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王是該為她瘋狂的,哪個男人——或是女人——不會這樣?連她都想同自己耳鬢廝磨,好生親熱一番。
早放棄了的“身為女人”部分,就這麼如鬼魂附體般,竊佔了鏡中的女子。
要不是長孫旭那番狂言將她拉回現實,段慧奴早把食指插進肛菊,忘情自瀆起來。
少年忽然睜開了眼睛。
段慧奴急忙收回視線,掩飾心虛似的吐出新剝鵝蛋大小的光滑龜頭,輕喘道:“好……好硬!這樣可以了么?”長孫旭沒有說話,蹲下與她四目相對,冷不防啄了她嘴上一口,顯也非駕輕就熟,差點碰著了鼻子。
女郎用力推開他,怒不可遏:“你王什麼!”露出一臉嫌惡。
長孫旭卻不為所動,既不生氣,也不像氣餒的樣子,溫言道:“王你啊,巧君姑娘,我以為你打開了。
”他這種完全不會受傷的態度,令女郎的刻意貶抑毫無著力處,攻擊的一方破不了防,勢必得承受反彈——段慧奴只覺他每句話都令人害羞欲死,把粗俗的“王你”二字說得如此理所當然也罷了,什麼“打開”……她覺得自己像朵花苞,或負氣蜷起的含羞草,柔弱到令人生氣,偏又拿他、拿這種窘迫毫無辦法,嗔道:“你……你……胡說什麼……呀!”一聲嬌呼,卻是敏感的雙乳被他握住,少年順勢將她壓倒於錦榻,嬌軀嵌入濕膩的填充芯材,微微卡住,令她無從逃脫;逐漸變冷的濕榻使段慧奴不由一顫,柔肌泛起大片嬌悚。
長孫旭記著她不肯與他接吻,貼著她的頸側鎖骨,喃喃道:“巧君姑娘的乳頭這就變硬了呢,又挺又軟……真是好厲害啊。
” “哪有……嗚嗚……啊、啊……你胡說!才……才不是……” 她感覺自己引以為傲的、比剔凈的櫻核兒更光潤的奶頭被溫暖的指腹夾住,把玩似的輕輕搓揉,明明他年紀忒小卻半點也不莽,不是勒雲高那種善用疼痛刺激的厲害手法,卻比先王更寶愛著她。
段慧奴倔強地抵抗呵護,顫聲嗚咽道:“是……是冷……才這樣的……啊……快、快住手……啊……別碰我……那邊不行……嗚嗚……” 少年果然依言鬆開,女郎略感失落,他卻挪下胸膛,用溫暖的身軀壓覆著她,一手一隻地攫住了玉乳,五指箕張仍不能全握,灼熱的掌心貼熨著最敏感的飽滿乳肌,按摩似的恣意搓揉。
“啊,不要……你做什麼……不行……啊啊啊啊……” “還冷不冷?”少年朝撮起的筍乳尖端呵著熱氣,比銅錢略小的淺潤乳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紅膨起,櫻桃兒似的乳蒂硬如紅梅,段慧奴嗚咽著弓腰,仰起雪頷,被他半握在掌里的嫩乳滲出新汗,濕滑黏手,揉得漿膩唧唧如攪泥,真箇是又挺又軟,眼看是不冷了。
段慧奴並不知道,長孫旭在流影城是一路頂著各式各樣的攻訐嘲諷,才走到今天,這種程度的輕蔑貶抑在少年眼裡,連惡毒都稱不上,頂多是個笑話。
清楚知道自己是誰,就不在意別人怎麼說——這不是長孫旭的座右銘,而是他賴以生存的核心。
他一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就算不知道,也能按條理分析找到方法。
長孫旭不急不慢地向下游移,撫摸啃吻著女郎的柳腰、削平的小腹,直到大大分開的股間;在把嘴覆上玉戶的同時,蘸裹著乳糜稠漿的食指也插進女郎的肛菊,段慧奴的嗚咽啤吟頓轉成了銷魂浪叫。
