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到是簡單,還是擺了四菜一湯,口味上稍有些清淡。她胃口一向好,也不怎麼挑食,他吃了兩碗飯,她也是吃了兩碗飯,到是比他稍淺些。這吃完,她還要收拾,陳二攔了她,不叫她動上一分,就自個兒將東西收拾了。
東西一收拾好,他還拿去放在門口,自然有人會拿走。
她吃得有些飽,手按著小肚子。
到是叫他看見了,大手就貼上她的小肚子,“你別綳著,我給你揉揉。”
大手一貼上來,她的身子不由得緊繃,被他軟言一哄,人就跟著慢慢放鬆,隨著他手上的勁道不輕不重地揉著她的小肚子,她舒服了,就跟貓兒似的將腦袋擱在他胳膊上,人也懶將起來,揉得更舒坦了,她嘴裡就忍不住輕哼起來。
格外的嬌氣,她還攢著秀氣的眉兒,“輕些,二叔,你輕些。”
便這樣的嬌人兒,能叫陳二真想將人推倒在沙發里,把她的裙子往上撩起,再入了她那處蜜水津津的嬌穴里——也就是想想而已,時間上不對,約了人,還得談事,只得暫且饒過了她,呼吸上到是沒掩飾,跟著稍重起來,“乖,去裡面歇上一會兒,待會兒我叫你。”
她被揉得舒服了,自長大后再沒有這麼被人妥帖地待過,雖說爸媽都疼她,只到底是個大姑娘了,再親近也不能同小時候一樣了,可這會兒他真是嬌慣著她,還細細兒地伺候她,叫她受起來到是心安理得的。她手上拉拉他的大手,美眸勾著他,“嗯,你忙著吧。”
陳二敵不過她的眼神,叫她的眼神給勾得跟眼底微暗,往她耳邊湊了過去,薄唇微張就含住她粉嫩的耳垂,語焉不詳的念道,“叄世諸佛, 依般若波羅蜜多故, 得阿耨多羅叄藐叄菩……”
經文落入她的耳里,耳垂又叫他的舌尖輕戳著,叫她的魂神都跟著飛揚,完全是受過無數次訓練似的就隨口極為正確地跟著念:“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 是大明咒, 是無上咒, 是無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啊……”
她聲音軟軟的,呼吸還有些不暢,還是念了出來,耳垂上被他輕咬了一口,她瞬間就抬手要護住耳朵,薄唇的溫熱觸感就落在她手背上——明明只是溫熱的觸感,卻叫她迅速地縮回自己的手,美眸里還帶著一絲慌亂。
他拉著她走向休息室,“睡會兒,或者看會書都行。”
她根本沒帶書,總不能看他的書,休息室里還有個書櫃,擺放的書跟外面辦公室里的書都差不多,光書名就叫她看得發困,打量了一下這個休息室,也就擺得下一張床、一個書、一個小桌子、還有個小衣櫃,當然,還有個必不可少的衛生間。
裝修跟樣板房似的,沒有半點個人風格。她頭回進入他的休息室,到覺得有些新鮮,免不了將房間各處都細細地瞧上一回,也沒生起心思要去看看外頭,往床里一坐,還真有點困。
昨晚睡得時間並不多,她拉起被子不由得往鼻間一聞,隱約能聞到他身上的檀香味,極淡的,彷彿一聞過就消散在鼻間了。她深深地呼吸一口,壓著腳步走到他的衣櫃前,手指在整排的西裝上滑過,沒瞧他的睡衣,猶豫了一下挑選了一件黑色的襯衫。
脫了身上的裙子,她就權當這襯衫是睡衣了,包裹著胸部的內衣也叫她自個兒解了,隨意地往床尾一扔,人就抱著被子睡了。
陳二的碰頭會也就是幾個人的會議,還在他的辦公室里,他如今是正一把手,下頭有副手,副手不是本地人,按理說應當是本地人,但這屆是例外,也是突然上任,上頭的任命,把原先的班子全換了,等於來了個大換血。都說是五小長老,中央的那叫長老,他這邊兒的只能戲稱一聲小長老了。幾個人把話都攤開來一說,該緊抓的就緊抓,既有方針若能行的,也還是該走的還是得走。
待人全走了后,陳二揉揉太陽穴,將桌面收拾了一回,到走進了休息室。休息室裡面亮著燈,她睡姿不太好,薄薄的被子到沒蓋住她多少,小肚子是蓋住了,纖細的雙腿全露在外邊兒。且她是睡相真不好,一腿伸直的,一條腿曲著的,臉還朝著裡面的,小屁股到是朝外頭的。
他的襯衫長歸長,拜她的睡相所賜,也完全沒法遮住她的小屁股,后腰都露出來,還能瞧得見后腰上的指印——他面上難得有些不自然,昨夜裡掐著她的細腰,叫她自個兒坐在自己身上,也就是大手托著她腰肢兒,她還嬌氣得很,懶怠得動上幾下就不肯動了,還是他好聲兒地哄著才叫她扭著小屁股在他身上騎起來,那嬌態兒簡直叫他吃不消。
他難得面熱一回,身體的變化他是知道的,彎了腰,伸手就要替她將襯衫下擺往下拉,許是她沒睡得覺,修長的手指才碰到襯衫上,她便動了一下,曲著的腿就跟伸直了,人也跟著下子就轉了向,還有一絲惺忪的睡眼就張著瞧他。
“二、二叔?”她有些結巴,人也跟著要坐起來。
陳二坐在床沿,將她輕輕一按,就讓她躺回去,“還疼嗎?”
