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熟了! 他沒有驚動閏女,輕輕地轉身走掉了。
從此,她的父親,一反往常,改變了以往的冷漠嚴峻態度,再不讓她王重活,經常給她買一些姑娘們喜歡的東西,與她親熱起來,但小明月並沒有把這種親熱重視起來,反而努力地在父親的面前強作笑臉兒,但是沒過多久,她感到父親的眸子里頻頻射出神秘難以猜測的眼神。
這又是一個涼爽、舒適的夜晚,母親去娘家看望,屋裡只剩下她和他,一個年春妙齡的少女,一個是滿臉鬍鬚肥胖如野豬的屠夫。
宄靜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而這個胖屠夫,卻在翻來複去地思考著什麽……那天見了閨女洗澡時那撩人的玉體,他的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重溫那一瞬間的眼福,總覺得不知從哪飄出了霧,霧消散了,又變成一個赤裸裸的女人,雙乳高聳椒尖怒漲,蜂腰輕扭,雪腿慢搖,那令人熱血噴張的小穴,好像在一張一張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著,眼裡發出幽幽的蘭光,大嘴不住吧嘰著好像在嘴嚼著什麽美味佳肴。
一縷唾液順著嘴角往滿是鬍鬚的下巴流去,雙腿不住挺勁,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黑色的、細而長的大肉棒,來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著。
好像是一位將軍,在赴戰前,磨亮鋼槍,以待參戰。
似乎鋼槍不聽他的使喚,龜頭在磨擦中逐漸發熱,棒桿在摸弄下越來越硬,搖頭擺尾,獨目圓睜。
一股燥熱從胸中升騰,逐漸向下身壓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一翻身將肉棒壓在底下,治服於它。
可是,那肉棒像鬥牛場上那發瘋的公牛,不顧一切地往前沖、頂、撞、碰,它最終征服了這二斤多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了。
挺身而起,懾手懾腳地向閨房中遛去。
門,是虛掩著的,門軸毫無響聲,他躬著、貓著腰、瞪著通紅的眼珠,邁著靜而無聲的腳步,好像是深山探寶的綠林毛賊。
他走到床前,一陣陣少女的芳香,撲進了他的鼻孔,刺激著他的雄性感官,他伸出雙手,顫微微地掀開了她蓋在肚臍上的單被,啊!一切都看清了,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小明月睡得是那樣的香,那樣的甜,長長的睫毛,整齊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節奏地扇動著,小嘴上翹,好像在做什麽甜密的美夢,兩隻小手搭在雙乳的外側,乳頭直挺,肚臍隱現,細腰肥臀,凸凹分明,兩條白生生玉腿。
一條向里微曲,一條平伸在床上,剛好叉開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無遺。
今天她沒穿內衣內褲,這可能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吧! 只見他那不聽使喚的黑肉棒,似乎發現了自標,找到了歸宿,像一隻警犬聞到氣味,直衝猛闖,搖頭擺尾地妄圖掙脫繩索,沖入虎穴。
他沒有滿足肉棒慾望,而是輕輕地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慢慢地伏身探頭,用鼻子湊近小穴,轉動著腦袋,貪婪地、貪戀地、如饑似渴地聞啊,聞!一種女性特有的腥騷氣,他全部地吸進了鼻孔,然後用嘴輕輕地吹了一下茸茸的黃毛,黃毛微微地搖擺了幾下,他才抬頭稍稍拉開點距離,又仔細地觀察著神秘的三角地帶,當他看到那肥厚而閃光的阻唇時,他竟不知不覺地流了一縷口水,接著他猛一吸氣,又猛勁將口中的唾液一下咽了下去。
這時他伸出兩隻手,顫抖著用雙手的中指,按在兩扇阻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他掰開一道寬縫,啊!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鮮嫩的紅肉,真是掐一股子水啊,賣了幾土年的肉,也沒見過這麽鮮亮的。
他趕緊又伏下頭去聞聞味道如何。
一股更強烈的腥騷,直吸入他鼻孔;他再次抬起頭來欣賞從小穴至小腹、雙乳,一股強烈的慾火在胸中翻騰。
已經達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他哆哆嗦嗦地托起肉棒,對準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著向前一撲。
只聽“啊”的一聲,小明月已從美夢中驚醒,接著就是手抓腳踢,剛要繼續叫喊,一條毛巾,已經塞入了口中。
處女的穴壁,是收縮的,緊閉的,是一個神秘的禁區。
再加上沒有阻精的潤滑,王磨、硬闖,是很難插入的。
然而,王老五那黑紅肉棒,是又細又長,再加上二百多斤的重壓,全部集中在肉棒上。
因此,在他那狠頂猛撲的一瞬間,猶如山崖上墜落的巨石,帶著強大的慣性,在某一支點上與地面潮潤的泥土相撞一般,一下那黑紅的黑棒就插進了三分之二。
一種撕心裂肺的巨痛,在小明月的五臟六腑里炸開,儘管口中塞著毛巾,雙臂被他緊箍,她還是緊皺眉頭,咬牙切齒,擰身扭頭,雙腳亂蹬,鼻孔里悶吭出“嗚……嗚……”的響聲。
大肉棒終於找到了歸宿,闖入了禁區,嘗到了鮮嫩無比的美味佳肴。
然而,它並不會安份守紀的呆在海峽兩岸穴里靜養。
它要蹦、要跳、要鬧、要發揮它那本能作用。
抽插開始了,只見王老五那寬厚身體,輕輕地轉動了幾下,使肉棒在阻道里攪動一番,讓阻道的嫩肉不斷地擴張,以減少收縮、緊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這時,他那靈敏的手指似乎感覺到穴洞的深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音。
這種感覺立刻傳入王老五的大腦,只見他輕輕地往上一抽,緊接又是狠勁的一插,小明月的全身又是上抖,整個的大肉棒,沒根而入。
小明月的嘴裡,又發出一陣低沉的“鳴……嗚……”一聲大行程的抽插開始了,猶如急風暴雨,閃電雷鳴,一連便是三土多下,小穴里潮濕了,潤滑了,穴壁也徹底的漲開了。
大肉棒如魚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沖後退,搖頭擺尾,翻上躍下,歡泳暢遊。
直爽尖長的龜頭,面紅耳赤,獨目圓睜,直美的棒莖青筋鼓漲,肉刺堅挺。
這時的小明月早已失去抵抗的能力,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緊促。
一塊毛巾堵住小嘴,只憋得她,面色漲紅,焦燥難忍,下邊又是急抽猛抽,她費盡全身的力氣,將毛巾拉出,呼吸立刻暢快了許多,可是她也發不出聲音,張不開嘴巴了。
只有二百多斤的肉墩,在她的軟弱的肌體上不住擠壓,直壓得那一對小乳,擠過來拉過去,緊緊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直壓得小腹不住縮漲著,連肺腑中的氣體都沒有停留的時間。
剛吸入胸中,文擠壓出去,使得不住地發出:“啊……啊……啊……”的嬌喘聲。
王老五見到她已經順從了,不反抗,不喊叫了便得寸進尺,步步高升,張開他那噴著臭氣的大嘴,開始在她的嫩臉蛋上親吶、吻吶、啃吶,咬啊的,堅硬的鬍渣,在她的兩頰上、前額上、玉頸上不住地刺弄著,直刺得她,百爪撓心;咬得她心驚肉跳,啃得她渾身發抖,吻得他身心激蕩,親得她筋骨發麻。
“啊……別……不……不……” 面部掀起的驚濤駭浪,遮掩了小穴的劇烈疼痛,小乳的強力擠壓又使她產生了趐癢的感覺,這種新的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熱流直向下身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