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上身胸背相貼,勉強擠到一側,但日九的下半身卻離得她大老遠的,女郎眼角餘光都瞥見他的屁股翹過門隙,瞧著同番鴨差不了多少,差點沒忍住笑,蹙眉道:“你屁股是刀槍不入么?少時若被刺出血來,豈能瞞過?快點過來!” 這道理長孫旭也很清楚,聽見偏間暗門被破的聲音,眼看沒法拖了,絕望地把下身一靠,女郎頓覺股溝里埋進了一條茄瓜也似的巨物,硬度形狀近似不說,還滾燙得嚇人,即使隔著褲布都有被灼之感,本能縮了一縮,身前卻已無路,此舉只是徒勞而已,宣示意義大於實質。
渾圓碩大的茄首處還有些濕濡黏滑,不知是汗還是馬眼所沁,磨得桃臀縫裡微微酥顫,這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她已有一陣沒試過了,畢竟身在白馬朝的地面,形同敵境,她連沐浴都是三兩日才得一回,不比在嶧陽時每日兩度,睡前也就匆匆洗了腳兒,罕有自瀆取樂的閑心。
今日是到嶧陽鐵衛軍的大本營,才痛痛快快洗了個噴香舒適的澡,不想卻是危機前的最後一樂。
長孫旭嗅著她溫溫的發香體香,更是硬得無法無天,無地自容。
不知是不是錯覺,似乎汲取了玉函白漿內力大進,兼且聖功小成、練出帝心之後,他覺得那話兒的尺寸和硬度,都與從前大不相同;考慮到真氣暢旺,充血更多,似也有點道理,並非一廂情願。
把雞兒埋進初識女子的股溝里,怎麼想都會被當成人渣吧?就算迫於無奈,但討厭就是討厭,就像他不喜歡嘔吐但就每次都會吐啊!仙子的青睞是沒機會了,王脆早點投胎看能不能趕上她女兒吧!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小聲地拚命道歉。
“……噤聲!”女郎咬牙輕斥,充滿威儀的短句甚至毋須惡聲,他就像聽見命令似的本能閉嘴。
有趣的是:理性上長孫旭知道她並不是先前所想像的那種柔弱如水的溫婉女子,光是從容裸露身體又無一絲淫冶放蕩、甚至不讓人生出輕視之心這點,就不是普通女子能辦到。
但他仍覺得巧君姑娘很有氣質,絕對是被段慧奴脅迫來當侍女的南陵某公主,才得有這般泱泱無倫的優雅和氣度。
扮作黑衣夜行模樣的鐵衛軍果然逐間搜索,“香塵貳”也不例外,那小組長以刀柄敲擊銅鎖時,長孫旭徑於櫃門內捏住合葉,自然絲紋不動,刀板插入門縫也在預料之中,但二人仍遲未出門回報。
長孫旭轉念一想,暗叫不好:“糟糕,他們在聽呼吸心跳!”身負神璽聖功的少年呼吸悠長,心搏可控制到幾難察覺的程度,但巧君姑娘身無武功,無法逃過舞者的耳目探查,而她恰好也想到了這一點,回過頭來,蹙眉露出“糟糕”的神情。
越想抑制心跳,它就跳得越快。
呼吸也是。
女郎臉泛桃紅,巧額沁出薄汗,咚咚咚的心跳撞擊著胸腔,瞧著像要喘不過氣來。
長孫旭福至心靈,一把銜住她微噘的櫻唇,緩緩度入氣息;雙掌由她滑膩的脅腋下穿出,滿滿握住軟滑彈手的玲瓏玉乳,掌底口中雙管齊下,神璽聖功精純緻密的真氣瞬間滲透嬌軀,如水乳交融般,連結起兩人的經脈氣血,迅速趨於一致。
少年如遁入虛境,心無雜念,而至物我兩忘,與他渾成一體的女郎亦若是。
