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就國考了,張玫玫本來寒假要回家,結果沒回上,還是張哥李姐捨不得她還跑過來了,反正他們夫妻就一個女兒,過年嘛,也不是非得在家裡過,再說女兒嫁出門了,他們夫妻也不好非得叫女兒跟他們過年,那麼,他們就過來唄。
但卻讓張玫玫手忙腳亂的,這不大早上的她還睡在陳粹懷裡,陳粹那傢伙半夜回來的,就闖入她卧室摟著她睡,許是補了眠,她還未清醒呢,雙腿就被架在他肩頭,他那硬梆梆的物兒就往她身體里一捅,那種被硬生生地塞入碩物的脹感,讓她一時立時就睜開了眼睛。
他到是盯著她那處幽穴,粉艷的花朵兒被他擠開,生生地將他吃了進去,穴口的褶皺都叫他給撐得幾近光滑,感受里甬道里的穴肉將他牢牢地咬住,——他有些吃不消,這種快活感,不止一次地讓他覺得還是要將她再捅開些為好,太緊了,“醒了?”
隨著他的一句話,他再往裡一聳,她就輕輕“啊”出聲,那聲兒叫他忍不住地再往裡入,入得極深,貼著她極嫩的穴口就“啪啪”地聳弄起來。
她大清早地哪裡受得了這般刺激,整個人都被身體里的硬物給鬧得呻吟出聲,眼神漸漸迷離起來,潔白的牙齒輕輕地磕住唇瓣,“大哥,大哥,你別、你別這樣,我、我還得……”
話還未說完,她的手機就響了。
她聽見時,眼睛稍微清明了些,卻瞥見手機上顯示的是“李姐”兩個字,她哪裡還顧不得上在她身體里聳弄的陳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竟是將人推開了,一骨碌地翻身爬起來,爬起來的時候雙腿還有些虛軟,“電、電話,我太后電話……”
講這話還有些吃力,她臉頰酡紅,帶著激情的羞怯,睡裙是被撩到腰間,此刻,她站在地上,雙腳還赤著,睡裙擺慢慢地往下滑,半遮不遮的,後背抵著門——她有些難受,被他挑起來的慾望好像將她給拿住了,她將雙腿緊緊併攏,一股濕液充斥著她腿根處,讓她覺得有些空虛,明明都空了,好像裡面還塞著他那碩物,偏只是個感覺。
她有些難受地舔了短唇瓣,才將電話接起來,“李姐?”
說話的時候,她看向被她推開的陳粹,他身上並未著衣物,一身不掛的,整個人透著一股力量感,並沒有他這個年紀應當有的啤酒肚,沒有一絲贅肉的平坦小腹下有個粗碩的龜頭從黑亮的毛髮間聳立起來,且濕漉漉的——
看見那物,那醜陋的碩物,就那麼對上她的目光似的,還好像有了生命一樣的微顫了下,叫她嘴裡瞬間都幹得厲害,耳里好像都聽不見李姐在說什麼了,只管著應著,“好,嗯,好,嗯……”
她那副樣子,到叫陳粹失笑,一步就過去抵著她的身體,一手摟上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一條腿將圈他自己腰上,就將那粗碩的硬物抵著她因空虛而不斷蠕動的穴口,甚至在抵開層層迭迭的嫩肉時,他還將她的嘴捂住了,捂住她的呻吟聲,甚至還對著她眨眨眼睛,再將手從她的嘴上移開——
他深深地插入,插得她覺得自己都要被他架起來了,架在他的硬物上,一條腿還站在地上,卻是哆嗦得厲害,好似沒了力氣一樣,這種處於“危險”的境地讓她不由得縮緊小腹,連帶著將他也吃得緊緊的,吃得牢牢的,好像要將他絞死在體內一樣。
他壓迫著她,將她整個人壓抵著門,一手還能騰出來將她的手機拿過來,對著手機說道,“媽,你跟爸過來的時候,我們去接。嗯,好的。”
他說話的時候,一動也不動。
她卻難受極了,從來都是被動者的她,難得的想要主動起來,是被迫主動起來,笨拙地扭動著小屁股——然後,男人的粗喘聲漸漸濃重起來,將手機往床里一扔,抵著她的腿根處,便重重地搗弄起來。
張玫玫就有些後悔了——
早晨的男人是不能惹的,她確實惹不起。
這不躺在床里看書時,她還覺得自個的腰酸得厲害,不由得拿手去揉揉自己的后腰,自個兒作死,引來了男人的一而再,人家到是去單位了,她呢,翻著書,看來看去的都看困了,冷不丁的手機到是響了,一看還是李姐打來的,想著大清早的電話,不由得羞紅了臉,當然,面對親媽李姐時,她稍微深呼吸了一下穩定自己,“哎,李姐……”
“人呢?怎麼沒見你?”
