷包蛋也小口小口的吃了。
“待會我再給你看看,”陳大的視線落在她不時張合的小嘴上,粉色的唇瓣滋潤且柔軟,吸引了他的目光,甚至在幻想她張嘴含住他命根子的畫面來,只這麼一想,他便有些坐不住的感覺,還是穩了穩氣息,“再確定一下是不是真好了。”
她這幾天經歷的事兒太多,不止在陳二跟前張過腿,連在陳大跟前也張過腿,一個發生了關係,另一個則是替她看傷情——她暗裡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只是單純的替她看毛病而已,都是戴著一次性手套的,“哦。”
她回得有些蔫蔫,心上還是有一點坎的。
陳大看破卻不說破,說破了就不好,剛才也是差點沒忍住——沒忍住的話,不就把人嚇著了嘛,陳二哄著人,他也是會哄的,兄弟倆誰也沒比誰差些,便是胯下那東西,他也不見得比陳二小。“阿景在學校在怎麼樣?你們以前怎麼認識的?”
冷不防聽他提起陳景,張玫玫先是一愣,一會兒又回過神來,就覺得是他挺好,還扯開話題來緩解她的尷尬,便高高興興地回道,“先時也是不認識的,他玩遊戲,我也玩遊戲,都在同個公會裡,後來才曉得是同個學校,他不怎麼上號的,就把號交給我帶著了。”
她說到這裡,想起上回陳大打陳景的畫面來,就小心翼翼地問道,“您不會再打他吧?”
“那到不會,上次也不是因為他玩遊戲才打他,他在外頭惹了事,我自然得訓他,”陳大還得替自己挽尊,“我像是那種一言不和就打兒子的人嗎?”
張玫玫面上就有些尷尬,反正頭一次見到時她確實有這麼個想法,現在想起來也怪尷尬的,雖然她不想承擔責任,有錯誤有過想責任往陳二身上推的經歷,這會兒,她也是有錯也就認了,“是我想錯了,對不住,陳伯伯。”
她嘴裡叫人家陳伯伯,分明是人家弟妹的。
“人頭次見面,難免有些偏見,”他到自在,反而還做了個結論,看著她放下筷子,把話題給扯回來,下巴朝陳二的房間抬了抬,“去那間?”
她最近反應都是有點兒遲鈍,大概受的刺激太多,這反應就更變本加厲了,抬起眼兒瞧著他,“啊?”眼神里還帶著一絲迷茫。
卻叫陳大以手掩嘴輕咳了一聲,“雖是上了葯,陳二他也不是專業,還是讓我再給你看看。”
她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往睡過兩回的房間瞧了瞧,到覺得不好,明明二叔這會兒人不在,白天也不見得會回來,可她就覺得那樣兒不好——便作了個決定,“別了,不在這房間里。”
陳大得了他要的回答,就起了身,走了兩步,見她還沒跟上來,到不催她,就停在原地了。
不光不走,話了也不說,就等著她跟上來。
張玫玫稍微有點遲疑的,是為著臉皮薄,總是羞答答地跟著他,又讓他看自己那羞人的地兒,每次都覺得臉皮更薄了些——拉開椅子,就跟著他走,走在他身後,他走兩個台階,她一格一格的台階,腳步邁得極小,又生怕發出聲兒似的,趿著大拖鞋,控制不住聲音,便越走心跳得越快。
陳二住樓下,陳大父子住樓上,這是為著父子倆的親子關係呢,女方當年沒要兒子,就甩了給他——他一個人當媽又當爹的將兒子拉扯大,也不對,家裡頭有阿姨,反正是他看著長大的,性子就跟什麼似的。
他的房子就在二樓盡頭,房間裡面挺大,裡面擺設雖看著簡潔,到也有種低調的奢華,光看那掛著的鐘,別人肯定以為是假的,卻是如假包換的真貨,清朝留下來的玩意兒,到沒將她們的小腳放開,思想上的小腳更沒有放開。
他讓她坐在皮椅上,一邊往手指上套一次性手套,一邊用那種沒了世俗慾望的語氣在吩咐著她,“把裙子往上撩一點兒,對,就是這樣兒,再把內褲往下拉一點,別難為情,我現在是你醫生,哪裡有什麼男女之分的。你要是……”
他話壓在這裡,便不說了。
張玫玫曉得了,她要是難為情呢,就是她心裡頭想法太多,人家是醫生,她再多想法那都是……可難為情這哪裡是能壓得住了,還是免不了難為情,把內褲往下拉,抬起雙腿,薄薄的布料就掛在膝蓋間,裙子也往上撩起,小巧的嫩白雙足踩在皮椅子的邊緣,膝蓋被他的手壓向自己平坦的小腹,硬生生地將中間那秘處給露了出來。
嫩生生的,白饅頭似的,戴著一次性手套的修長手指將花瓣撥開,就露出他已經瞧過兩次的桃源蜜地,不似前兒那麼紅艷那麼腫了,嬌蕊處靜靜地閉合著,手指才碰上去,就見著嬌蕊似有蠕動般,將他的指尖給吮住了,嬌生生的,叫他眼神微暗。
她曉得自個身子的反應,到是羞到了纖細的脖頸處,白皙的肌膚上染了一層薄薄的粉色,叫她格外的嬌媚。她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眼睛已經閉上了,不敢去看他的動作,卻不曾料到眼睛是閉了,是瞧不見了,身子因著看不見而愈發的敏感了。
他的手指頭就往裡邊兒弄,戳開閉合的縫隙,入得裡頭,滾燙又是濕潤,“別緊張。”
能不緊張嗎?
她為著自個兒在第二男人跟前張開腿而害羞,可這又是個醫生,她卻是沒的可說了,羞是羞的,怯也是怯的,真叫她別緊張了,她還真是稍微軟了身子,——但底下那種卻跟著有了自個兒意識似的,將他的手指頭咬得牢牢的,他手指頭也在裡頭戳弄的,戳得她裡面嫩肉都軟了些,軟得酥酥麻麻的,沒多久兒,她便哆嗦著濕了身子。
他的手指頭抽了出來,修長的手指都帶著濕意,濕漉漉地往下滴著蜜液,嬌蕊處沒了手指的堵塞,蜜液自裡面溢出來,將她小屁股底下都濡濕了。
這份濕意,讓她不自在地想要挪動一下小屁股,卻叫他一手按住不叫她挪動,另一手上已經抹藥膏,摳了一大把的,往著那嬌怯的穴口處又入了一回,指腹將她內里的嫩肉壁上都抹過一遍,抹得她忍不住地輕哼出聲。
一聲兒輕哼,似嬌啼,令陳大手上稍一滯,還是堅定地再摳上藥膏在指腹上,還往裡頭再抹上一回葯,將裡面抹得滿滿當當的才算是罷休。“嗯,晚上再上一回葯,也就差不多了。”
這是給她下診斷呢,她自個兒認為的,臉上早就羞得沒臉見人了,紅艷艷的,彷彿指尖兒一刮就能從薄薄的臉皮處刮出血珠來,連帶著脖頸也跟著都嫣紅了。
離了那手指頭,她立時就要把內褲往上拉,指尖上到是沒了力兒,扯著內褲的邊緣,扯了好幾次,竟是半點力都用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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