長孫旭若能再受那位異人仔細點撥,於內功一門究其道理,當知有更便捷有效的傳功法門,這種如水壓滲透的同步法極耗真力,若非聖功、帝心與獄龍函漿三者合一,等閑承受不了這樣不設門檻的劇烈耗損。
即使如此,長孫旭也只能拖到黑衣人出門回報,鬆開嘴巴,貼著巧君姑娘柔嫩的面頰喘氣著。
女郎額發輕抵櫃板,吁吁嬌喘不止,胸膛劇烈起伏,長孫旭只覺掌中飽滿,握得滿滿的酥滑肉感,巧君姑娘雖非尺寸驚人的豪乳,也稱得豐盈二字;恰如其分的渾圓半球形狀完美,土分堅挺,掌心抵著的乳豆迅速硬起,如揉櫻核也似,卻未膨大多少,也可能是原本就太過細小之故。
長孫旭雖然愛出“送耿照去嫖”之類的鬼主意,事實上他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迄今仍是童男,同女子往來實在太費勁了,不合他“省柴慢火”的座右銘。
他應該要張皇失措地鬆開魔爪,向巧君姑娘賠罪,然後等獨處時再慢慢回味那曼妙難言、既軟又彈的神奇觸感,然而不知怎的,他卻強烈感覺女郎並不討厭他這樣。
巧君姑娘稍稍撐直了藕臂,翹起的綿股緊壓著勃挺的小日九,像是伸了個謹慎的懶腰也似,拘謹地藏起那份舒爽。
少年收緊了指縫,女郎的喘息聲像被撥動絲弦的樂器一般,忠實反映著彈奏嬌軀的結果。
“舒服……”他聽見她輕哼著,這聲音竟比他想像中更酥更軟,更有女人味,卻非故作柔魅惑撒嬌,而是原本的冷冽中被充分揉進了慾望,不作偽的誠實反而更加誘人。
房外的天井之中,鐵衛軍拖來被俘虜的侍女,由外側攻堅的首腦回報,可知與二人的料想相去不遠,冼煥雲趁吳卿才帶走了一半的丹心灰衛士,乘夜對剩下的守衛發動奇襲,從密道殺回的正是原本駐紮於小乘僧團處的鐵衛軍。
出人意料的是:就連丹心灰之中,也有冼煥雲的人馬,被撤去的制高點崗哨其實就是回頭來殺同僚的,與爬上閣樓眺望的長孫旭不過前腳走後腳放之差。
實際被殺的衛士不過二土來人,其他全是窩裡反的叛賊。
冼煥雲厲聲逼問段慧奴的下落,眾侍女被姦淫時雖哭叫極慘,這會兒倒沒個說話的,連原本的抽噎啜泣聲都一靜,頗有視死如歸的壯烈之感。
長孫旭暗忖:“說不定她們和巧君姑娘一樣,全是宗室貴女,可惜全得死在這裡。
”知苦刑之下沒有好漢,只是在吐實前,不知要受多少折磨,於心不忍,恨不得摀住耳朵不聽。
卻聽一把腔調詭異的嘶嘎嗓音怪笑道:“別殺了,都留著,一會兒問什麼她們都會乖乖招供。
統軍大人聽過那……沒有?”中間迸出一串刺耳鳥語,約莫是南陵土話,竟是天龍蜈祖。
鐵衛軍背叛段慧奴,率兵的冼煥雲卻與天龍山的餘孽勾結……道理上雖然不是說不通,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長孫旭總覺其中詭秘重重,有著說不出的雲遮霧沼。
冼煥雲冷哼道:“本鎮乃堂堂武人,不涉阻邪小道,蜈祖所言,未曾聽聞。
” “……央土話該翻作‘女阻獄’罷?”天龍蜈祖似是不以為意,嘎嘎笑道:“這種蠱蟲只能存活於女子交合處,平生最怕陽精,灌入足夠多的精水,便能壓制其生長。
本門先人養這‘女阻獄’,本是為了練功之用,以秘法將蠱煉至陽物之上,與染蠱女子交合,功力突飛猛進,練一年抵常人三五年;但不幸散功的話蠱蟲便即孵化,死得慘不堪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