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璽書(妖刀記魚龍舞番外) - 第31節

長孫旭嘆息道:“巧君姑娘,非是我不儘力,而是你的身子沒準備好,它不讓我進。
”段慧奴怒極反笑:“忒多被姦淫的女子,難道都是心甘情願,把身子交給淫賊匪徒的么?荒唐至極!” 長孫旭道:“不一樣。
姑娘若想用那種法子,我雖沒有經驗,也願為姑娘勉強一試。
巧君姑娘想讓我停下時,喊‘不要’即可。
” 段慧奴微蹙柳眉。
“又在胡說八……呀!你、你做什——”分明無有力氣,卻在少年身下掙紮起來,只如蜻蜓撼柱般,絲毫阻止不了他。
女郎抵抗越發激烈,無助感卻越強,莫名驚慌起來,彷彿即將吞噬理智。
長孫旭將她修長的玉腿連股抄起,膝蓋幾乎抵入堅挺乳丘;段慧奴連馬都不會騎,沒開過一天腿筋,小腿根本無法伸直,卻被一把扳到極限,痛得她連叫都叫不出。
不僅如此,兩隻蓮瓣也似、修長姣美的腳掌卡在男兒肩上,被寬闊的身軀往前壓,這是連大腿根部的筋都硬著開了,段慧奴給掰得嗚咽起來,眼角迸淚;好不容易清明略復,從齒縫間迸出嬌膩哭音:“不要……不要!” 弱女子般的哀喚連她自己都嚇一跳,女郎已近二土年不曾以此聲調說話。
這是她原本的嗓音,甜脆之中略帶酥軟,很難區分是不是在撒嬌。
丈夫死後,她發現壓低喉音更易威懾他人,總比動刀好。
這久違的哭音令她湧起滿滿的屈辱感,屈辱又迅速化成怒火,儘管少年立刻起身,微舉雙掌以示不動,段慧奴仍以驚人的速度仰起,啪的一響,狠甩他了一記耳光。
長孫旭居然是更不驚訝的那個,安靜從容,平和的眼神讓段慧奴一瞬間生出落敗之感,卻無法明確說出敗於何處。
“……所以這法子不好。
” 長孫旭邊說話邊解腰帶,有條不紊地褪下衣褲,疊在一旁。
“巧君姑娘的手臂和大腿內側,是不是熱辣辣地土分疼痛?這就是要脫衣服的緣故,要不衣布摩擦肌膚,也可能會受傷的。
我不是南陵豪傑,用這種強暴的手段半點也硬不起來,勉強進了,約莫也射不出。
”果然胯下肉蟲軟軟垂落,不復先前威風。
段慧奴不想聽他教訓,倔強地咬咬嘴唇,終於還是低了頭。
“要……我要怎麼準備,你才能進?” “我也不知道。
”長孫旭無視她瞠大的美眸,苦笑道:“但我想要的時候,那兒就會變大,我猜只有巧君姑娘想要了,身子才會打開來。
” 段慧奴俏臉微紅,本想啐他“再想也不會要你”,無奈形勢比人強,若天龍蜈祖不曾發狂四齣殺人,萬不得已之時,自有大把虎狼叛軍願意替她開苞,拿濃精灌滿太后嬌貴的玉宮,即使是生不如死,起碼也不會死。
此際外頭恐無活人,吳卿才的援軍不知何時會到,不知不覺間竟已無路可走,只余眼前這名少年。
“我……不知道該怎麼弄。
”女郎放軟口氣,低聲道:“你給我想想辦法,好不?” 長孫旭點了點頭,突然離開錦榻,在神壇舀了凈手的蓮瓣水清洗陽物,才又回到紗幔里。
“巧君姑娘,咱們先從知道的做起。
你給我嗦幾口,教我硬了,後頭也才好辦事。
” 段慧奴一愣,先怒后窘,小臉通紅,但連她也知生氣無益,勒雲高都不曾叫她吸吮陽物,只知是低三下四的淫賤活兒,是不要尊嚴、無有心氣的卑愚女子討好男人的手段,但才智無法令女郎無師自通,不得不說出這輩子從沒想過會出自她嘴裡的話語:“我……我不會。
” “這我也有辦法。
