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也不反駁她,還跟著追加了一句,“嗯,將來可要記得的,可不許忘記了。”
張玫玫這邊呢,反正大話放出來去了, 自然就更鼓著足呢,拉著裙子過來就往頭頂一套進去,拉鏈在右側,比方才穿內衣可好穿多了,手也不哆嗦了,就跟自然好了似的,叫人驚異呢。“我才不會忘記呢,再怎麼樣也不會忘記的。”
陳二還替她將裙擺往下拉拉,又將細跟兒的鞋子拿起來替她穿上,見她雙腳著了地,他就站起來,遞出臂彎兒給她。她到沒有猶豫半分,將手往他臂彎里一搭,就一道兒從這個擠了兩個人顯得就格外小的休息室往外走。
還是那輛帕薩特,張玫玫還特特地注意了一下車牌號,也沒瞧得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到同他開起玩笑來,“還當以為你車牌號得來A0001呢,到沒有呢。”
陳二就坐在她身邊,膝蓋上還放著個筆記本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著,聽到她似孩子般的問話,到覺得有意思,“都哪裡看的小說?”
“看過幾本高幹小說,”她也不看他在做什麼,就歪著腦袋兒,“書里都那麼寫的。”
陳二聽得好笑,“那到有點想當然了。”
她想想也是,真高調那得死得早,都說悶聲發大財,想必這陞官也是一樣的。
待回了陳家,夜已經深了,從門口到屋裡,都是陳二緊緊牽著她的手,領著她進屋裡。
張玫玫心下有些發虛,腿有些軟,越走這腿越軟,眼睛直直地看著客廳里的沙發,沒見著人影,才微微地鬆口氣,臨了,進了陳二的房間前,她還悄悄地用眼角的餘光往客廳沙發處又瞧了一眼,卻見著應是沒人的沙發上好似出現了個影子,正是高大的陳粹。
她一口氣撅在胸口,差點就給憋住了,趕緊的就收回視線,不敢再看了。
“也不是頭次來?”陳二推門進去,還攬上她的腰,低頭湊到她耳邊說話,“怎麼就跟要吃了你似的?這屋裡頭有誰叫你受了委屈?”
她自然不敢說的,不然叫陳粹替她上了葯,“沒的事。”
“沒的事就好,”他走到衣櫥前就尋了睡衣褲出來,還給她也尋了睡裙,還有條布料極少的底褲,都是給她的,“洗個澡去去乏?”
她美眸就瞧見他指尖掛著的底褲,頓時就伸手去奪了過來,捏在手心裡,手裡捏成小小一團,明明才叫他手指才碰觸過,叫她的手心裡似乎給燙著了,心肝兒顫得厲害,思及昨夜裡受的“苦”,她便有些邁不開腿,“你洗吧,我不想洗。”
陳二失笑,瞧著她兩隻手躲在身後,臉頰上到是嫣紅得嬌艷,他低頭湊過去,往她臉上親了幾口,親得她想躲,到也不計較,“也行,你先睡。”
說著,他就進了浴室,一會兒裡頭就響起水聲來。
她聽見嘩啦啦的水聲,腳趾頭不由得曲起來,看著他給自個兒備下的睡衣,手指腹往上一摸,料子極為光滑,穿在身上恐怕極為舒服的——她心裡頭也不是沒成算,曉得都是些糖衣炮彈,可這會兒是再甜不過的,第一次能忍住,第二次第叄次呢,怪不得人總叫糖衣炮彈給腐蝕了,她呢,心裡也甜著呢。
他洗了澡,身上帶著水汽出來,手上還拿著條濕毛巾,見她將脫下來的衣裙都整整齊齊地掛起來,人嘛就縮在被子里,還朝里睡著,明明聽見他的腳步聲,還裝作沒聽見不動彈的小模樣,叫他眼裡含了笑意出來,“玫玫?”
他輕聲喚她。
她轉過身來,還用手揉揉眼兒,水漾漾的眸子就對上他的視線。“嗯?”
輕輕聲兒的,似小貓兒一樣,撓著他喉結一動,笑意更柔和了,一手就將下面的被子撩開,見她穿著自個兒給挑的睡裙,湖水綠的色兒襯得她格外的白嫩,大手往上一撩開,她雙腿夾在一處兒,將銷魂處給遮擋了。
眸光到有些怯生生的,他素來有耐心哄人,“腿兒張開一些,叫我看看?”
她雙手捂了眼睛,不敢對上他的視線,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腿稍稍分開了些。
底褲薄薄的布料包裹著她的私處,隱隱地露出個輪廓來,他修長手指湊上去,就要替她脫下來,“玫玫乖,把小屁股抬抬?”
