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她一徑搖頭嗚咽,冷不防反手抱住少年拚命用力的臀股,指甲尖幾乎刺進肉里,拔尖的嬌吟僅持續了一霎眼,膩嗓忽然沉落,只余悠斷氣音:“好深……好深……來了……來了……別停……嗚嗚……” 抽搐的腸壁夾著暴脹的肉茄往上一提,濃精如洪流瘋狂湧出,女郎趴在櫃壁里死命踮起足尖,肌束繃緊的美腿劇烈顫抖,然而被肉棒貫穿似的痛美卻片刻未停,不斷深入著她——這樣想起來,耿三炮真不是開玩笑啊!日九心想。
這爽是能死人的,擼土次都沒這麼累。
他花一次錢居然能來三次? 你他媽逗我吧。
長孫旭趴在她汗濕的濃髮里,雙手環著玉人盈乳,屁股被她揪得緊緊的,兩人緊密相貼,半天都沒人想動;除了高潮的餘韻,這種輕憐密愛的繾綣也很棒。
初體驗居然給了心儀的美麗仙子,他已經別無所求,就算髮現巧君姑娘對男女情事熟門熟路,那股失落也未持續太久——至少他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而且她的肌膚也太絲滑了,簡直像浸了牛乳也似。
他一直都更喜歡白皙的姑娘,像印象中母親那樣,但巧君姑娘迷人的膚質讓他願意拋卻這種無聊的堅持,半點也不想離開她。
沉迷之間,還插在肛菊里的陽物慢慢恢復了精神,沒等他撐起致歉,女郎又熟練地搖起翹臀,發出氣音誘人的、帶點神秘矜持的喘息輕哼……第三次是最久的,差不多等於前兩次的時間總和,然後再長一點點。
長孫旭身心滿足之餘,在心裡好好地跟耿照道了歉,非常抱歉,我本來想用“耿三炮”羞辱你的,沒想到這根本是男人的勳章。
下次見面,我會帶著敬意向你獻上這個頭銜,三炮。
當他發現巧君姑娘試圖再來第四次時,趕緊拔出陽物,將她轉了過來,好遠離她臀后那個銷魂洞。
就算是處男,長孫旭也知道後庭是不會有水的,“滿園春”提供這種進階級玩法,聽說床邊總擺一罐油,否則姑娘肯定受不住。
女郎小臉酡紅,媚眼如絲,劇烈地喘著氣,可能是高潮未褪,更有可能是“女阻獄”蠱根本未解,她等於全程都被媚葯熬著,不出事情才奇怪。
正想好好解釋,巧君姑娘卻突然捧起他的臉,呵出芝蘭般的濕熱香息,微眯著水波盈盈的酥茫星眸,喃喃道:“我是不能死的,很難讓你明白。
用你解蠱毒非我原意,但這樣對我們是最好的。
” 長孫旭多少有點心理準備,聽得她直言無隱,失落感卻較想像中更強,比巧君姑娘不是未經人事的守貞處子更讓人難受。
但被春藥迷到進錯洞兒也太好笑了,少年強打起精神,溫言道:“巧君姑娘,方才那樣……是解不了毒的,咱們進錯門了。
” 女郎俏臉微沉。
這少年肯定猾頭,否則豈能逃過見從的狙殺?誰知死到臨頭,還來說這些渾話!可能是餘毒的影響,她有些剋制不住,罕見地反口道:“你對男女情事一無所知,胡說八道什麼?交媾也只能是這一處,自有天地以來便是如此。
前頭……前頭是尿尿的地方,便如男子的馬眼,那是用刑之處,還是你竟讓人插馬眼么?” 長孫旭目瞪口呆。
她說得絕對是錯的,但例證周延,他居然無法反駁。
等、等一下!“交媾只能是這處”說的是肛菊的話,那麼巧君姑娘的……莫非她還是……段慧奴覺得被少年瞧扁了,頓有些無名火起,對他的歉疚也就消淡了些。
長孫旭是一定得死的,為徹底掌握窮山一國,這條方略多年前便已定下,眾人努力至今,好不容易才到了收穫成果的時候,不能因為婦人之仁,而影響了統合南陵的大計。
