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蜈祖笑道:“本座昨晚,已在食水中放了‘女阻獄’,你們全中了毒。
先不說需要陽精才能抑制蠱蟲孵化,光是此蠱刺激女子情慾的副作用,便能生生熬死了你們,哪個先說出段慧奴躲在哪兒,本座就賞她這根大棒兒,煞煞癢!” 長孫旭想到他那癩蛤蟆似的醜樣,幾欲反胃,搞不懂這個威脅的意義在哪裡。
這幫侍女已遭鐵衛軍蹂躪過一輪,要找男人也輪不到這醜陋噁心的老頭,不僅對她們毫無說服力,冼煥雲更不可能理會。
驀聽前院里一陣喊叫,人馬雜沓,一名鐵衛軍倉皇飛報:“不好了,不好了!啟……啟稟統軍,弟兄們像是中了毒,模樣……模樣很是奇怪……” 冼煥雲厲聲道:“慌什麼!天龍蜈祖,你對我麾下的軍士做了什麼!”跟著一陣清脆的拔刀聲響,可以想見眾人將蜈祖團團包圍的場面。
天龍蜈祖怪笑:“本座的‘女阻獄’是改良過的,男子射精的瞬間,防護不了自身,一樣會中毒。
我勸你將那些人燒掉,以免傳染給其他人,不過在燒死之前,可讓這幫丫頭瞧瞧,立刻便老實了。
”說話之間,外頭的騷亂急速惡化,不知是死了更多強暴侍女的鐵衛軍士兵,還是中毒之人的模樣太過嚇人。
冼煥雲急著壓制場面,命眾人帶了俘虜往外去,不多時傳來侍女們幾近崩潰的尖叫,使蜈祖之言更增說服力。
天井中似已無人,吵嚷都在前院里,寺中全是鐵衛軍,眼下就算出了衣櫃也無法逃離,不如待在櫃里安全。
長孫旭發現巧君姑娘渾身顫抖,無論是掌中握著的堅挺玉乳,又或隔褲夾著陽物的臀瓣,全都滾燙得不得了,料想她也中了“女阻獄”的蠱毒,受其動情的副作用所影響,故雙乳被握時才未明顯抗拒,反而小聲說了“舒服”。
他正想出言安慰幾句,女郎卻反手握住他那形如硬茄的巨物,閉目細聲道:#最#新#網#址#找#回#……3j3j3j.ㄈòМ#chao#https://app.iiiiii.pw/up.html#lian#【安卓用戶可使用APP閱讀,點擊下載APP,永不丟失網址】#jie# “給我……身子好怪,好熱……”沒等長孫旭反應過來,涼滑的小手已伸入褲襠,不費什麼氣力便掏出了陽物,翹著小巧的屁股踮腳湊近,將茄首摁入了一處極其緊窄的小小肉凹里。
兩人貼背而立后,長孫旭才發現女郎還比自己高著一些,其窈窕曼妙不是說著玩的,腰胯較男兒明顯為高,單論腿腳,還長了他大半截;踮起修長的腳掌,居高臨下地輕搖抵坐,長孫旭簡直無處可逃,雙掌從玉乳移到她臀上,像是要阻止但全沒作用地虛抱著,女郎的屁股如腰肢一樣薄,卻無一絲棱峭骨感,全是充滿彈性的緊實肌肉,與文靜秀氣的外表毫不相稱。
而她那雙長腿也是。
細直的大腿沒比長孫旭的胳膊粗上多少,長而秀氣的足脛甚至比他的手腕更細,仙鶴化成的天女大概也就是這樣了,緊緻卻不過分發達的肌束瞧著土分有力,一踮腳便綳起姣美的線條,光瞧一眼長孫旭就想射了。
這雙結實的美腿,實在……實在太色了! 不是搔首弄姿的淫,而是色:她鍛煉得恰到好處,全是為了充分享受交合、令男人銷魂蝕骨捨不得放,才變成這樣。
在端莊閑雅的閨秀外表下,誰也想不到隱藏著這等榨王男人的利器,如羚羊一般,靠著出色的運動能力便能攫取男人的心,更別提與她那溫婉氣質形成的強烈反差。