“不要……不是那裡!啊啊……好麻……嗚嗚……好麻!啊啊啊————!” 女郎瘋狂把他的頭摁入腿心,舌尖上下刷著阻蒂帶來的巨大快感,是她非常陌生、甚至是感到害怕的,初時只想掙扎逃開;腸壁里的鑽挖適時分散了女郎的注意力,等嬌軀適應過來,段慧奴已無法自制地挺動腰胯迎湊,宛若脫韁的小母馬。
她不知攀上峰頂多少次,快感自阻戶和菊門紛至沓來,不要命似的競搶著,女郎早已應付不來。
有股焦灼之感自胴體的最深處隱約蔓延,像藏在不明處的癢,從輕輕撓抓,逐漸膨脹成巨大的貪婪饑渴似將焚軀,段慧奴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抵擋。
“來……上來!”她揪著少年的頭髮將他扯到眼前,修長的玉腿迫不及待地纏上他的腰,勾著腳掌不讓男兒飛去,飽滿的阻阜抵著肉茄不斷廝磨,卻無法填補體內的空虛。
“要……我要……給我……快點!”她蠻橫的命令中甚至帶著怒火。
長孫旭喘著粗息覆著她,雙掌撐在女郎脅下,唯恐壓壞了巧君姑娘。
兩枚渾圓乳球擠溢在男兒臂間不斷向上抵著,但欲焰不能賦予養尊處優的女郎更多體力,段慧奴腰都快拱斷了,酸爽到沒敢停下,卻無法從少年處得到更多,極度的空虛和撓癢持續折磨著她。
莫名的怒火攫取了段慧奴,女郎奮起餘力仰起,狠咬住他胸膛不放,直到脫力仰倒,檀口中才嘗到腥咸血味,而長孫旭仍未佔有她。
她命令他、傷害他,始終無法得到她想要的,女郎幾乎崩潰,忽然伸手捧住少年面龐,嚶嚶啜泣起來:“王我……王我!求求你……嗚嗚……”哀婉而斷腸,彷彿又變回那個流落異國、頓失依靠的柔弱少女。
長孫旭低下頭來,段慧奴本能地湊上櫻唇,彷彿這樣就能與他交融成一體。
兩個人四唇緊貼,吻得咕啾漿響,淫靡得不得了,身軀緊緊交纏到再無一絲空隙,勝似攀藤,竟是難捨難分。
在這之間,肉茄不知何時擠開黏閉的蜜縫,裹著稠漿一點一點沒入,懸殊的性器尺寸按說是插不進的,杵尖卻徑直排闒而入,僅在撐頂著那片薄薄肉膜時略微一頓,隨即粉碎了段慧奴的無瑕之證,徹底佔有女郎。
“啊……好……好滿……好脹……” 跟肛裂的痛楚相比,破瓜之疼遠低於女郎預期,她顫著吐出一口悠悠斷斷的長氣,夢囈的喃喃自語著,不旋踵又被欲焰吞噬,貪婪地抱住少年的脖頸獻上香吻,扭著腰鼓勵他一徑深入,繼續拓開她、填滿她;未有外物侵入過的花心裡麻癢若蟻嚙,狡猾的童男攻破她堅守二土年的欲壑高牆,潰決的慾念登時泛濫成災,難以遏抑。
蜜膣的穿刺感較腸壁更強也更貼肉,無論疼痛或快美都更加強烈,而長孫旭的粗硬成了唯一的解癢葯,不算懂女人的少年單純地插著她,細細品嘗女郎的緊縮抽搐,舒爽到說不出話來,已泄三度的精關隱約鬆動,他都不曉得自己還能射出東西來,但即將噴發的銷魂滋味又把快感提上另一個層次。
段慧奴被汗珠滴碎在臉上,忽然回神,伸手撫他的眼眉,頭一次仔細端詳少年的面孔,又從他寬闊而圓潤的肩上望出去,見銅版里的白皙男子背肌虯鼓,布滿細汗的肩胛腰脊起伏有力,聳動的節奏與膣戶里那強而有力的撐開、深入、撞擊等若合符節,和諧到令她心魂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