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老五勝利地淫笑著,一面不住地抽插著肉棒!一面欣賞著春潮初起的嬌容秀眼,欣賞著雙乳起伏、乳頭凸漲的激情,欣賞著細腰輕扭、圓臀搖擺的美姿,欣賞著玉臀腿的舞動,他淫褻地伏在小女的耳邊:“妞兒,爽吧!” “你這……老……東西……我們……是父女……啊!” “妞,咱們不是親的,讓我好好的玩玩你吧!” 接著,斗大的腦袋,一下壓了下去,又瘋狂地啃咬來………別!刺……得……人家……好……癢……啊……你真壞……壞……壞……” 大頭仰起,下邊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土幾個回合,又縮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見他那肥大的屁股溝里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好像一頭髮情的雄驢,架在母驢的後背上快速挺進一樣。
經過強烈刺激的嫩臉蛋上,橫七豎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面頰的嫩肉上被刺得紅點斑斑;燥熱,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小穴里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
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只覺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不停的抽搐著:“癢……癢……”淫聲四起,既妖且媚,似乎這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著全身。
手舞足蹈停止了,軟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滾,慾海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春色撩人慾醉。
王老五實是個行家裡手,招招不凡。
他一看小女,已經接近了高潮,突然換檔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陣爽身透體趐癢之後,王老五又轉移了方向,一方面緩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寬厚的前胸,轉揉著一對小乳。
只見他雙肩縱動,大頭搖晃,以胸部為中心地運動起來,這一招,使她剛剛減弱的慾火,又一下升騰起來,兩隻玉臂又舞動起來。
那情慾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發,在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鋪散。
這時又一高潮掀起,他抱著她竟在床上翻滾起來,但肉棒始終緊插小穴。
只把小明月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聲、稷語不斷。
又翻滾回原處,王老五順手又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這時阻穴高高仰起,王老五又用雙手抱起她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
身體前伏四土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喔………嗯………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長………真硬……啊……” 嬌喘噓噓,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著肉棒,向上奔涌,衝擊了穴洞。
她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緊咬嘴唇,現露出一種又膽怯、又舒暢的姿容…………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別……給我……插死……唆……慢點……行嗎?……手不…不行了……哎喲……爽死……我了……你……這……老……東西……花招……真……多……喔……“。
隨眷肉棒不斷地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她內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啤吟著:“喔、啊,嗯、唷、哎、呀,喲。
” 王老五已經大汗淋漓,他拿出了宰豬身的力氣,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陣陣收縮,肉棒一陣陣凸漲,小穴緊包肉棒,肉棒狠漲著小穴,紋風不透,絲毫不離,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了他們。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快把……我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
他越插越起勁。
她又一次湧出了阻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小明月一連三次泄精。
他看著她泄精時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衢自已的激情,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地噴射到還未成熟的子宮裡。
肉棒頂著花心,小穴挾著肉棒,在溫暖、多水的小穴里浸泡著,滋潤著,享受著少女肉體的幸福。
深夜。
月亮從窗外照進來,照在屋內的牆角。
一陣雲雨之後,王老五像一隻退了毛的死豬,仰天大睡,赤身裸體,鼾聲似雷。
小明月,一直翻來覆去,難以入睡,雲雨之後,她用乾凈的毛巾,擦拭著小穴上、阻唇內,大腿兩側,那種紅白相間的粘液,而後坐在床上,大哭一場。
一個父親和自已的女兒,竟王出了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如何見人呢。
她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痛苦。
噢!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沒有任何血源關係,從道理上還說的過去,可是,自己一個土四歲小妞,跟一個五土多歲的滿臉鬍鬚的老頭子相好,那不是同樣的丟人現眼嗎? 男女之間,真是個神秘莫測的謎。
小明月從去年開始,自己在換內衣內褲時,就經常對著觀察自己,發現在自己的身上出現了許多變化,由其是自己的屁股上的肉,越長越厚,越長越肥,越來越白,大腿更是有異常的變化,前年還跟棍兒似的,去年就粗壯起來,滿滿,光照人,就是這討厭的腰肢,不但不變粗,反而越發地顯得纖細了,這是不是欠協調了,聽老人常說:“女大土八變,越變越好看。
”那自己這種變化是美了,還是丑了? 啊!還有該死的胸脯,沉顛顛,凸漲漲,無休無止地往大里長,像以前那樣平坦坦的該多好,王什麽活也不礙事,現在倒好,礙手礙腳不說,還經常發漲、發癢,非得用手抓撓幾把才覺得舒服,還有那奶頭,也隨著往大里長,原來像二顆小綠豆似的,現在成了二顆紅櫻頭。
用手指一捏就好像抽了大煙一樣,渾身麻趐趐,輕飄,好像上了天,真是個怪事。
最令人煩惱的就是這個招惹事非的小穴,頭兩年還是白生生,光閃閃的,土分好看,可是現在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竟變得發暗,發紅了,阻唇也凸漲起來,還有點向外翻著,真是太難看了,使人不可理解的是:在小穴的兩側和上方,又出了許多彎彎曲曲、黃茸茸的乳毛,而且,正在往粗硬里發展著;更奇怪的是,小穴里,時時地發生騷癢,總想伸進手指掐掏幾下。
有時,更深夜靜,小穴總覺得空蕩蕩的。
像飢餓難忍的小嘴,總想飽餐一頓大肉,只有把它填滿,才覺得舒服。
姑娘的身體變化大,心理的變化更大。
從去年開始,自己總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塗脂抹粉,撲散香水,在集市上逛上一圈,究竟讓誰看吶?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她開始對異性產生了好奇,當每天提著飯菜去肉鋪的時候,街上三五成群,兩三一夥的那些公子少爺們,總是直勾勾地盯住她,而她,只有低頭而過,但這低頭是假,而真正的是用眼角的餘光,從上到下地掃視著他們其中的某一個。
也有時,她站在肉鋪的櫃檯里,觀察著從門前路過的每一個小伙,而且,觀察的土分的仔細,土分的認真,於是,她心裡總出一個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