長孫旭的棒兒是前端粗、末端細的鼓槌型,從前沒脹得忒大忒長還不覺得,此際益發明顯,真是條胖大茄子,形狀尺寸都差不多。
巨碩的前段沒入一圈粉色肉膜里,女郎顫抖著微微拱起玉背,卻持續往下、往後推送,這份果決讓長孫旭佩服到都有些害怕起來,夾到他覺得必須咬牙忍痛的地步,但強烈的擦刮感真的很美,只能抱著她扁扁的小屁股直哆嗦。
“疼……巧、巧君姑娘……唔唔……疼!哈、哈……” 最大的槌首完全被吞沒,女郎的雙臂也幾乎伸直,長孫旭被推到離背後的櫃板僅不到一尺,人生的初體驗居然就完成相當困難的站立背後位——當然全是女郎主導。
他無法判斷自己是軟是硬,因為腔壁委實夾得太緊,讓他常時處於一種不是被夾斷就是夾扁、其餘時間都在發麻的錯覺中。
但無論視覺或陽物以外的觸覺都棒透了:巧君姑娘的細腰動起來像蛇一樣,連韻律有致的輕緩都溫婉可人,好看得不得了,比她截話或命令他時更近於“仙子”的形象,偏偏是做著這麼羞人的事,對心臟的爆擊非常非常地不健康,有直接縮短生命的效果。
她的小腰背上有兩枚淺淺腰窩,雙手合抱時恰能擱上拇指,而扣在她平坦腹間的雙手食、中二指差寸許便能相抵,掌中撫按的全是結實肌束,配上勻膩的肌膚觸感,簡直就是天堂。
陽具沒入逾半后,巧君姑娘就不再一徑后推,而是前前後後、小幅度地搖著屁股,忽又轉起圈圈來,進出越發膩潤,淫靡的唧唧聲響清晰可聞,好像突然腔壁間突然分泌出油脂也似,滑順到少年終於不再覺得雞兒給上了夾棍,取而代之的是驚人的爽快之感,尿意瞬間湧起,而且完全憋不住。
現在他確定自己非常硬了,瞧著還能更硬些。
“啊、啊……好酸……等會兒……巧、巧君——唔唔唔唔……好厲害!等會兒等會兒……”他連抓她的屁股都停不住她,女郎的輕哼細喘很好聽,卻也很難聽出更多,與同儕間總津津樂道的那種淫浪叫床完全不像,不知道自己滿足了她沒有,奮力開口:“你……唔唔……舒服……哈、哈……舒服么?” 女郎輕輕挺動小屁股,閉著美眸微一回首,急促點頭,這動作出乎意料地一點都不端莊閑雅,毫無從容可言,像小女孩似的,卻比親口說出“舒服”二字更具說服力。
長孫旭差不多快到頭了,插穴的快感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樣,自己來能很快,實際挺著雞兒卻更累也更容易分心,堆疊的速度不比自擼;然而小池積成汪洋后,潰堤的萬馬之勢卻是花灑比不上的,連處男都能察覺不妙。
他好歹想聽巧君姑娘再說句“舒服”、“好棒”之類,抱著她的美臀動了動,往前推進些,剛剛好一束光穿過圓孔,照在兩人結合之處,長孫旭赫見肉茄沒入一隻小洞兒里,洞口的肉褶被撐薄裹住杵身,上頭直接是一道桃兒似的櫻紅夾縫,與腰窩玉背相連,然後就沒了。
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插的是玉人的小巧肛菊。
他不及想她為何不覺奇怪,腳下微一踉蹌,連忙向前跨了小半步,推著女郎重新回到原來那一側;巧君姑娘被推得直起柳腰,腳尖一沒踮住,嬌軀重重坐下,啊的一聲嬌吟又酥又麻,原本略為分心的長孫旭猛地脹硬起來,被油潤的緊窄腸壁裹得滿滿的,敏感的根部給套緊了,精關即將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