“啊?”她乖乖地躺回去,耳朵還沒跟上腦袋,話是聽見了,好半天這腦子才緩過神來,雙手趕緊捂住自己的臉不敢面對他了,可話兒也得說,“還疼呢。”
陳二按上她的手,纖細柔滑,似她身上的肌膚一樣,輕聲誘哄道,“讓我給你看看?”
“別、別了,”她磕磕巴巴地拒絕,“早上上過葯的。”
這話一說出口,她恨不得把自個兒舌頭剪掉。
陳二失笑,“那再上回葯,會好得更快些。”
陳伯伯也說過的,晚上還要再上藥的,她癟了癟嘴,也不敢說自個兒早上的葯是誰給上的,“沒帶葯呢,二叔你手頭也沒有吧?”
陳二看出來她有點心虛,也不戳穿她,女孩兒的心思還不簡單,他是什麼人呀,還能看不透嗎?還是得寵著的,不能叫她給縮回去,“那現在回去吧,待會兒到了家裡給你上藥。”
她舌尖上似乎壓著什麼重物,想拒絕又說不出來,舌尖抵著牙齒半天才擠出話來,“你轉過去,我要穿衣服。”
他就坐在床沿,也不避開視線,就把眼睛閉上。
這模樣,叫她瞬間就想起了陳大,去拿衣服的指尖就有點哆嗦,胳膊往胸衣肩帶里穿進去,她雙后往後扣,指尖的哆嗦叫她怎麼也扣不上,越扣不上,這心就越急的——
她專心地扣,扣半天也不行,就好似今天同她作對一樣的,便有些著惱,到真起了些小脾氣,把胸衣從肩頭拉下來往床里一扔,就自個兒跟自個兒生起氣來。
“怎麼了?”陳二耳聰目明的,當然,這會兒他閉著雙眼呢,到也沒閉真上,從縫隙里能將她瞧得清清楚楚,腰兒纖細的不盈一握,往上綴著兩顆艷果兒的白嫩乳兒,隨著她氣鼓鼓的微微起伏著。
他還記得昨夜裡嘴裡咂巴的滋味,女孩兒嘛嫩得很,才叫他一含上那乳果兒就會頂著他的舌尖,叫他恨不能咬上幾口,又怕將人給咬疼了,又憐又愛的叫他欲罷不能的。
她氣鼓鼓的,又將他打量一下,還懷疑他睜著眼睛呢,拿個手往他眼前晃了晃,到沒見著有什麼動靜,就爬著去撿胸衣,可撅著小屁股呢,撅得高高的,襯得那腰肢兒更細。
她自己到無所覺,將胸衣給撿起來,依舊往身上穿,這會兒到是穿上了,極順利的,偏肩帶上又反扣了,她頓時更惱了,就要把脾氣發作在他身上——脾氣是給慣的,真叫他一次一次地就給慣上了,且她又不是個傻的,還會尋找他的底線,伸了腳,就去碰他的腿,“二叔,我穿不好,你幫我?”
她一聲兒,能叫人的心都軟了,陳二本就對她軟著心呢,便是她輕輕一聲兒就能將底線全掃了,本來就是假閉著雙眼的,將她穿不好胸衣的笨拙姿態給都瞧在眼裡,明明挺笨拙的,落在他眼裡到是無比的可愛,令他又憐又愛的,恨不得將這嬌人兒都摟在懷裡才好。
他故作柳下惠,視線也不亂瞧,“玫玫轉個身,我替你弄。”
她聽話,就轉身的,背對著他,背部光裸,肌膚細嫩滑膩,卻殘留著青青紫紫的痕迹,全是他留下的,且他昨夜裡將她背部啃咬,滋味兒極好。
他眼底微暗,大手就貼上她的後背,肌膚入手的觸感,讓他幾乎都忘了去解她的胸衣勾子,還算是回神得快,用來批閱文件修長手指就堅定地解開勾子,又替肩帶翻轉了一下才扣回去。他大手落在她後背上,察覺到她的顫抖,將人攬住懷裡,“扣不上,就不會早些同我說?非得自個兒試?”
聲音如誘似哄,叫她倔倔的起來,“我又不是非得靠著人的。”
他一噎。
不過面上沒露半點兒,依舊溫和親切的,“行,趕明兒,玫玫也叫我靠上一靠可好?”
還真的叫她當下就想笑了,也不能立即就笑了,還得自個兒綳著,仰起腦袋,手指頭往他下巴處撓了撓,“二叔且等著,將來我叫二叔靠著我。”
是大話,但放大話又不要定金,靠不了,她也沒的可失的。
PS:還行,疫情不至於像我想象的那麼要緊,還是好的,是個好事,所以我能更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