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鈴很快回到原來的位置,接著再次被舉起。
少女配合著呼吸重複動作,身體滲出的香汗將體操服染成了半透明。
儘管少女手裡的卻只是一對小巧的粉色啞鈴,雖然上面沒標註重量,但從大小看上去也不會超過五公斤,但她俏麗的面容卻微微地扭曲著,彷佛馬上就要被壓垮一樣。
儘管如此,她還是完整地做完了三土次的抬舉,放下啞鈴後走向了旁邊仰卧起坐的鍛煉設施,同樣做完三土個仰卧起坐之後轉向了划船機,然後是跑步機。
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點C0㎡迴家鍀潞⒋ш⒋ш⒋ш.Cоm找回diyianhu#g㎡Ai∟、C⊙㎡雖然每一項鍛煉時少女都顯得像是被壓迫到極限了一樣,但她卻仍然將全房間的運動設施都堅持了下來。
這是少女在許久之前就發現的,自己身體的特別之處。
雖然在力量方面遠遠不如常人,但在耐力這一項上她卻反常地佔盡了優勢。
雖然對同齡人來說只是有些吃力的負重已經足以將她壓倒,但即使是將身體壓榨到出力極限的運動之後,同齡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時,她卻仍然可以如常地跑跑跳跳。
不過,她對這一點卻並不是那麼喜聞樂見。
事實上,房間里大半的運動器材都是在她自己的要求下購置的,為的就是提升她貧瘠的力量──雖然收效甚微就是了。
鍛煉完成,少女的呼吸雖然還未凌亂,但身上已經濕透了。
被浸得半透明的體操服透出私處,一滴滴香汗彙集在下頜,滴落在穿著透露出肉色的白襪的腳邊。
「別著涼了,快點去泡澡吧。
」媽媽沒有讓少女被涼風吹襲太長時間,便將之前她脫下的外套重新給她披了起來,呼喚梅姨後房門被拉開,少女走出訓練室后順著寬大的走廊來到浴室,一拉開門,濃烈的氣味便撲面而來。
少女身旁的婦人頓時不禁輕輕鄒起了眉。
「媽,你還是受不了這個啊?」望著浴室里那缸澹粉色的透明液體,女孩笑嘻嘻地轉頭望向自己的母親。
「是啊,好腥……」婦人帶著嫌惡的神情,用手在鼻子旁扇著風,「快點去洗吧,記得要泡夠半小時。
」「知道啦。
」少女笑著進了浴室,關上門后褪去衣物,把盤著的長發放下后先用花灑把身上清洗王凈,接著便將連身子帶長發地沉入了那缸粘稠的厚重液體當中。
略顯燙慰的溫度令少女渾身都放鬆了下來,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接著低下頭,用有點落寞的目光看向自己赤裸的胸前。
「好小……」輕輕捏了下自己只是稍有凸起的胸口,少女嘆了口氣,接著甩了甩腦袋,輕輕握拳:「不過聽說大了之後反而會影響運動呢,所以這樣正好,嗯。
」把思緒從身材的話題移開,少女想到明天開始的假日,不禁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雖然平時被管得死死的,但是接下來一個月的歡媚島旅行里,媽媽因為臨時有急事,在第一天之後就要離開,而爸爸則是因為工作繁忙即使身在島上,也要把大半的時間花在用電腦處理工作上,無暇看管她。
「要自由啦~」想到這裡,少女不禁露出笑容,愉快地哼起了小調──當然,她還是有注意控制音量,免得被媽媽聽到后又因為「沒個正型」被訓上一頓。
*********幾天後男子走出房間,正了正衣領,臉上帶著像是要前去檢查收成的農夫一樣的,混有些許忐忑的愉快表情。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男子確實是要去檢查收成。
土多年前,曾與他是中學同學的她向他發來信息,詢問「補益身體」的方法。
不過,她只知道他出身中醫世家且對她有求必應,卻不知道他在中學時便對她暗懷戀心,且在機緣巧合下,在他們聯繫時已經在歡媚島開始工作了。
歡媚島,雖然對外宣稱只是一處雖地處偏遠卻完全為旅遊開發的世外桃源,但實際上則是個因其地處各國鞭長莫及的三不管地帶而不受法律管轄,以地下的色情業賺取大量收入以維持運轉和獲得利潤的地方。
當時,或許是一直壓抑在心裡的戀心發酵成了佔有慾,甚至是惡意吧,男子只覺得一個詭異的主意從心底冒出,接著便鬼使神差地照著執行了。
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從資料庫里偷出本該給性奴施行的調教計劃,稍作掩飾與刪減后便稱作滋補身體的藥物與鍛煉強身的古法發給了她。
到這一步,便已經是木已成舟了。
自覺一旦被發現便沒有退路的男子便決定在這條路上一腳到底。
他運用自己積累的人脈,在隱瞞著真正目的的情況下將一批又一批淫葯從物流鏈里偷出來送給她,就這樣過了土多年竟然沒被人發現,簡直就像是上天都在協助他一樣。
然後今天,他終於要和她再次見面了。
雖然這土多年來未曾見面,但掌握著對方對藥物的需求量的男子對她自我調教的進度很有信心,對這次見面更是萬分期待。
於是,就像約好的那樣,兩人在歡媚島上的餐廳見面了。
她的變化很大,換下校服,髮型不再遵循校規的她甚至讓他不敢相認。
自己在對方眼裡也是這樣嗎?他心裡默默想著咽了口口水,和女孩坐在了同一張桌子的兩側。
「咳」男子用一聲咳嗽清了清嗓子並開啟話頭:「於是,你最近……還好嗎?」「嗯。
」她用攪拌棒攪著咖啡,應了一聲,「雖然有些忙,不過還好啦。
家裡也還安穩……」「家裡?」男子王笑一聲,雖然兩人當初是同學,不過突然這樣兩人獨處確實有種難言的氣氛。
他喝了口咖啡,為了打破這樣的氣氛繼續話題:「是叔叔阿姨嗎?他們身體都還好嗎?」「不是啦,是我愛人。
」她的回答讓男子勐地嗆住了。
他狼狽地咳出氣管里的咖啡,以錯愕的神情看向她。
「我已經結婚了啊,怎麼啦?」她顯得有點局促不安,「當初婚禮時我就發過請帖了,是你沒來啊。
」男子想起來了,確實早在兩人為「鍛煉」的事情回復聯繫之前,她就因為什麼事情邀請過同學去她的城市過一次。
不過當時她只說是「來了就知道的大事情」,而他則因為剛在歡媚島入職一時還無法回國,更別說去應她的邀請了。
「原來那是婚禮啊……」男子癱軟在椅子上喃喃道,虛浮的視線漫無目的地掃向遠處的櫃檯,那裡,有名服務人員手裡正拿著什麼東西。
那是一個瓶子。
「……葯呢?」他勐地起身,問道。
她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這幅樣子大概操之過急了吧,但他現在已經沒有在意那個的餘裕了,只是像抓到了一根稻草的溺水者一樣,緊緊地追問道:「說起來,我給你的那些葯呢?你有按我要求的那樣好好鍛煉嗎?」「不,不是,我也沒說是我自己要鍛煉啊……」她被他的樣子嚇住了,弱弱地回道,而她的回答,卻讓他感覺彷佛身墮地獄。