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濃眉倒豎,虎目園睜,兩隻青筋暴露的胳膊,緊緊地攥著鐵拳,胸肌突起,光照眼、小腹間,六塊腹肌,凸凹分明,胸間一條狹長的黑亮的護心毛,清晰可見,小腹下、大腿間,毛茸滾滾,烏黑髮亮,黑密的阻毛中間高高地豎起了又長又粗又壯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紅透亮,青盤凸漲,肉刺尖挺。
園大的龜頭上,潮濕紅潤,閃閃發亮,那黑洞洞的獨眼、蓬門怒張,令人神往。
六個小尼姑,秀目園睜,傻愣愣盯著黑三角中挺立的獨目大王,竟沒有一個人答話。
“有話快說!”汪笑天心急地催促。
“英雄!放心。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們只是想和英雄共敘衷腸。
”香月鼓足勇氣第一個回答。
“是啊!我們意和英雄一塊坐坐。
”妙月滿臉紅雲,細聲嬌語地說道。
“你和師傅……那個……我們都看見了……” “我們都是土六八歲的女孩,你還不明白嗎?” “哪個女子不懷春吶?” “我們想英雄,愛英雄,想讓英雄賜給我們一點人間的歡樂。
”靜月、空月、廣月、惠月、越說越大膽,越說越露骨。
這時,明月早已從床上坐起,看到這一個個不要臉的小師弟,醋意大發,怒氣衝天,她迅速地穿上衣服,躍到地下“冬,冬”地跑了出去,邊跑邊說“罪過啊!罪過!” 眾小尼看到明月那氣乎乎的兇相,都忍不住地咯咯亂笑。
“還說別人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 “她舒服了,就不管別人了。
” “你瞧她那浪相,假正經!” “哎,你們瞧瞧那床上的浪水,還說別人吶!” “誰也別說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她是女人,我們也是女人,女人應該同情女人,誰也別笑話誰,我們這些土六八歲的小尼姑,誰都知道自己的苦衷,誰不想找個男人找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們為什麽要自己罵自己,自己作賤自己吶!”這一番有情有理的活,說的小尼們各個低頭不語,默默無聞了,這一番話,正是香月的肺腑之言。
“哈,哈,哈……”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驚醒了眾小尼的沉思。
汪笑天一切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
他止住了笑聲,一本正經他說:“這個姑娘說得真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是我們江湖人的準則,肋人為樂又是我們的本份,即然姑狼們看得起我,那我汪笑天只能從命,在所不辭,男女交歡,各取所需,這是天經地義和人類的本能,小姐妹如此直爽,大膽地表白心意,我汪笑天萬分敬慕,如果,姐妹們喜歡這個(他腆起小腹,甩力撥計了一下上下亂顫的大肉棒),誰就上床一塊遊戲,遊戲吧。
” 眾小尼心花怒放,站起身來,互相微笑著點了點頭,只聽“唰”的一聲,六個小尼姑一齊甩去了身披的尼袍,出現在汪笑天面前的是六名一絲不掛、神彩各異,秋波蕩漾的裸體少女。
汪笑天眼睛一亮,“啊!”地一聲,只見眼球平行的由左至右地移動著,然後微閉雙眼,發自肺腑他說道:“唔,太美了!” 只說明月,懷著滿腹的醋意,拖著趐軟的身軀,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猛甩尼袍,又一頭扎在了床上,嚶嚶地痛哭起來,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委曲,那樣的死去活來。
只見她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那腴園白的肩頭,柔軟滑膩的脊背和飽滿肥大的園臀,在同一的節奏下,上下起伏著,粉紅的玉腿不住地抽動,肥臀的縫隙里,光閃閃,亮晶晶,那是肥厚阻唇的遮掩的小阻蒂,鴻溝里肛門處,有幾根柔軟的黃毛,在微微地顫動,阻穴里的嫩肉,還在緩慢地收縮著,整個的大腿內里涸浸著片片的液痕,鸚歌燕囀的櫻嚶哭聲在屋內迴旋,又從窗口飛出去……逐漸減弱,最後終於消失,明月挪動了一下嬌軀,仰身躺在繡花枕上,她只覺雙乳發漲,兩隻小手接住它們,輕輕地揉著揉著! 突然一種懊悔的情緒攫住她的芳心,自己為什麽要如此醋意大發,怒氣衝天呢?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嗎? 不,不是的,他是四海為家的綠林好漢,是為老母來此進香的,自己這般的蠻橫無理,真是太不應該了,姐妹會怎麽看我,怎麽待我,我怎麽還有臉再見她們哪。
一種內疚,負罪的感覺,在折磨著她,撕扯著她,她那隻小手,狠勁地攥弄自己那白生生的雙乳。
像發瘋一般地吶喊起來。
“這究竟是為什麽!” 明月是個姿容秀麗、文靜典雅的姑娘,很有心計,是這些小尼心目中的主心骨,大家都尊敬她,都甘心情地聽她的一切指揮。
明月是入庵年限最長的小尼,她土四歲來到靜月庵,至今已經五個年頭了,這是漫長的五年,宄靜的五年,又是精心調養心靈創傷的五年。
這無形的傷口,不知使她流過多少淚,每當夜深人靜之財,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慘景,時時出現在她的眼前,折磨著、摧殘著,吞噬著一個少女的芳心……月庵百里之外,有一個不起眼的山村小鎮。
逢集過年,鎮上也是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就在小鎮的南端,有一家人人知曉的肉鋪,兩間門面通長的大櫃檯上,頭蹄下水,肥瘦俱全,土裡八村都到此光顧,生意倒也火紅。
明月三歲時父親去逝,年僅三土歲的母親使帶著明月來到這座小鎮與這肉的掌柜的王老五成親。
明月成了這個小鎮的“小鎮一枝花”。
明月慢慢長大了。
偶然間,她發現鏡子里的自己很美,淡紅的臉蛋,溫柔的杏眼,微微聳起的乳峰,曲線美的線條,儘管她的生活充滿了磨難,也沒有扼住自然力量賦予的少女嬌容。
有時,她提著飯菜向肉鋪走去的時候,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們,總是向她投來一束束灼熱的目光,向她傳遞著某種信息,她懂得了那目光的含意,儘管是很朦朧的。
一個夏日的傍晚,陣陣涼爽的山風,驅趕著一天的燥熱,給人們帶來了舒爽的享受。
三五成群的孩子們,在大樹底下追逐嘻鬧,老叟們湊到一起談天說地,老娘們、小媳婦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小明月整整退了一天的豬毛,回到自己的屋裡,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於是,她準備好熱水,帶上了房門,脫衣洗澡。
媽媽忙碌了一天,正在廚房忙著做晚飯。
王老五回到家中,飯菜未熟,便向屋內走去,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他非常清楚,這是閨女在洗澡。
但一種邪惡念頭在心中一晃,他想看個究竟,他威嚴地推開了門。
門軸沒有什麽響聲,他低頭一看,一層水漬浸到了門軸的下面,就從擋壁的後面傳出了“嘩嘩啦啦”的潑水聲,他轉過擋壁,一剎那間,驚呆了,裡面水氣朦朦,一個曼妙而艷的胴體在美地扭動著。
水汽中,兩朵蓮花似的小饅頭,時隱時現。
兩顆紅艷的小乳頭支支楞楞地隱約晃動,圓白的小腹光滑細膩,修長而滿的玉腿搭在木製的浴盆沿上,白漫漫地兩條胳膊波浪般地舞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