” 長孫旭似不意外,側身往榻底一撈,以同一隻手往陽物上捋了捋,露出蹙眉忍痛的表情,如遭嚙咬,片刻才道:“巧君姑娘方才說一心蠱或許是真,咱們便來試試。
蜈祖說陽物塗上這葯,女子便會打從心底喜歡,說不定巧君姑娘便知要怎麼做了;待進入時再洗去不妨,又或姑娘吸吮王凈了,也用不著再洗。
”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段慧奴一想,果然挺有道理,正想叫他躺下,卻見少年站到面前,女郎只能跪在男兒身前服侍。
這事平常段慧奴是決計不能忍的,但今時不比往日,況且有個她不欲少年知曉的秘密,此舉未必只有折辱,守著最後一點尊嚴咬唇道:“你閉上眼。
”長孫旭依言而為。
她一咬牙捧起了那物事,近距離一瞧,更能領略尺寸之巨。
長孫旭皮膚甚白,不似南人,南陵女子雖有膚色極白膩者,男子卻普遍黑黝,陽具色深是理所當然。
但這白皙的少年居然也有一根粗黑獰物,視覺上更為懾人,對比他的矮個頭,放大效果則又加乘,大到都有些不講道理了。
段慧奴心驚肉跳,暗忖:“怪我身子不開,根本是他大過頭,這才進不去。
”但菊眼比穴兒更小巧,吞沒此物毫無困難,也知不全是少年之故。
想起那刮腸的快美,忍不住夾起緊並的大腿,伸出小舌,試探般輕點著圓鈍肉尖,只覺滿嘴清爽肉味,長孫旭似乎頗注重清潔,氣味並不令人反感。
少年被她舔得長長“嘶”了一聲,大腿發顫,忍不住仰頭。
段慧奴卻抓住他的手往下拉,示意似的拍他大腿,長孫旭順從俯首,仍閉著眼睛,沒敢睜開。
段慧奴對他的乖覺滿意極了,她一向喜歡腦子快又聽話的部屬,女郎自己都說不好拍那兩下大腿代表什麼意思,少年卻按著意義不明的指示低頭,正合段慧奴的心意,有什麼比這更舒心的? 一心蠱的藥效起了作用,她對少年的陽物越發滿意,或因想起衣櫃里他是如何攪得她死去活來,那駭人的昂翹堅挺、一硬再硬,印象中連死去的丈夫都不曾如此悍猛能持,只能說年輕真箇是硬本錢。
若蒙眼挨肏,女郎肯定以為身後是野獸般的毛族巨漢,身長九尺以上,兩膀怕沒有幾百斤氣力,戰場上的萬人敵之類,怎知竟是個白胖小子。
心情一好,跪著都不怎麼屈辱了。
她確定長孫旭的眼皮闔緊,未曾偷看,才緩緩抬起了視線,對正頭頂上方。
包裹住整片廊龕的酒紅絨布向上延伸,直至藻頂,赫然收於一塊一人多高、三尺寬的長方形銅板后。
這片銅版異常平整,打磨光亮,遠甚尋常銅鏡,連汲引幔外燭照都算得恰到好處,能在這片幽暗之中,清楚映出錦榻,纖毫畢現,望之極是動人心魄。
段慧奴看見一名濃髮汗濕的赤裸女子,嬌嬌翻著淫冶的三白眼兒,張大的小嘴裡插了條駭人的巨物,吮得女郎玉頰凹陷。
銅版甚至連微晃的雪乳頂端,細細一點的勃挺乳蒂都能映出,說不出的淫稷誘人。
那個既像自己、又不是自己的妖艷女人,令段慧奴目眩神馳,恍如一場超然物外的迷離春夢。
然而,塞滿檀口的滾燙鈍尖,以及少年胯間那混雜了汗水、毛根脂膩的肌膚氣味,使夢境真實到令她顫慄不已,逐漸鬆手沉淪,甚至開始享受起來——這水磨銅版毫無疑問是淫具,說不定是冼煥雲這堆無用設置里,唯一撼動她的機關。
若不幸被俘,在這張錦榻上慘遭淫辱,最終得以攻破她的肯定就是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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