她沉在他的聲音里,神識好像都不是她自個兒一樣,微抬起小屁股,由著他將底褲扒拉到膝蓋間掛著。這一失了屏障,就讓他的眼睛緊緊地盯住,花瓣被他的手指拉開,露出裡面鮮紅的肉唇來,還紅腫著未消退呢,瞧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他輕嘆口氣,曉得昨夜裡自個兒沒的輕重,到把個嬌人兒給折騰成這般,手指稍稍一觸碰,就察覺到她的哆嗦,肉唇處就真長了小嘴一樣地想要將他的指尖吸吮住,明明是怕了他的手段,這會兒又嬌嬌地想要纏上一纏,他想呀,到是長了張貪婪的小嘴兒。
指尖輕輕地戳弄了兩下,就見著晶瑩的粘液自紅腫的細縫裡溢出來,笑意更深了些,指腹便往上頭刮過,刮出一層的粘液來,將他的指腹沾濕了,“可憐見的……”
輕輕吐出一句來。
她張著腿兒,還被他扒出芯兒瞧,濕漉的感覺,她是曉得的,自是羞的,還惱了。她將腿兒一夾,也顧不得會扯疼內里的嫩肉,就轉過身背著他,給他個後腦勺看著。
“這脾氣兒,”他也不生氣,自來就愛她這一份嬌氣兒,也是願意縱著的,從沒有個不是的,大手貼上她彈性十足的臀瓣兒,忍不住還輕揉慢拎了幾下,又輕拍兩下,聽得“啪啪”兩聲響,得了趣味兒似的將身子貼上去,“真叫人愛。”
身後貼著他的身體,這個時候,正是熱得很,偏又股間抵著個硬挺的物事——她都不用多想就曉得是什麼了,趕緊往床裡面擠了擠,只她越朝裡面擠,身後的人就越挨得近,到最後竟把她擠得跟牆擠了個面對面的,到覺得股間被擠得緊,那硬梆梆的物事好似就要從後邊衝過來直往前頭進。
火熱的燙感,硬梆梆的觸感,真叫她害怕,兩股顫顫的,嬌氣兒就跟著歇了,可就跟著委屈起來了,“二叔,我還疼著呢……”盼著能逃過一劫的,著實是怕的。
陳二既愛她的嬌氣兒,又愛她的委屈勁兒,聽著她聲聲的委屈,下處那硬物更好似吃過春藥一樣的更硬了,只曉得要鑽入她臍下叄寸那銷魂處。他大手從她身後繞過去,大手包住一方嬌乳,就按揉輕捻起來,手心中的滑膩觸感,叫他愛不釋手,“疼嘛,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他輕聲誘哄著,一句句的就湊在她耳後,呼出的濃烈氣息都在她頸間,熏得她軟綿綿的,只曉得前頭乳兒叫他大手給揉得又脹又疼的,還想推開她的手——
到身子給他扳了過來,只見著他低頭就張嘴含住被他揉得酥軟的嫩乳,跟吃奶的小孩子一樣咂吧起來,那聲兒聽得都叫她不敢低頭——個大男人趴在她胸口啃她的胸兒,再沒這個更羞人的事了,偏她叫他弄得有點兒意動,身子軟得似攤水一樣,叫他整個人都給咂吧得軟糊糊了。
她慣來敏感,底下那處濕得更厲害,又泛著一絲空虛,往日里都叫她自個兒自慰的,這會兒人叫他壓著床里吃著奶兒,她只能是夾緊了腿兒,只越夾越難受,仰著頭,咬著牙齒,唇瓣間吐出模模糊糊的哼哼聲,一聲聲兒的銷魂得緊。
彷彿不怕了疼似的,她輕扭著腰去貼他的身子,挨著他滾燙的男性象徵,隔著他的睡衣褲就摩挲起來,動作上有些笨拙,到磨得人興起,將硬梆梆的東西鬧得跟個鐵杵子似的,就抵在她銷魂處,好似要衝破布料出來——
她那處濕意泛濫,早就將他下腹處也沾了濕意,比旁處深了一塊兒,越發顯得那挺立起來的性器格外的猙獰。她越摩挲,越得不著,便有些急起來,雙手就要去扯他。
陳二曉得她急,不緊不慢地將嘴裡吃了好半會的嬌乳給吐出來,濕漉漉且亮晶晶的,頂端上還立著顆紅艷的熟果子,乳暈兒脹開,顯得格外的誘人。
他身子下滑,大手拉開她的手,瞧著白饅頭似的私處,將個染濕了的花瓣微微扯開,就見著裡面的肉唇兒微微地蠕動著,好似饑渴的小嘴兒一樣——他也不知道是哪裡尋出來的小罐兒,往指腹上抹了透明的藥膏來,就往著蠕動的紅艷小嘴口戳開了進去。
乍吃了個陌生的物件兒,叫她的身子立時就繃緊了,就連那處也跟著咬得緊緊的,將他的指尖牢牢地咬住,叫他寸步難行,藥膏都留在了外頭,裡面竟是一點兒都沒弄上。
他盯著這密處,眼底發紅,含著勃發的情慾,也是忍得辛苦,還是哄她道,“玫玫乖,放鬆些,別咬得緊,葯都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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