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1-04 實木製成的大門被女傭拉開,開關被后白熾燈接連亮起,露出寬敞明亮的舞蹈室──要說是舞蹈室也不太對。
這由打磨得發亮的木地板鋪成的房間足有一百多平米,完全佔據一側牆壁的巨型落地鏡則令其面積顯得更加巨大。
房間里堆放著各種各樣的器材。
習慣性地掃視了一圈房間,少女望向正頂著門的女傭:「謝啦梅姨,把門關上吧。
」「哎呀,大家都是女孩子,不用那麼害羞嘛」女傭卻沒有乖乖遵從,反而捂嘴笑著回道。
「這個又不是說不害羞就能不羞的……」身為女主人的少女也沒生氣,只是漲紅了臉小聲反駁,不僅白皙的雙頰泛起紅潮,就連能讓人想到天鵝的纖長頸子都染上了粉紅色,看上去分外誘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夫人和小姐還請慢慢練習吧。
」說著,被喚作梅姨的女傭便開始拉動門板,厚重的木門於是在少女的身後緩緩關上了。
「那麼,準備開始吧。
」少女身邊傳來顯得威嚴的女聲,那是一個和少女顯得有幾分相似,但更顯成熟富態的女子,也是剛剛被梅姨稱為「夫人」的所在。
「真是的,媽,明天不就要去歡媚島玩了嗎,今天就放一天假嘛。
」少女雖然嘴裡撒著嬌,但同時還是老老實實地抬起手解起了衣帶。
「就是因為要去旅遊了所以才不能鬆懈啊。
」女孩的媽媽並不因少女的撒嬌而鬆口,笑著回道,「那可是整整一個月沒法鍛煉呢……」「明白啦明白啦,不進則退不進則退!」少女笑吟吟地接道,話音剛落,衣帶終於被她解開,蔽體的外袍滑落在地,露出了其下美妙的胴體。
少女的身高比她身旁的婦人還高一點,纖細的體型卻讓她顯得比實際上更加嬌小;淺粉色的體操服勾勒出她勻稱的體型,穿著白色長襪的修長雙腿則讓人不由得聯想到雌鹿。
她轉過身背對婦人,任由自己的母親幫她梳起頭髮,同時從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一個小小的瓶子,仰著頭慢慢地啜飲了起來。
雖說瓶子的體積並不大,不過其中盛裝的內容卻相當粘稠,而且特殊的設計讓少女每次舔舐瓶口才能喝到一點藥液。
等到少女把那瓶藥水喝光時,媽媽已經把她長到大腿的頭髮盤在了腦後,拍了拍她的後背:「先做伸展。
」少女點點頭,將瓶子放在一邊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緩緩吐出。
與此同時,就像漏氣的充氣玩偶一樣,她挺直的嵴背緩緩彎下,雙臂自然下垂,蔥白一樣的食指碰觸地面。
她的腰背繼續下沉,終於,那對白嫩的手掌並排抵在了地上。
以身體彎折的姿態,少女有點艱難地再次吸氣,發出了沉重的呼吸聲。
在空氣隨著低喘一樣的聲音從少女喉中泄出的同時,她筆直修長的雙腿維持著伸直的狀態向兩側分開,少女的身體再次下沉,直到胯骨接觸地面,雙腿一左一右呈現一條直線,她才終於結束了這次緩慢的吐氣。
稍微調整姿態掌握平衡,少女以雙手輔助平衡,雙腿抬離地面,彎曲了起來,嘴裡低聲念叨著「先擺出M字,然後……」一邊將屁股向前挪動一邊順勢將雙腿向上縮。
雖說自己的動作將私處完全展現了出來,但少女面容專註而凝重,動作如機械一樣緩慢而精準,令這一幕反而顯得土分神聖,令人生不出褻瀆之意。
──直到她將身體又一次翻折過來為止。
不僅是之前彎腰俯身的程度,這次少女的雙腿以對常人來說不可思議的柔韌度從兩側腋下折到身後,又在頸后交迭起來。
現在的少女看上去彷佛失去了雙腿,原本被掩藏在股間的秘處像是要供人褻玩一樣微微向前鼓出,透露出一股說不清的淫靡氣氛。
這時,少女的動作終於開始變得有些凌亂了。
她輕微地掙扎了幾下,卻像是齒輪銹死的機器一樣卡在原地無法動彈,她的臉上露出苦惱的神情,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立在一旁的母親。
「……」母親輕輕地嘆了口氣,「還是不行嗎?」少女咬住嘴唇搖了搖頭。
她的柔韌性雖然足以讓她做出這樣的動作,但當雙腿穿過兩腋后順著嵴背滑到腦後,腳腕在頸后鎖在一起之後,她卻沒有讓自己雙腿收回的力量──換言之,要是沒人幫忙的話,僅靠少女自己,怕是要以這個肉葫蘆一樣的姿態過上一段時間才能重得自由了。
當然,她一直以來也有為了突破這個桎梏而進行鍛煉,只是……今天的嘗試,看來又失敗了。
少女一邊感受著被卡在這種狀態的苦悶感一邊看著媽媽走到自己的身後,雙腿就像滑入頸后時一樣短暫地傳來肌腱被拉伸的感覺,接著勐地被鬆脫開來,少女於是就像被解開的一團衣物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攤開來,貪婪地享受起了自由呼吸的感覺。
「女孩子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媽媽輕拍了一下少女的大腿,提醒道。
「有形象的女孩子可不會把雙腿分的像一字馬一樣那麼開。
」少女低聲頂嘴道,不過同時她還是乖乖地將雙腿並起站了起來,姑且恢復了端莊的姿態,接著走向一旁的平衡木。
所謂平衡木,就是一根懸在空中,離地土來公分的實木扁棍。
少女踏上去之後便俯下身子,像是還沒學會走路的嬰兒一樣四肢著地,伏在了平衡木上──這麼形容似乎也不準確。
少女白嫩的五指併攏,剛好落在平衡木的範圍內,膝蓋離地近土公分,僅用前腳掌支撐著下半身,就這樣在平衡木上手腳並用地走了起來。
假如說剛走進房間時的少女讓人想到雌鹿的話,現在四肢著地的她則讓人不禁想到母狗──話雖如此,不論少女還是婦人都面色如常,全然不覺得這幅樣子有什麼不合適。
而少女雖然因為踩在平衡木上有點束手束腳,卻完全沒有不適應這動物一般走姿的模樣,甚至還比她只用雙腿行走時的速度還要更快一點。
沒過多久,少女便在橫穿訓練室的平衡木上走到了盡頭。
她只將上半身從平衡木挪下,手掌撐住地面,抵在平衡木上的雙腿一蹬,順勢倒立了起來。
接著身子向後背的方向翻倒,腳掌接住地面變成下腰一樣的姿勢,接著重新站了起來。
雖然是一般只能在馬戲或雜技中才能看到的動作,但與那些表演中大多儘可能地提高速度以炫耀技藝的表演者不同,少女的動作甚至讓人聯想到了慢動作,與其說是炫耀自己經過苦練能夠做出此等動作的技藝,不如說更像是借著這動作在展示自己柔軟美好的肢體一樣。
站穩腳跟,少女像是完成了什麼重大的任務一樣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將視線投向一旁的媽媽,媽媽也會以讚賞的目光,接著開口:「那麼接下來該鍛煉了。
」「嗯。
」少女應了一聲,轉向房間另一邊的運動器材,白皙的手指窩上啞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