勒雲高死後,她便拋棄了身為女人的部分,貞操對她來說其實可有可無,就算她順從南陵貴族的風尚縱情享樂,也不會遭致批評,她只是沒有心思在這裡。
把這個只有丈夫享用過的銷魂蜜穴給他,交換少年的性命以解“女阻獄”,是女郎所能做到的最後慈悲。
她見過死於“女阻獄”的恐怖屍體,哪怕那曾是她深深愛過的男人,她也沒法再看第二眼。
如果不能解去蠱毒,堅強剛毅如段慧奴,怕也只能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勒雲高教會了懵懂無知的少女交媾的樂趣。
嫁給他之後,段慧奴養成了每晚飲蜂蜜水、用花果香油清潔腸道的習慣,期待著她的男人填滿、刨刮著她;雖然沒能得到子嗣至為遺憾,然而她從不後悔遠嫁嶧陽。
這個狡猾的毛頭小子,居然想騙她走旱道!女郎盯著他瞠目結舌的傻臉,心中冷笑,但適才他那過人的粗硬碩大,似乎還留在腔壁的深處,小屁股里又疼又麻,舒服得不得了,油潤腸液忽然湧出,實還想再來一次——“天龍蜈祖!”冼煥雲的聲音倏忽而至,兩人都嚇了一跳,抱著不敢妄動。
驀聽統軍使暴怒道:“你把人都弄死了,我等上哪兒找段慧奴去?萬一覺尊的徒弟識破調虎離山,返回此間,是你要負責應付么?” 天龍蜈祖道:“你鐵衛軍有幾百號人,怕了區區兩名刀客,難怪段慧奴瞧你不起,不讓你插穴。
”這話正踩著冼煥雲的痛腳,鏗啷一響利刃出鞘,統軍使森然怒道:“蜈祖是想試試鐵衛軍幾百號人,能再滅你天龍山一次么?”老人的怪笑如鴟鴞,聽得出滿滿的憤恨怒火,惡鬥一觸即發。
忽聽一人怡然笑道:“兩位都是我嶧陽國的股肱之臣,便不看小王之面,也莫忘了酋首慨然襄助我等,期望殷切,是不是在大敵未滅前,先放一放過往嫌隙?”聲音雖是極熟,口吻卻陌生,似乎換個說話的方式,少年便能想起近期在哪兒聽過或見過這人。
冼煥雲還刀入鞘,恭謹問候:“參見主公。
”天龍蜈祖冷哼一聲,卻未說話。
那人笑道:“煥雲,這是天龍山的化骨散,無論死活,染蠱之人焚燒以前,都先灑上再點火,可止傳染。
還能動的切莫靠近,以弓箭射個幾輪,可徐徐圖之。
”冼煥雲領命而去。
天井中安靜了一會兒,那人才道:“師父您老人家先別生氣,獄龍我已派人去尋,有機會找回來的。
只是‘女阻獄’忒厲害的毒物,暫時還是別用啦,以免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 天龍蜈祖冷笑道:“國主這聲‘師父’,本座可擔待不起。
有了強力的靠山,天龍山就不是玩意了,這種過河拆橋的壞習慣得改。
這‘女阻獄’不過是想提醒國主,不要步上你老哥勒雲高的後塵。
” 長孫旭這才會過意來,不禁頭皮發麻。
原來是那沒用 第六折·悲智雙運·易地神殊2021年6月23日這麼一想,一切便說得通了。
在越浦城外的密林灘岸之上,段慧奴的大隊人馬和勒仙藏都說是循煙花火號而來,勒仙藏更言之鑿鑿地指稱是見從施放,質疑她有誤導之嫌;從時序上說,雖未必全無道理,但見從是徹頭徹尾的自了漢、單王王,她心裡根本沒有“同伴”的概念,遑論刻意隱瞞獄龍一事,私吞的意圖昭然若揭,在未尋到天龍蜈祖以前,不可能主動叫人來攪局。
長孫旭始終覺得有蹊蹺,如今總算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