李姐一句話就將她拉進現實里,她頓時就懵了,“啊?你們過來了呀?”
李姐聽到女兒這糊塗的話,不由得撇了一眼丈夫張哥,“早上都跟你打過電話的,你現在忘記了?”
張玫玫瞬間蹦起來,“啊,我完全忘記了……要不你們直接過來,搭車過來?”想著早上那些過耳的聲音,還夾雜著陳粹的粗喘聲,她哪裡敢說自己完全就只是聽了個聲音,根本沒把話往心裡過,難怪把這事給忘記了。
李姐剛要吐槽她的不靠譜,就見有人朝他們夫妻走過來,竟是來接他們的,不由得叫她都暗啐了女兒一下,一個小糊塗,得虧還有靠譜的,這會子,她連女婿年紀太大也稍微接受了點,“我不跟你計較了,女婿叫人過來接了。”
這廂子就掛了電話,張玫玫哪裡還能在床里待得住,親爸親媽要過來,她難道還要躺平嗎?她趕緊打量了這個卧室,是她同二叔的卧室,可也難免有些別人的東西,她的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儘管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還是難免覺得這種事不好對人言——
甚至也不敢讓父母發現,所以她得整理一下。
她抱著東西出來,見客廳里坐著還未出門的陳景,不免有些尷尬,還得同人打招呼,“你今天不是出門嗎,還早嗎?”
聽聽,這說的什麼話,也是太尷尬了,叫她簡直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陳景將她打量了一下,見她抱著的都是男人衣物,也不知道都是誰的,“叫阿姨來整理就是了,你自己整理做什麼?”
她有些訕訕,抱著衣服,站在門口,有些進退不得的樣子,“還是我自己整理吧。”
陳景是同她也是熟的,曉得她難為情,不由嘆口氣,“到不是我勸你,這種事與你不好的,男人嘛無非多個風流的名頭,於女人總歸是不好的……”
張玫玫覺得自己麵皮像是被刮掉了一層,她心裡難道沒有糾結嘛,是有的,好不容易才被人說服了,好像就沒心沒肺地接受了這樣的生活,好像也覺得還不錯——可被當年的小夥伴一下子就戳穿,她面上就不好看了,也維持不住表面的冷靜了,“我、我……難道我是願意的嗎?我是一開始就願意的嗎?”
她一說,說控制不住地眼紅了起來,跟個可憐的小兔子似的。
陳景也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我要說的話讓你不舒服,你就當沒聽見。”
張玫玫抱著衣服,這些不是二叔的衣服,所以她才找了出來,想在爸媽過來時給自己一點面兒上的平和,沒想到陳景拿話說他——她也不是沒有脾氣的泥人,被人這麼拿話往臉上刮,也是受不住的,也是想要將話扔回去的,“都說男人最愛勸妓女從良,陳景,我當你是朋友,如果你還記著那兩年的友情,你別拿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說我,你不高興你家是什麼樣的人,你把我拉入了這樣的泥潭,我陷入時你沒拉我一把,現在我深陷了,你到是想拉我出來?你覺得有這麼容易嗎?是不是一句話輕飄飄的話,就算是盡了你朋友的義務?還是只為你自己良心好一點,還是覺得你爸同我的關係讓你覺得見不得人,才費了這麼一番心思來勸我從良?”
陳景瞪大了眼睛,有些受傷,又試圖為自己解釋,“我不、不是說你是妓女,我沒、沒說,也不是這個意思,真的……”
張玫玫冷笑一聲,“你沒說出口,可態度就是這樣了。”
陳景面色都白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張玫玫擺擺手,“你的好意我收了,我現在覺得還好,反正再壞的也不過是這樣了。你得知道有時候講話是容易的,但沒有能力是致命的。我要是按你的說法走了,我真的能走得了嗎?還是你來能護得住我?”
陳景有些頹然,“是我對不住你。”
這還是個有著一腔熱情的年輕人,她想,她的話也太刻薄了些,何必呢,她何必去打擊人呢——
還是擠出笑臉來,“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為了我著想,可現在的我不需要了,真的,你也別覺得這事跟你有關,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選擇。”
陳景猶豫了一下,“真的是你自己的選擇嗎?”
她沒有猶豫地點頭,“是的,是我自己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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